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將那牛皮紙袋子給我了,去傳消息給大越使臣夫人,讓宮吧。”
“本宮雖然已經給們母子準備好了院落,可也得問一問他們如今住的可還習慣。”
卻不想蘇靈婉話音剛落,碧落竟是再度搖了搖頭。
“周院判特意叮囑過了,皇后娘娘不可與外界不明份之人接。尤其是大越人。”
蘇靈婉疑地挑了挑眉,就聽碧落再度補充道:
“皇后娘娘,大越人天生就是養蠱蟲的。他們的氣息定然是被蠱蟲們所知的。”
“萬一因著接了們而影響了自己,這可不行。”
蘇靈婉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上次在戰王妃那里接了一次大越使臣夫人母子倆后,的確是心浮氣躁了許久。
不由再度有些后怕地輕輕了自己的肚子,這一幕被細心的碧落注意到了。
“皇后娘娘放心便是,奴婢已經派人去問過了,回話的人也說了,大越使臣母子倆對您恩戴德,說是在新的院子里生活比在驛館的時候好太多了。”
“若不是們如今不好宮來打攪您,只怕都要當面向您磕頭道謝了。”
蘇靈婉笑著頷首,就見碧落自一旁拿來了一些話本子過來。
“在床上干躺著很無聊,奴婢自是明白的。奴婢去問過周院判了,可以適當地看些書籍放松心。”
“只不過皇后娘娘不可看太久,一刻鐘后奴婢就要來收走這些話本子的。”
蘇靈婉急忙抓住時間,隨意挑選了一本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此時的書房,盛譽得知皇后在后宮日子倒是過得悠哉,心也好了許多。
恰好此時大越使臣新上任的代表,大越如今皇后的親戚了宮。
還有一個一同宮的人,正是肖遙。
盛譽心好了就十分想看戲,想著晚一些回去講給自家小妻子聽。
不過盛譽在見大越人之前,還是叮囑了在屋子里仔仔細細地噴一噴殺蟲藥,免得大越使臣們帶著蠱蟲宮,造無法預知的災難與難以挽回的后果。
“微臣給大盛陛下請安,大盛陛下安好。”
盛譽輕輕頷首,示意兩個人起。
還不等大越新上任使臣代表開口,盛譽笑著看向了肖遙,主開口詢問。
“你們母子二人可還習慣?若是不習慣或是什麼事不太方便,大可以同朕說。”
肖遙笑著拱了拱手,十分恭敬地開口。
“皇后娘娘今日一早也派人去問過了,一切都好。微臣代自己的母親,多謝皇后娘娘恩德,多謝陛下恩典。”
盛譽頷首,眼角角都是笑意。
好在盛譽也知道不能偏頗的太過分,笑著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神不太好看的大越使臣代表上。
“說說吧,今日何事你們二人竟是一同了宮。”
使臣代表拱了拱手,“微臣如今是大越的使臣代表了,全權負責在大盛與大越之間的通事宜,還請大盛陛下多照拂一二。”
盛譽挑了挑眉,說出口的話差點讓大越新上任的使臣代表吐。
“哦?朕還以為你是宮來送補償款的。原來是朕想多了。”
“早知道你宮就是為了說這話的,朕就不該浪費時間見你。”
使臣代表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還不等他從尷尬中緩解過來,就聽大盛皇帝的問話又砸了過來。
“肖遙啊,你這次宮所謂何事啊?”
肖遙宮是盛譽派人去找的,為的就是好好打一打大越使臣代表的臉。
肖遙自也明白大盛皇帝的意思,笑著從自己的懷里取出一封信來,還不忘了讓一旁站著的新上任的大越使臣代表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大越使臣代表的臉瞬間難看至極。
“回大盛陛下的話,這封信是微臣大越的陛下親筆書寫,微臣特意呈給大盛陛下過目。”
盛譽笑著頷首,示意一旁站著的李玉公公去接。
原本李玉公公在京城被帶到永安城后是留在皇太后邊照顧的,只是皇太后如今病倒在床,著實沒有李玉公公的用武之地。
因此,李玉公公就被盛譽調到了自己邊來。
李玉公公將信件拆開口,檢查了一番信紙和信封沒有問題后,才將信件到了盛譽的手中。
盛譽笑著將信件緩緩展開,仔仔細細的看完后,角倒是上翹的越發明顯了。
“大越的皇帝陛下的確是一個能人,朕倒是十分佩服他的眼。”
“既然肖遙是大越的欽差大臣,理應在大盛的國土范圍盯大越使臣們。”
這一句話說完,大越新上任的使臣代表徹底不淡定了。
原本還想著將肖遙母子兩個遣返回自己的國家,這怎麼搖一變自己又了下屬?
只是他也不敢反駁什麼,畢竟那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大越皇帝陛下的親筆書信。
再一看到肖遙已經將象征著大越欽差大臣的份牌子掛在了腰間,他實在是不能說那份牌子是肖遙偽造的。
只得老老實實地對著肖遙行了一個禮,畢竟對方是自己的上司。
“國舅爺不必多禮,小子也只是得陛下恩典,咱們聯手在大盛多學一些好的帶回去造福百姓。”
如同生吃了蒼蠅的國舅爺只得連聲應是,不敢再說旁的。
現在的況已經很明朗了。
大越的皇帝已經站在了肖遙那邊,大盛的皇帝同樣選擇站在了肖遙那邊。
自己這個國舅爺了架在火上烤的螞蟻,稍微一下可能就要葬火海。
只能被架在火上煎熬著,什麼話都不敢說,什麼意見都不敢提,什麼言論都不敢發表。
大越這位國舅爺只能傻呆呆地站在那,聽著大盛皇帝與肖遙之間友好流了一番,被送出宮去。
肖遙全程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一直等到兩個人出了宮門,肖遙才不咸不淡地緩緩開口。
“還請國舅爺在外多注意自己的份,莫要做出為大越抹黑的事來。”
“我可不是國舅爺,有牽掛的皇后娘娘在宮中。我只是一個失去了父親,尚有母親要孝順的人而已,沒有其他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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