不止C位沒有,就連前三的門口都不會讓雨星兒到。
破雲:“不是,老大,我有一個小小的疑,不知當不當問?”
不等雨夏清說話,破雲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破雲:“老大,給你砸錢我懂,斐飄飄勉強也懂,是你的好朋友,至於這個Nienie是吧?是你的新朋友嗎?”
說起來,Nienie確實是雨夏清很喜歡的一個甜妹,在訓練營裏也算是臉,說過幾次話,吃過幾次飯,但卻遠遠還沒到為砸錢一千五百萬保第三名出道的地步。
不過,這些錢在讓雨星兒夢落空麵前,那什麽都算不上!
雨夏清:“聽不懂我的話?”
才懶得跟破雲解釋,這語氣讓破雲瞬間乖巧了許多。
破雲:“/跪下收到,老大,我懂了,保證完任務!”
破雲:“不過……老大,這可是六千五百萬啊,咱們真的要這麽大手筆嗎?畢竟之前咱們掙錢也不容易,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如果有一天破雲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毫無意外,那一定是死於話太多……
但雨夏清也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心疼,既要讓雨星兒竹籃打水一場空,也不會讓自己的口袋吃虧,立即劈裏啪啦打了一堆字,按下發送鍵。WwWx520xs.com
雨夏清:“當然不是白白砸錢,等團隊出道之後,你記得讓自家娛樂公司給我們團隊多安排一些活,不要放過任何回本的機會,更不要對節目組的人太客氣了,懂?”
兩人合作多年,默契無間,雨夏清幾句話,破雲就完全領悟了的意思。
這才是他家老大應有的風範!
破雲:“完全明白!”
雨夏清似乎還不太解氣,畢竟要不是意外的聽到了雨星兒那通電話,或許就不會有砸錢出道這件事,而按照本來的人氣,依然還是會C位出道,簡而言之這六千五百萬的賬,直接算到了雨星兒的頭上!
雨夏清:“你記住,給團隊安排工作的時候,隻需要把前三當做人看就行。”
雨夏清:“不,是除了雨星兒之外,其餘人都可以當人看。”
聽到這個名字,破雲瞬間就明白了,他原本還因為自家老大扣扣搜搜的行為而到哭笑不得,畢竟說什麽心疼六千五百萬,多帶點開玩笑的意思,但現在他徹底理解,這就不是錢的事!
破雲:“老大,您放心,就等著團夜那天吧!”
跟破雲聊完,雨夏清並沒有立即離開洗手間,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閉著眼睛卻依然能夠覺到頭頂那刺眼的白熾燈,過薄如蟬翼的眼皮,那束熾熱的在麵前變一點點的暈,那麽遠又那麽近。
腦子裏閃過了很多畫麵,雨夏清知道,這距離報仇的程度還遠遠不夠,但還是緩慢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後洗了把臉,換了訓練服,一切如常的去到了訓練室裏。
“夏清,就差你了。”隊長氣質的生說道,走到雨夏清麵前,自來的講著們其餘人的訓練進程。
打從雨夏清一進來,雨星兒原本站在靠前的位置,瞬間就默默的退到了角落。
雨夏清注意到了,卻裝作沒有發現。
“歌詞我昨晚記好了,至於舞蹈的部分,我昨晚簡單看了幾遍小樣裏麵老師跳的舞步,但我覺得……”雨夏清言又止道。
“怎麽了?”斐飄飄立刻附和。
“因為是團夜,雖然我們不跟第一組pk,但這場表演其實依然很重要,畢竟網絡前的肯定會給我們衝票數,所以我覺得跳那麽簡單的編舞,雖然很保險、很安全,但是總覺得了點什麽,不夠勁。”雨夏清直白地說道。
其餘人紛紛點頭,表示:“我也覺得可以改編一下,反正節目組也沒說不能改作。”
“對,咱們隊裏好幾個舞擔,一起編舞肯定沒問題,而且時間也夠用,大家都什麽意見呢?”隊長氣質的生問道。
舉手表決,最後過半數的人同意了重新編舞。
雨星兒沉默著,總覺得事沒這麽簡單。
練習生裏麵的舞擔,通常都是有七八年跳舞經曆的,稍微一點,可能也有三五年,而這類人在編舞的時候,通常逃不開一個通病,那就是過分依賴技!
們這個組裏,舞擔多,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舞擔。
比如斐飄飄、雨星兒以及另外一個生,相對來說聲樂更強,舞蹈比其餘練習生強,但跟專業舞擔比起來,還是稍微有一點差距,並且們這首歌,聲樂難度並不低。
“我覺得,是不是稍微有點太難了呀?”另一個負責主唱的生說道。
雨夏清早預料到了這一幕,們組裏,雨夏清是C位,斐飄飄、雨星兒和另一個生是主唱,還有三個生負責舞擔,剩下兩個生負責說唱。
三個舞擔編舞時確實有點被技裹挾了,忽略了很多因素,雨夏清發現了,卻沒有提出和阻止。
“其實不難的,兩周時間,你肯定可以學好。”有人勸說道。
那個生似乎還有點猶豫,沒有立刻答應。
“你放心,我們都會一起教你,你想想,這一版跳出來,肯定比原版炸得多,最後一個舞臺了,怎麽也要搞得炸裂一點啊!”其餘人紛紛勸說起來。
“我知道大家都會幫我,但是vocal的難度並不低,又要兼顧唱功,又要兼顧舞蹈,我怕我到時候會做得很不好……”生擔憂地說道。
“那你們覺得呢?”於是,大家又把目轉向斐飄飄和雨星兒。
斐飄飄愣了一下,沒想到問題落到了自己上,停頓幾秒,說道:“我都可以。”
然後所有人目又落到了雨星兒上,就連平時幾乎不會看雨星兒的雨夏清,此時也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盯著,雨星兒瞬間就上頭了,好像不控製,隻聽自己說道:“我沒問題!”
雨夏清低頭,果然跟設想得一模一樣。
倒是要看看,在現場直播的團夜上,雨星兒如何同時駕馭舞蹈和唱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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