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把玩房收拾了一遍,瑜兒這小丫頭太能折騰了,簡直比小男生還淘氣。
剛收拾好,正想在瑜兒的小床上躺著休息會兒,這時手機響了。
“喂,李阿姨,怎麼了?”
打電話的是家里的清潔工,一個星期要來家里大掃除一次的。平時哪里臟了了,就自己收拾一下,但別墅太大了,全靠可不行,所以會定期請清潔工。
“楚小姐,其實沒什麼事……”
“您直說吧。”
“上個月的清潔費,您還沒有轉給我。本來我是不急得,不過家里出了點事,你看……”
楚意一拍額頭,還真忘了。主要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太多事了,都已經不在那個家里住了。
再看一眼日期,這個月都到月底了,所以是兩個月的清潔費。
“李阿姨,我這就轉給您。”
“好,以后是不是還是每個星期打掃一次?”
“等會兒我回復您吧。”
掛了電話,楚意坐起來,拿出紙和筆。
也不單單只這一件事,要從那個家里離出來,千萬縷的都要斷開,不是走了就行的。便比如這李阿姨,人是請的,總不能讓人家為難。
拿著紙來到樓下,見晏北傾和幾個人在客廳里說鬧。
幾個人都是他的好友,也都認識。
“三爺,你臉上這三道,不會是被抓的吧?誰啊,敢在三爺臉上手?”說這話的是季晨凡,一個無所作為的富二代。
其實其他人都看到了,誰都沒有問,為的是顧及晏北傾的面子,可這蠢貨卻開玩笑一般問出來了。ωWW.166xs.cc
晏北傾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要我說啊,這人就不能慣著,該收拾就收拾,不然膽子大了,真敢跟你手。”那季晨凡自鳴得意的繼續說道,都沒反應過來,本沒人理他。
這時一里面花襯衫,外面白西裝,長了一雙狐貍眼的年輕男人踢了那季晨凡一腳,“說什麼,我三哥還能對付不了一個人?”
季晨凡這一腳挨得不輕,可踢他的是白書羽,他姐是白梔,晏北傾心尖上的人。就憑這層關系,白書羽在a城就沒人敢惹。
“是是,一定是……醫鬧,最近這種事頻上新聞,我要說就該不管他們,讓他們鬧。”
晏北傾此刻臉都黑了,要不是為了給顧遠安面子,他是真不想來。
顧遠安余瞥到楚意在樓梯口,顯然剛從季晨凡他們說的話,都聽到了。
他干咳一聲,沖晏北傾使了個眼。
晏北傾回頭,看到楚意,臉更沉了,轉頭不理。
“我猜有事找你,你過去問問吧。”顧遠安小聲道。
“現在是江池的人,我問什麼問。”晏北傾譏諷道。
“他倆什麼事都沒有,江池都和別人勾搭上了。”
“我和也什麼事都沒有了。”
楚意沉了口氣,本想上樓,回頭再找晏北傾。
這時那白書羽喊住了:“嘿,楚意,過來啊,大家誰不認識誰啊。我剛灑了酒,你給拿抹布,不讓你白干,平時你一晚上多錢,我今晚包了你,放心不你,我還嫌臟呢,也就端端水倒倒茶。”
他這話一出,那季晨凡很給面子的大笑起來。
剩下的顧遠安和沈云暖都是冷了臉,顯然他們都帶著腦子,知道白書羽這話雖是辱楚意,但也連帶上了晏北傾。
那季晨凡也來了一句:“要不給你雙倍的錢,你也伺候伺候我?”
楚意冷冷一笑,“好啊,這生意,我接了。”
轉去了樓梯口的洗手間,拿了一塊平常馬桶的抹布,沾了一點水,大步走上前,在所有人注視下,直接拍在了白書羽臉上。
“你他媽的,賤人!”
白書羽扯下抹布,起就要打楚意。
“白書羽!”顧遠安忙攔著。
楚意笑了笑,“你還是先,我這塊抹布雖然馬桶的,但也比你的干凈!”
“靠!你……你……嘔!”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