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蘇說完靜靜的看著杜瓊兒的反應。
杜瓊兒在心裏直罵秦明月蠢貨。
可是上依舊還不依不饒的,“秦蘇蘇,你是覺得我被太子辱你很得意是吧!”
杜瓊兒想到不久前被太子辱威脅,自己父親對也是一通責罵。
畢竟還隻是一個小姑娘,越想越覺得委屈。
“太子折辱我,我爹也罵我,現在就連你也來看我的笑話,你算個什麽東西啊!”
杜瓊兒說著說著居然委屈的哭了起來,秦蘇蘇看著不搖頭歎息。
真是應了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碧溪我們走。”秦蘇蘇不想再在這裏看杜瓊兒顧影自憐了。
“顧夫人,你太過分了吧,將我家小姐欺負哭,就準備這樣走了嗎?”
杜瓊兒的婢突然惡狠狠的攔著秦蘇蘇和碧溪,“你必須給我家小姐道歉!”
碧溪一看立馬就上前擋在秦蘇蘇的麵前。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家夫人欺負你家小姐了,是打了還是罵了?”碧溪不甘示弱的回答。
杜瓊兒的婢被碧溪堵的啞口無言,隻能惡狠狠的瞪著碧溪。
秦蘇蘇回頭心平氣和對杜瓊兒道:“我沒有要看你笑話的意思,你也不在我的關心範圍,說到底你我隻是沒有任何的陌生人,你不惹我,我保證不會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何來看你笑話之說。”
秦蘇蘇到底是沒有再說什麽重話,最後隻是道:“你好之為之罷。”
秦蘇蘇帶著碧溪離開的時候,杜瓊兒依舊在泣,覺得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太子還沒娶正妃就要先抬側妃進門,這對杜瓊兒確實是奇恥大辱。
沒有哪個姑娘能忍這樣的嘲諷,杜瓊兒算是全京城第一個被這樣辱的,何況還是丞相府的小姐。
“小姐,剛才杜小姐那樣你為什麽不反駁,還好意思哭呢!”碧溪哼了哼不滿的嘀咕。
“你沒看見小姐我要是再說下去,的婢非揍你不可了!”秦蘇蘇手敲了下碧溪的腦袋。
這杜瓊兒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一鬧,果然第二天秦蘇蘇將杜瓊兒欺負哭的流言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秦蘇蘇得了空正在練字,碧溪就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將剛才聽見的事說與秦蘇蘇。
秦蘇蘇頭都沒抬一下,“果然,我早就想到了後果。”
秦蘇蘇歎氣。
“小姐,那現在怎麽辦呢?”碧溪擔憂的看著依舊氣定神閑練字的自家小姐。
秦蘇蘇略一沉提筆寫了兩個字。
無妨。
杜瓊兒在大庭廣眾之下確實的哭了,也確實在旁邊,這任誰看了都會以為是欺負了杜瓊兒。
所以百口莫辯,解釋也沒用索就關起門來,充耳不聞。
這在外人眼看起來不過是兒家發生口角引起的,左右隻要對將軍府無礙都不願理會。
“碧溪,以後這等無關的小事就不要在咱這院子裏說了。”秦蘇蘇放下手裏的筆對著自己剛才寫的字滿意的點了點頭。
碧溪急的不行。
“小姐,你怎麽能這麽安心呢,外麵可是說你心思歹毒欺負杜小姐呢。”
秦蘇蘇笑道:“那我歹毒嗎?我欺負杜小姐了嗎?”
碧溪猛搖頭否認。
“那我生個什麽氣,行了,你別在這了,去看看將軍的湯燉好了沒,將軍應該要下朝回來了。”秦蘇蘇找了借口打發了最近越發聒噪的碧溪。
這原本打算去給兩個孩子打造一對有意義的手鐲的,現在看來隻能再找時間去了。
傍晚時分又漸漸的下了雪,顧庭幾乎是踩著黑影到家的,下午的巡防在山裏遇見了一夥打家劫舍的強盜,糾纏了好一會才將所有的人抓獲。
糾纏間顧庭的手被割了一刀,為了不讓秦蘇蘇擔心才故意晚回來些。
希已經睡下了。
隻是顧庭萬萬沒有想到,在家門口還有一個人正等著他呢。
“王殿下?你何故在此?”顧庭剛一到門口就看見有個人裹著披風背對著他。
“顧將軍,本王特意在這等你。”王提著燈籠又沒有帶任何侍衛看來是悄悄來找他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天還下著雪呢,王何不進去等著臣?”顧庭正道。
王剛想說什麽,就看見顧庭的手用布包著。
王臉大變,“你傷了?”
“無礙,小傷,殿下先進去說吧。”顧庭作了一個邀請的作。
“看來本王還是來遲了,你是不是今天遇見了刺殺?”王皺著眉擔憂的詢問。
顧庭笑了笑,以為王在說笑,“殿下何出此言?今天臣隻是遇見了一夥強盜而已。”
“那不是強盜,是專門去刺殺你的刺客。”王一字一句的說著。
顧庭看著王嚴肅的語氣似乎不是再開玩笑。
“殿下怎麽知道那是刺客?臣見他們都是一副強盜的裝扮。”
“你的手傷就是最好的證明,試問什麽樣的強盜土匪會傷了你顧將軍?除非是訓練有素的殺手才有可能。”
經王這麽一提醒,顧庭才反應過來,難怪那些強盜看起來手不弱而且手持的刀劍居然是一樣的。
“殿下,你怎麽會知道?”顧庭冷下了臉接著道:“是太子還是翊王?”
除了他們他想不到別人了。
“顧將軍果然一點就,今日無意間聽見太子的往你巡防的地界運人,我就猜到了太子要對你手,隻是當時我正在陪父皇下棋,實在是走不開沒來得及給你報信,這才連累你了傷,本王甚是慚愧。”
王一番道歉顧庭可用不起,連忙道:“這怎可怪王爺,沒想到那邊這麽快就手了,王爺你最近行事也當穩妥些,別讓那兩邊抓到什麽把柄。”顧庭低聲囑咐。
“那些刺客臣已經抓到,明天就去審問。”
“怕是來不及了,那些可都是他們豢養的死士。”王搖頭道。
顧庭冷哼一聲,“倒是想的一手好計謀。”
王頓了頓接著道:“還有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王爺有話還請直言。”
顧庭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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