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是司命的《風華燃盡》這首歌。

這一首歌在唱的過程中明顯了的心境，又用心，倒是唱得聲并茂。

一曲閉，帝拂直接推了一杯酒過來：“這次不錯！這酒是你的了。”

顧惜玖終于喝到了這酒，果然非同一般的好喝，讓被那忘川之殤荼毒的胃囊終于舒服了一些。

一杯酒下肚，再次將酒杯推過來：“再來一杯！”

帝拂倒是說話算話的，唱好了果然給倒了三杯酒。

三杯下肚，肚腹里暖洋洋的，四肢百骸里都似有舒爽的氣息在涌，逸興遄飛，擊節贊嘆：“好酒！”

嘗過了那極苦之，才知道酒之香是如此醉人，讓想要一飲三百杯喝個痛快。

一首首唱下去，也一杯杯喝下去。

帝拂那小酒壺像個永不枯竭的聚寶盆，里面的酒倒之不盡，喝之不竭。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顧惜玖喝到第二十杯的時候開始詩，出三手指頭在帝拂眼前晃。

帝拂抬手握住細的小手指：“真喝三百杯你就撐死了！”

小桌不大，顧惜玖原本趴在小桌上，此刻手指被握，讓有些不舒服，向回猛然一扯！

但對方又豈是能扯過來的？

倒使過了勁兒，反而向前一沖，幾乎要扎進他的懷里！

帝拂一只手扶正的小子：“寶貝兒，你這次是真醉還是假醉？”

他顯然對也有了防備，在扶住的同時也將的小手握住，以免這丫頭趁勢給他一刀！

還不錯，顧惜玖手里空空的，指甲也干干凈凈的，既沒藏毒，也沒藏刀。

很顯然，這次沒想算計他。

小姑娘臉蛋紅，呼吸間全是酒氣，一雙眼睛也有些迷離，偏偏還嫌棄小桌礙事，一腳踢開，昂然站在帝拂面前：“我沒醉！我可是曾經千杯不醉的！”

他坐著，站著，兩個人高矮倒是差不多，顧惜玖甚至比帝拂還高出一小截。

俯視著他，氣勢凌人！

平時的氣質都是淡淡冷冷的，仿佛任何人任何事也無法將真正激怒。

喝醉的卻又另有一種風。

斜照過來，在眉梢眼底跳躍，驕傲的像只在空中展翅的小凰：“沒有誰可以灌醉我，我每次醉其實都是裝的，我要完任務就得卸掉人的防備心……”

帝拂瞧著：“原來你裝醉好幾次了，你要完什麼任務啊？”

“殺人！”顧惜玖冷森森吐出兩個字，形一轉，不知道從何拎出一把短刀直接橫在帝拂的脖頸。

帝拂眼眸微微一深，對橫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視同無，只是瞧著：“你常殺人？”

如不是看喝了那麼多的酒，又知道這酒后勁極足，就算有五個這樣的也得放倒的話，單看利落的手帝拂還以為是裝醉。

顧惜玖側頭看著他，沒回答他的套問，反而問了他一句：“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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