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看著這些軍們，代道：“營中馬上就要打造護甲，出來后，你們馬上就給我悉它，并且要探討出利弊！”

至于北征不北征的，目前方醒并不清楚，因為沒有張輔的消息。』⒉３

張輔很沉穩，哪怕外界說他這是被皇帝厭棄了依然如此，該找大儒研究學問也從不耽誤。

方醒陪著張淑慧來到了英國公府，給老太太問安后，就準備去找大舅子。

“姑爺。”

方醒剛轉，聽到這聲音趕回頭，“老太太可是有什麼代嗎？”

方醒可不敢輕視這位老太太，要知道的父親是前元的樞使，家學淵博。

老太太看到方醒恭謹的模樣，就滿意的道：“姑爺，北征的日子越發的近了，輔兒多半會留守京城，你要多小心才是。”

方醒瞥見了張淑慧那瞬間發白的臉，就笑道：“老太太這是在夸獎我呢，我不過是掌著個千戶所，就算是到了軍中，最多就是敲敲邊鼓罷了。”

老太太也看到了張淑慧的模樣，于是就放走了方醒。

等方醒一走，老太太就嘆道：“你這丫頭，難道忘了你父兄當年的征戰了嗎？”

張淑慧垂下頭，悶聲道：“沒忘，只是有些擔憂。”

老太太嘆道：“當年你父親常年在外征戰，他去后，你大哥又接班跟隨陛下廝殺，哪怕是到了現在，你大哥都難得呆家里幾天。”

“這都是命啊……”

兩個人在嘆著征戰帶來的離別，而方醒和張輔卻沒有這種憂思。

書房里，張輔和方醒坐在團上，看著就像是兩個居士在論道。

張輔先斷了方醒的擔憂。

“陛下此次會留我在京中鎮守，你們莫要擔憂。”

方醒皺眉道：“我不擔憂這個，我只是覺得陛下看輕了馬哈木。”

朱棣幾乎是帶著大明最銳的軍隊出征，而留守的張輔當然就是看家的大將，所以這是一種榮耀。

君王信任你的榮耀。

但是其中是否有些朱棣的不服氣，這誰也不知道。

你張輔在趾打得陳季擴屁滾尿流，那我朱棣也讓馬哈木看看，這大明的第一軍事大家是誰。

張輔坐在團上，目幽幽的道：“你何以認為瓦刺能擋住陛下的大軍？”

方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可他記得后來瓦刺俘虜了朱瞻基的兒子，還打到了北平城下。要不是于謙力挽狂瀾的話，大明的后來……

也許就沒有后來了！

“大哥，瓦刺不可小覷。”

方醒干的話沒讓張輔意外，他只是笑道：“草原上的任何一支部族都不能小覷，你以為陛下不知道嗎？”

“那就好。”

方醒稍微放心了些，就問道：“大哥，此次我會跟去嗎？”

張輔卻搖頭道：“此軍機也，你莫問我，只需等待即可。”

方醒心領神會的不再問了，坐了一會兒后，就去接了張淑慧一起回家。

回到家，張淑慧就悶悶的去了院。

小白帶著鈴鐺跑過來，那臉蛋紅紅的，笑著問道：“爺，聽說北征的人馬都定了呢。”

這是覺得沒有我是吧？

方醒小白的臉蛋，沒好氣的道：“你家爺這次多半也得去，最近你小心一點，別惹怒了你家夫人。”

小白的臉一下就垮了，那失而擔憂的表讓方醒都樂了。

“心，免得等我回來看到你變了個黃臉婆。”

小白低著頭，“爺，能不去嗎？”

方醒的頭發，笑道：“這次之后，估計能輕松許久，算算也值得了。”

不去的話，怎麼會有軍功？

沒有軍功的話，封爵豈不是了泡影嗎！

看著小白垂頭喪氣的帶著鈴鐺進去，方醒心中也難掩不舍。

不過再不舍，方醒依然是對遠征草原充滿了興趣。

聚寶山下，重錘被提起，然后又砸落下來。

模子中， 那塊切割好的鐵板被砸得凹了下去。

朱芳把型的板甲拿起來，對著自己的上半比試了一下后，就給了助手去進行簡單的熱理。

一切都必須要方便、簡單，這是方醒的代，朱貴不折不扣的在執行著。

頭盔要麻煩一點，在模子中經常要砸幾次才能型，而且還得和面甲配合，多了些手續。

打孔后，那些木匠專門負責理剩下的事。

等方醒到了時，已經有兩名軍士穿戴上了，朱貴正在問他們的如何。

板甲系在后，頭盔和面甲鉚在了一起，看著有些邪。

當面甲拉下時，方醒的面前就出現了兩個只出眼睛的戰士。

“不錯，就按照這個來，加速打造。”

朱貴點頭道：“材料都是現的，只是咱們這幾日攔住了這條河，下游的莊子會不會鬧事啊？”

方醒一臉冷酷的道：“這是軍需，誰敢鬧事！”

現在的田里又沒有莊稼，要水干什麼？

可當方醒回到家中，看到鈴鐺叼著條大魚時，他也呆滯了。

“夫君，下游的水變淺了，今日好多人去捉魚啊！”

張淑慧大概是想通了，所以也不再糾結于方醒要去北方的擔心，只顧著給他補。

方醒接過那條還沒死的魚，夸道：“我家鈴鐺果然是養家的好手，晚上給你吃牛……豬。”

鈴鐺的尾搖著，瞇著眼，著家主的。

而紀綱則是有些惱火，他趴在床上，聽著王謙的匯報。當聽到方醒可能會參與北征時，氣得差點抓爛了枕頭。

“火兇險，陛下的安危重于泰山，我等必要監控其部才是。”

紀綱想起自己剛得到的書信，就息道：“派人去，你親自去北平，和那邊通清楚，一定……”

……

第一鮮已經開業幾天了，從開始時的剛坐滿，到現在一座難求，讓邊上的兩家鄰居，以及朱雀街上的同行們都恨得牙。

方醒看到生意火，就專程帶著家人來看看。

馬車直接走的是后門，方十一親自接人進來，然后愁眉苦臉的道：“爺，今日客滿了，不過方大人一家馬上就吃好了。”

方政？

方醒點點頭，然后在后面找了個房間歇息。

既然帶著一家人來了，這就說明方政離京的時間也不遠了。

那我呢？

想到這里，方醒悄然握住張淑慧的手，溫聲道：“咱們自家的地方，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日我就任你們擺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