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喊你的同伴過來救你,不然我心不好了,手想要點什麼就不知道了。”
衙役果然是一個十分惜命的人,急忙高聲呼喊自己的伙伴救自己。
見這麼多守著牢房的人趕了過來,盛譽笑的更邪魅了幾分。
“去喊你們的胡大人來牢里親自接我們出去,若是做不到,你們一個一個排隊等死。”
衙役們都是有眼的,不然也不會在衙門里混上職務。
很快,大腹便便的胡大人罵罵咧咧地過來了,還十分嫌棄地捂住口鼻瞇著眼睛往大牢深走。
那嫌棄的神似是在說,這牢里的氣味熏到了他的眼睛了一般。
“什麼人如此狂妄,進了牢房還要殺衙役,不知道這罪加一等嗎?”
只是那罵罵咧咧十分不耐煩的話,在看到牢房里的六個人時,徹底呆住了。
作為月城最大的員之一,胡大人自是見過眼前這幾位的。
也知道如今的大盛是小皇帝繼位,榮升了一個輩分的太上皇和太后娘娘到游玩去了,去哪里了誰也不知道。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二位竟是游玩到了自己的地盤,進了牢房了!
“微臣給太上皇請安,給皇太后娘娘請安。”
被掐住脖子的衙役眼睛瞬間瞪得溜圓,下一瞬竟是直接坐在了地上,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氣。
完了!
全都完了!
自己是造了多大的孽,竟是惹到了這麼不好惹的人啊!
蘇靈婉和盛譽誰也沒有喊他起來,反倒是蘇靈婉笑呵呵地如同老友重逢一般,緩緩開口似是嘮起了家常。
“聽聞哀家十分喜歡你的兒,還親自給賜名了?可能是哀家的記不好,歲數越發大了記不住事。還請胡大人提醒哀家,哀家是什麼時候給你的兒賜名的?”
胡大人瞬間汗如雨下,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兒名字與皇太后娘娘完全沒有關系。
當初那麼說,也是想著給自己的兒抬一抬價。
畢竟自家兒在外面是什麼樣的行事作風,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自是聽說過的。
不過他舍不得懲罰自己的兒,只得想盡辦法給自己的兒找場子。
如今他的兒到哪里都帶著鞭子,想誰誰,想什麼就什麼,可以說是效仿皇太后娘娘。
只是他哪里敢當著盛譽這個太上皇和蘇靈婉這位皇后娘娘說這些話呢?這不是自己找苦吃嗎?
“皇太后娘娘恕罪,這里面定然是有什麼誤會。”
說完此話后,還不忘了手背在后比劃著小作,示意后的人將幾位都請出去好生招待。
可是不等他的人,其他牢房里關著的人都炸了鍋了,紛紛說出自己了什麼樣的委屈。
“學生是準備永安城趕考的,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胡大小姐,就被胡大小姐給罵了一頓。學生只說了一句有辱斯文,就被關在了這里。”
“學生是月城的解元,卻被關在這牢里整整半年!已經錯過了永安城的科考!”
盛譽瞇了瞇眸子,作為大盛朝的上一任皇帝,如今的太上皇,最不能忍的就是這些有真才實學的人明珠蒙塵。
這樣的人可是治理大盛的助力啊!如此做就是在毀大盛基業!
另一邊,一個年紀輕輕的婦人跪在地上,對著蘇靈婉等人連著磕了幾個響頭。
“小婦人的夫君被胡大人的兒抓走了,前段時間終于是被送回家中,可是回到家里不到半個時辰就咽了氣。”
“小婦人一個人養著家里的三個孩子,還有一位哭瞎了眼的婆母。本想來討個說法,卻被關在了這里十幾日,也不知道家里的人如今如何了。”
“太上皇,皇后娘娘還請幫幫臣婦啊!”
“胡大人殺了民婦的兒子,還將民婦那大著肚子的兒媳直接用刀剖開了肚子,把那尚未長好的孫兒掛在刀上耍著玩!”
“草民的房子不好,胡大人的兒去鄉下莊子的時候湊巧被草民家里房子上面的一草弄臟了裳,竟是直接命人拆了草民的房子!”
“拆了房子不算,還將草民一家都抓進了牢里!”
……
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對胡大人家的控訴。
盛譽和蘇靈婉聽的心里直冒火,怎麼也想不到在自己的治下,竟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這些員還都是他們剛開始重新整理大盛的時候安排好的臣子,這位胡大人也是剛剛滅掉安國的時候換上來的員。
那時的胡大人還是十分有書卷氣和悲憫之心的,只是如今變了這個樣子,倒是讓盛譽和蘇靈婉都沒有想到。
“還有什麼,大家一個一個說,都不要著急。若是哀家與陛下都查證了你們所說的話屬實,必然會為你們主持公道!”
此時的胡大人也明白了,自己怕是活不下去了。
可就這麼乖乖的去死,胡大人自是不愿的。
于是,胡大人的眼神瞬間也狠了起來。
“你們說你們是大盛的太上皇和皇太后就是嗎?本到時候會上奏折給陛下,就說有人冒充太上皇和皇太后娘娘,殺了月城幾百無辜百姓!”
蘇靈婉已經預測到了胡大人會這樣,完全不著急的緩緩開口。
“你見過哪些皇室中人出門只帶著幾個人的?胡大人,你出個門要多大的排場,心里沒數嗎?”
“當今年皇帝是哀家所出之子,哀家與他十分親厚,不管是到了哪里,都會同他說。”
“若是本宮與陛下出了事,你以為你和你的家人,你的族人,你的親朋好友都能好好的活著嗎?”
“別忘了,你現在也在這牢里面,看看你后站著的人是誰?再看看守門的人變了誰?”
胡大人這才驚恐的發現,如今自己是一個完全被的人,已經沒有了可以想法子暗害了太上皇與皇太后的能力了。
“還請太上皇陛下和皇太后娘娘恕罪!微臣剛剛只是被嚇糊涂了,胡說的,并不是微臣的本意啊!”
“微臣其實想說的是,沒有人可以用這樣的方法只手遮天,微臣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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