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克星能對付李錦。
“你知道傀儡這東西吧?”突然問道。
風千墨頓了頓,輕輕點頭。
剛剛李錦對付他的那一招,大概就是傀儡。
蘇云沁道:“看樣子他是對傀儡研究徹了,我在他的書房看到過許多這樣的書。”
風千墨的眉蹙著,沒說話。
“回去我派人去查查。”
這已經是失傳已久的東西,當初蠱毒已經足夠讓其他國人到害怕,傀儡更是與蠱毒齊名的東西。
他輕輕拉開的手,將的小手放置在上。
“你累嗎?休息嗎?”
蘇云沁點點頭,拍了拍自己的小肩膀,“你若是累,靠著我的……”
話還沒有完,他直接靠在了的肩上,當真閉眼假寐。
如此干脆,蘇云沁哭笑不得。
……
三日后。
山莊,李錦在莊養傷,因為匕首進了膛里,等了三日才有人敢過來替他拔匕首。
他之所以不敢自己拔,是因為他是個極其怕痛的。
大夫戰戰兢兢地將匕首拔出,拔完后已是滿頭的冷汗。
李錦沒出聲來,但臉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倒是一旁的李桐桐,表木然地看著榻上的爺爺。
“大夫,傷勢重不重?”李錦的下屬連忙問道。
“這……不如借一步說話?”大夫看了一眼榻上一副仿佛被去了魂魄般的老人,他說話也不由得把聲音放輕了些許。
等人出去,面無表的李錦艱難地轉過頭來,看見不遠的孫,微微招了招手。
李桐桐分明看見了爺爺招手,可是偏偏不過去。
想起爺爺要害大娘時的模樣,可怕到讓覺得恐懼害怕。
李錦見不過來,面一板,強地紛紛道:“傻站著干什麼?過來!”
緒不好,一時間他也沒控制住自己臉上的神,倒是讓孫被嚇了一大跳。
李桐桐就更不敢過去了,微微后退數步。
“爺爺……你不是我爺爺……”的語氣驚駭。
畢竟也只是個孩子。
李錦的神頓時一斂,想起自己往日在孩子面前維持的模樣,此刻差點就要因為蘇云沁和風千墨的事而失敗了……
以前在李桐桐的眼中,爺爺就是個雖然表嚴肅但卻非常慈善的老人,畢竟是自己的爺爺,對自己百依百順,還讓住在這麼大的莊園里,讓一個人自由自在。
可現在的爺爺,如同被魔鬼附的惡魔一樣……
“桐桐,是爺爺不好,爺爺不該兇你。”他的語氣放了些。
他現在珍惜的人不多,唯一只剩下了李桐桐這個孩子。
他的兒子,兒媳都沒了。他最在乎的人也死在了蘇云沁的手上……
只有這個孩子……
不知是不是他眼底的凄楚和可憐打了李桐桐,孩子還是邁開了小走過去,輕輕拉住他的手。
“爺爺,你不要傷心,我在這里。”
李錦暗自松了一口氣,“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
他想了想,聲音變得越發嚴厲起來。
“桐桐,日后再有這樣的壞人出現,切記不可帶莊子里了!”
“大娘不是壞人!”李桐桐立刻反駁,“鬼醫不是大娘殺的,大娘說了,是的弟子害死的。爺爺怎麼能夠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所有的事怪在大娘的頭上?”
小娃一下就被激起了戰斗力似的,嚷嚷著。
李錦的臉鐵青,“你說什麼!你竟然聽信這個人的話?”
他的孫怎麼能夠這麼聽其他人的話?
該死的!
看著他逐漸冷沉下去的臉,李桐桐的心咯噔了一下。
下意識地往后退。
發現了,不管說什麼,只要跟蘇云沁有關的事,爺爺必然會然大怒,然后緒失控,再也不像是認識的那個爺爺。
好可怕。
爺爺的心底就這麼惦記那個鬼醫?
……
天玄皇宮。
蘇云沁抱著剛剛哭過的孩子輕輕晃著安著。
“母后,母后,我發現一件事。”風小陌風風火火地奔跑了過來,一雙眼睛睜得如銅鈴般大。
蘇云沁看向自己的兒子,眉梢挑高了些許問道:“你發現什麼事?”
“就是哇,妹妹好像很喜歡吃。”風小陌湊過來,用手指了風千霜那多的小臉蛋。
可不是嘛,同樣一天出生的,一個肚子里出來的,但妹妹現在已經比哥哥大個很多。
風千玨這孩子吃的不多,而且二明明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了,卻總是板著個臉,跟風千墨一模一樣。
雙眸閃爍了一下,目輕輕瞥向風小陌。
兒子正跟妹妹玩。
“大寶,你過來一下。”
風小陌一聽,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走向。
“喂一下弟弟,我去書房一趟。”
蘇云沁把兒子放下,讓風小陌照顧。
反正這個風千玨不哭不鬧的,乖巧至極,也好帶。
風小陌這些日子已經練就了照顧兩個孩子的厲害本領,一時間有些自豪得意驕傲,連忙手拍了拍自己的脯,一臉正義凜然地說道:“母后放心,孩子我來照顧,嘿嘿嘿。”
看著這小家伙連正兒八經的樣子都這麼可,蘇云沁有些失笑。
“我很快回來。”
離開了寢殿,直往書房走去。
在書房的門口,突然聽見了書房的說話聲,原本臉上該有的喜悅之頓時收斂殆盡。
“古周國的皇帝陛下送來的信上……這事,可要告訴娘娘?”
“暫時不要與說。”風千墨著手中的信,眉宇深鎖。
顧玉恒輕嘆一聲道:“其實若是讓娘娘知道也無妨。這古周皇后竟是給皇上戴了綠帽這種事……”
“說什麼?”蘇云沁忽然推開了門。
突兀地出聲,頓時打斷了顧玉恒的話。
書房中的二人同時轉頭看,尤其是顧玉恒,心中咯噔了一下。
皇后娘娘竟然在門口,他竟然毫沒有察覺到,真是該死地倒霉。
蘇云沁大步走來,一眼就看見了風千墨手中著的信,上前不由分說走了信,攤開來看。
風千墨倒也沒有阻攔。
“就是皇后與……與朝中大臣茍且,這事讓皇上知道了,皇上大怒,如今臥榻在床。古周如今形勢所迫,皇后與一眾大臣迫皇上封太子禪讓帝位。”顧玉恒在一旁說著。
蘇云沁看著信上寥寥幾句話,神一滯,雙瞳里銳利的暗含著濃郁的殺氣。
這個人怎麼敢?
“玉恒,你先出去吧。”風千墨朝著顧玉恒使了個眼。
顧玉恒瞟了一眼臉沉的蘇云沁,也向風千墨投去了一個同的眼神,便退了出去。
知道顧玉恒退出去,蘇云沁一掌將信拍在桌上,“這人!真是找死!”
太擔心爹了。
爹若是生病在病床上,周圍所有大臣都迫他的時候,那場景,想都不敢想。
“云沁。”風千墨忽然喚住。
蘇云沁轉頭看向他。
男人不聲地從屜里取出了一只錦盒給。
蘇云沁一臉問號,接過了這只錦盒,問:“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他抬了抬下顎。
蘇云沁愣了一下,看著他神莫測的樣子,心底升起一古怪的想法,還是將錦盒打開。
突然,目一滯。
這是……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驚呆了。
這不是別的東西,竟然是古周國的國璽?
怎麼會這樣呢?
若是國璽在風千墨的手中,那平日里蘇鵬批閱奏折宣讀圣旨時用什麼蓋章的呢?
風千墨仿佛看穿的心思般,慢條斯理地道:“岳父給我的,當初你嫁過來時,特別塞給我。說是……你的嫁妝。”
“……”果然是爹的作風。
“他將真的印璽給了我,但又不好批閱奏章,我便派人替他做了一個稍稍小一些的。”
蘇云沁驚愕不已。
“你竟然給我爹做了一個假國璽?”
真是人才啊!
男人還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風千墨瞇了瞇黑眸,“岳父的命令,不敢不從。”
那話的意思是,那是岳父說的,他本不敢反抗。
蘇云沁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道:“既然國璽在你手上,你給我是什麼意思?”
“知道你想去見岳父,我陪你去。”
蘇云沁很意外。
將國璽放回了錦盒里,闔上,輕輕遞給了他,“把東西收好。”
然后男人當真把國璽收好了。
他剛收好,突然就側坐在了他的上,這作,讓他猝不及防。
“千墨,你的傷給我看看。”
每天晚上都會幫他藥,很在意他的上是否會留疤。
李錦那老不死的,若是不破解了他的傀儡,很難能夠把李錦給打垮。
“晚上再看。”他手握著的手腕,聲音很輕。
蘇云沁搖頭,“不行,晚上視線不好,現在就看!”那語氣,恨不能馬上了他的裳。
男人有些無奈,語氣卻帶著一寵溺,“云沁,有下屬看著。”
“不怕不怕。”此時此刻的蘇云沁儼然忘記了自己是來這兒干什麼的,起初聽見古周國的事,滿心就想著回去看看爹的病,但現在……滿心就想著某男的傷勢。
再說了,還怕人?
當時在李錦的山莊里,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吻的時候怎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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