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再這麼客氣，本宮直接就帶著人走了。”

蘇靈婉故作生氣的看了母倆一眼，鄭知書忙笑著走到蘇靈婉邊，在了同一張太師椅上。

幸好禮部尚書府將這太師椅做的極大極寬，兩個姿窈窕的子坐在一起倒也不擁。

“好啦好啦，我同母親也就是象征的同皇后娘娘客氣客氣，自是不會真的同你生分的。”

一句“皇后娘娘”一句“你”，將同一個人的兩種份區別開，也將們的態度區別開。

那般客氣是對著大盛的皇后娘娘，而不是對關系極好的蘇靈婉。

蘇靈婉自是笑容滿面，覺得這樣也好的。

不管怎麼說，鄭知書的話還是讓人聽起來很舒服的。

很快，去給紅袖驗的嬤嬤也回來了，神異常的嚴肅。

“回皇后娘娘的話，老奴已經查清楚了。禮部尚書府紅袖姑娘并非完璧之。”

蘇靈婉挑了挑眉，對于此事本就有所猜測，如今倒是證據確鑿了。

“這件事本宮的人已經查清楚了，后面如何做決定，端看你們自己的決定。”

蘇靈婉清楚，自己手朝臣家的家事，總要有個限度。

這件事既然攤在下了，后面的事自是如何置都是鄭家人的理了。

鄭尚書夫人自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一個能夠坐穩尚書夫人的，就算是脾氣再和，也絕不是一個好惹的。

“把紅袖那個賤婢給本夫人帶出來！”

禮部尚書夫人的聲音冷冰冰的，紅袖在里面自是聽到了那兩個嬤嬤的推斷，有些絕的閉上了眼。

原以為皇后娘娘是故意誆騙自己的，卻沒想到這兩個嬤嬤所說的竟是毫不差。

“紅袖姑娘，是自己走出來，還是讓老奴將你拎出來！”

禮部尚書夫人邊的嬤嬤自是不會親自來請的，來的是禮部尚書夫人邊嬤嬤的得力屬下，力氣最大，一般做什麼打罵人的事都是去辦。

紅袖自然也知道這個婆子有多大的力氣，為了自己不吃更多的苦頭，只得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

“磨磨蹭蹭的，真以為自己是大家小姐不？還是以為自己這子初經人事，正是不舒服的時候？”

“識相些就快點走，莫要等嬤嬤我提著你走！”

紅袖自是不敢反駁，再者如今的自己真的是找不到半點借口了。

都怪皇后娘娘！不好好在宮里面過著錦玉食的日子，出宮來大臣家里橫一腳做甚！

阻了自己為智王殿下的妾室就算了，如今就連自己想要保持一個正常的生活都不允許了！

等到紅袖被帶到禮部尚書夫人面前，驗的老嬤嬤才緩緩開口。

“若是沒特別多經驗的人，自是分辨不出已經飽經人事。”

“好在老奴眼毒辣，驗驗了三十幾年，倒是能看出質的特殊。”

“倒是保養的極好，只要不是燈火通明的地方，自是好蒙混過關的。”

“只是老奴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這個丫鬟似乎是有了子。”

紅袖的瞳孔不由了，這老嬤嬤的眸子也忒厲了些！

要知道自己知道有孕的事也不過半月而已，難道是給看診的醫者頂不住力，告訴給皇后娘娘知曉的？

也不對，皇后娘娘怎麼會認識那樣的赤腳大夫呢？

只是如今也清楚的知道，如今的誰也騙不了了。

“奴婢自知人微言輕，為奴婢，自是主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皇后娘娘與大姑娘自是站在一的，只因著奴婢多看了智王殿下兩眼，就要遭如此對待。”

“奴婢自是無法為自己證明什麼，反駁也是無用的。夫人若是想要陷害奴婢至死，夫人盡管這般做就是。”

“左右奴婢份低微，不能對您如何，也不能對小姐如何，更是不能對皇后娘娘如何。”

蘇靈婉笑著看著紅袖，什麼話也沒說。

這樣的惡奴自然是知曉沒什麼好下場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自己這個皇后娘娘做墊背的。

“既然本宮要做你口中的壞人了，自是要落實這樣的說法才好。”

“翠果，讓宮里的侍衛將帶去軍營里面，給那些將士們解解乏吧。”

“記住，就給那些已經收編的安國士兵們解乏。咱們大盛土生土長的士兵，對待人過于溫了些。”

紅袖怎麼也沒想到皇后娘娘會如此安排。

不是說皇后娘娘最是仁善嗎？

難道不會問清楚自己腹中的孩子是誰的？

不會等到自己將孩子生下來以后再做打算？

為什麼皇后娘娘會下這樣的決定？真的不擔心那群野男人讓自己一尸兩命嗎？

蘇靈婉似笑非笑的看著紅袖明顯慌張的神，什麼話也沒說。

但紅袖卻不能保持理智了，而是看著翠果帶著兩個侍衛朝著走來的時候，忍不住揚聲喊道：

“皇后娘娘！奴婢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弱子而已，您為何要為難奴婢呢？”

“都說皇后娘娘最是仁善，奴婢如今尚有子，皇后娘娘這般不近人，讓百姓們知曉了如何看待您呢？”

“您要將一個被設計陷害的無辜有了孕的丫鬟送去軍營里面，供那些野男人樂，您的名聲真的不要了嗎？”

蘇靈婉沒有接話，實在是懶得和這樣拎不清的人掰扯。

倒是翠果可算是有自己發揮的余地了，小一張一合的叭叭個不停。

“瞧瞧紅袖姑娘……”說到此，翠果微微頓了頓。

“瞧我，說話一點都不嚴謹。皇后娘娘經常教導，說話做事一定要嚴謹才行。”

“瞧瞧紅袖不是姑娘這話說的，皇后娘娘是什麼份，犯得著針對你一個小丫鬟嗎？”

“你自己不檢點，還要想方設法瞞，給主家潑臟水。是吃準了皇后娘娘仁善，吃準了禮部尚書夫人和準智王妃娘娘脾氣好嗎？”

“按照慣例來說，你這樣的行為舉止，都給你被浸豬籠死八百回合了。如今只是去讓你到軍營那邊去做你喜歡的事，這是恩典，你得恩才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