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拂看看果子再看看，微閉了眼睛：“去個皮吧。”

真！

顧惜玖懶得和他計較，果然又取出一柄專門削水果的刀子為果子削皮……

帝拂眸落在手上：“你帶的刀子倒不。”

顧惜玖角輕輕一勾：“當然！難不你想讓我用剛才的七彩毒刀？還是用割過你手指的手刀？”

帝拂閉了，看著削。

削水果皮的手法不是一般的嫻，一串串的皮子呈螺旋狀垂落下來，厚薄均勻，看上去花兒一樣好看。

“你常為別人削果子？”

顧惜玖‘嗯’了一聲繼續削。做殺手最需要的就是手穩，而削水果以及刻蘿卜花也是鍛煉的一種手段。那時候大家削出來的果子可以排長長一列，有時候是分給眾人吃，有時候當靶子打……

帝拂眼眸暗了一暗，不說話了。

顧惜玖削完遞給他：“喏，好了！”

削的果子形狀很漂亮，符合帝拂的審，但他像是還不滿意：“這果子太大眾了，你給別人削出來的就是這個模樣吧？現在你給本座削，你得削個與眾不同的出來。”

顧惜玖：“……”將果子直接扔進他懷里：“吃不吃！沒有與眾不同！”

吃個果子他也能這麼多的花樣！顧惜玖有點同扶蒼宮中的那些侍從了，侍候這位左天師大人多累啊！

正要一轉坐下，帝拂一抬袖扯住了，微一用力，顧惜玖就被他圈在懷里!

他抱人癮啊？！

顧惜玖正要掙他，那果子又遞到了的手中：“別的花樣你弄不了，刻個名字總會吧？把本座的名字刻上！”

顧惜玖：“……”

看著他那雙不刻名字就不依不饒的黑眼睛，顧惜玖幾乎要無語了。

“我很同你的侍從。”顧惜玖一邊接過果子來在上面刻名字，一邊開口。

帝拂看著刻：“他們很幸福，不知道多人想做本座的侍從。刻好看些，你的字寫的不算漂亮。”

顧惜玖眉尖一跳，將刻好名字的果子塞給他：“你將就些，我不是書法家！”

帝拂接過果子在指尖旋轉著欣賞了片刻，然后它就不見了——

顧惜玖：“……你把它放起來了？”總不能他直接吞了吧！

帝拂看著正道：“上面有我的名字，你總不會以為本座咬自己吧？”

顧惜玖角一，好吧，隨他！

反正該盡到的義務已經盡到了……

對這位的左天師也已經仁至義盡。

忙碌了這麼久，確實有些疲累，便坐在一旁的青石上打坐，剛想靜。

“你這打坐方式不對，換一個。”帝拂在旁邊開口。

顧惜玖：“……”因為沒有靈力，打坐一直采用的是上一世修煉力的方式。覺適合這小子的，所以一直用下來。

“用雁南歸式。”帝拂繼續說。

顧惜玖茫然，那是什麼打坐方式？

“沒學過？本座還以為你什麼都會。”帝拂干脆走過來：“本座來教你。”

將的手腳親自擺弄了一下，又告訴了相應的呼吸之道：“用這法子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