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爺這些年玩的花,年輕的時候沉迷酒,到老了更是不加以克制。
從前起碼還是只對子興趣,或許是第一次見到盛譽和蘇靈婉這樣的俊男組合,竟是覺得自己的心再度火熱起來。
只不過到底是經驗富閱歷深的人,自也知道這兩個人還得探探底才行。
萬一這兩個人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還是得想法子將這件事圓過去才行。
若兩個人什麼背景都沒有,或是他們的背景不如自己,睡了也就睡了,玩了也便玩了。
眾人組團朝著徐家的方向而去,只是到了徐家門口的時候,其他商賈們就被徐老爺給哄走了。
“今日徐家有貴客到訪,諸位還是改日再來。”
原本這樣送客的話都是自己的管家去說的,只是自己的管家竟是到現在還沒回來,小管家著實又是一個不合自己心意的。
說完此話后,徐老爺便命人將盛譽蘇靈婉強行拖拽了進去,自己則笑著跟在了后,背著手一塊兒去了前院書房。
正常談生意就在書房或是正廳,若是對面的人真的有份,自己這樣做不算失禮。
可若是自己的勢力更大,自己的書房還有不為人知的大。
那徐家老爺也沒有考慮一步一步引導對他有敵意的兩人說什麼,而是直接命人給他們上了茶水。
但在上茶水的時候,暗地里下了一種無無味可吸的藥。
只是那藥還是讓蘇靈婉注意到了,蘇靈婉只兩個手勢,盛譽就明白了的意思。
半個時辰后,蘇靈婉將手撐在了自己的額邊。
“夫君,咱們該回去了。若是咱們的父親母親知道咱們來這邊玩,定然會著急的。”
盛譽笑著手了蘇靈婉的發頂,說話的時候笑意溫。
“放心吧,等他們在西邊收夠了白菜,也得三日。三日的時間夠咱們回去找他們,一塊兒回家了。”
徐老爺的心瞬間松了下來。
原來就是世世代代收白菜的啊!不過這氣質和氣度倒是都不錯。
若不是自己長了個心眼用了藥,只怕這兩個人說是哪家出來的貴公子和貴婦,他也是相信的。
只是現在的徐老爺不在意那麼多了,而是命外面的丫鬟小廝們都退開,記得把門從外面鎖好。
自己則快速將自己了個干干凈凈,走到了博古架后面擰著一個大花瓶。
“那邊是去西城的路,你們兩個過去吧。”
徐老爺低了聲音哄著,本就不大的眼睛里閃著險的邪。
原本盛譽還想著若是這個徐老爺敢過來拉扯他們夫妻,非得讓他掉一口牙不可。
兩個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地道,想來都在那里面。
若他們兩個人是真的被下藥功了,自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
可誰讓這兩口子是裝的呢?自是配合著這個徐老爺演戲的。
見兩個人朝著里面走去,徐老爺更激了。
蘇靈婉心中暗暗腹誹,自己的眼睛今天真是了大委屈了。
盛譽滿心都是憤怒,這個狗男人為老不尊,竟是大白日的就把自己的服得一件不剩,實在是太過分了!
兩口子都打定主意要看看他這里都有什麼,再好好收拾一番這個徐老爺。
他們完全不擔心徐老爺不跟著進來,也不擔心徐老爺真的能對他們造傷害。
很快,徐老爺也跟著他們進來了,盛譽和蘇靈婉此時也轉過來盯著他看。
只不過蘇靈婉的眼睛沒有完全睜開,也沒有將視線放在徐老爺那豬一樣的松垮皮上。
蘇靈婉心底不由冷笑,這徐老爺到底哪里來的碼鎖?記得自己魔窟的東西沒有外流過。
看來,這老爺家與已經滅了的秦家有些關系。或許是秦家的家奴之一?
徐老爺直接帶頭朝前走,示意兩人跟上。
這一路,盛譽和蘇靈婉看到幾十個年輕子,甚至連的影也有十幾個。
還有那四四方方的大箱子,竟是有幾個屋子連箱子都沒有,直接堆了黃金玉石和珍珠瑪瑙。
別的不說,若是把徐家端了,月城幾十年的稅收就都出來了。
看來,這些蛀蟲們真是沒貪污啊!
等到盛譽和蘇靈婉到了給他們兩人準備的小牢房后,便看到徐老爺十分激。
“老爺我需要你們兩個人表演一對兒野鴛鴦助助興,明白老爺的意思了?”
盛譽和蘇靈婉直接頭對頭親了一個難舍難分,盛譽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從蘇靈婉的臉頰緩緩下移。
徐老爺果然激了幾分,只是他尚未準備好,就被盛譽頭也不抬到的藏在蘇靈婉上的匕首給直接變了太監,那一個干脆利落。
徐老爺痛的瞬間慘,可又被同樣沒有抬頭的蘇靈婉隨手甩出來的銀針封了道,慘聲都發不出來。
此時的徐老爺又驚又怒又怕,心里也明白是著了這兩個人的道了。
“徐老爺,舒服嗎?舒服壞了吧,自己把自己玩殘了,下手夠狠的啊。”
蘇靈婉笑著開口,盛譽為了不讓自家妻子辣眼睛,隨手從一邊掛著的木板和藤條捆在徐老爺的上。
徐老爺幾次都要痛的翻白眼暈倒了,可有好幾次都再次迅速的被痛到清醒。
很快,徐老爺又換了咬牙切齒的神盯著兩個人看,似是在說沒有他,誰也出不去這里一樣。
蘇靈婉笑著看了一眼那門鎖,竟是輕輕一掰就開了。
“魔窟出品的東西,都是我玩膩了的。你這里還有什麼東西是魔窟的?我一并毀了,省著便宜了你這麼個腌臜的老東西。”
有別的牢房里面的姑娘們注意到了這邊的靜,都雙眼亮了起來,急忙開始呼救。
蘇靈婉又將目鎖定在了那些姑娘們上,見們上青青紫紫的到是傷,還小心翼翼的在角落抱自己的樣子,說不揪心是假的。
“夫君,你在這里看著他。我找找這里有沒有布料一類的東西,給那些姑娘們遮用。”
盛譽輕輕頷首,又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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