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出,晏北傾帶楚意去早餐廳吃了早飯,而后送回公寓。
見他要走,楚意攔著他不讓。
“我要去醫院看蘇。”
“還在icu,過兩天吧。”
“我今天就要去。”
晏北傾掃了一眼,“聽話。”
“我就不聽你的!不聽!”
見晏北傾不理要走,楚意一把扯住他,“你又要把我關起來是不是?”
“我正在聯系m國那邊的醫院,等手續辦好了,會送你出國。”
“我不去!”
“由不得你!”
楚意氣得將鞋柜上的花瓶砸到地上,哐的一聲,滿地的碎渣。還不解氣,轉撿起昨天被仍地上的醫書,一頁一頁撕下來,再朝晏北傾砸過去。
“晏北傾,我不是一件玩,可以任你擺弄!”
晏北傾額頭,“之前給蘇知夏做手的時候,你答應什麼都聽我的。”
“我反悔了!”
“……”
“你能拿我怎樣,我就是不聽你的!”
晏北傾眼看要這家拆了,只能無奈走過去,將拉到書房,然后打開電腦。
楚意還要鬧,但見屏幕上出現了云山別墅的監控視頻,監控里兩個孩子正在院子里玩秋千,桃姨守著他們,張媽拿來水壺,讓他們喝了點水。
看到這視頻,楚意一下靜了,坐到椅子里,眼睛盯著屏幕。
晏北傾松了口氣,“之所以要等幾天,因為還要辦兩個孩子的手續。”
“什麼意思?”
“他們會跟你一起去m國,之后你們在那邊定居。”
“我和兩個孩子?”
“對。”
“你呢?”
晏北傾站直,雙手叉進兜,“等白梔生下孩子,我們會很快結婚。”
楚意冷笑:“白梔給你生了孩子,所以你就不要瑜兒和豆包了?”
“隨你怎麼想。”
“因為生他們的是我,所以他們在你眼里也不值一文!”
楚意心狠狠痛著,被他輕賤,連生的孩子也被他輕賤。
他太狠了!
不想恨他的,恨就代表自我折磨,與其與他糾纏不清,不如恩怨一刀斷,不是寬容他,而是放過自己。
但現在,不甘心了。
他們欺負,侮辱,甚至連的孩子都不放過,憑什麼他們說不玩了,就得帶著孩子乖乖躲到異國他鄉。
往后他們幸福生活,而則帶著一生都無法治愈的傷痛。
這不公平!
不知晏北傾什麼時候走了,楚意看著視頻里的兩個孩子,手巍巍的著他們。
“你們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媽媽永遠要你們。”
晚上,晏北傾依舊是下班就來了這里。
楚意安靜的看電視,見他回來了,說想吃燭晚餐。
晏北傾看了一眼,“牛排可以做,燭就算了。”
“我們以前約會過嗎?”
“不是,為什麼要約會?”
“就算是人,你也太敷衍了。”
晏北傾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將服掛好,而后挽著襯衫的袖子進了廚房。等他煎好牛排出來,楚意已經擺上了燭臺和紅酒。
“公寓里竟然有紅蠟燭,不會是以前的我買的吧?”
晏北傾將盤子放到桌子上,由著將蠟燭點燃,關上餐廳的燈,還拿手機對著他照了一張照片。
“以后想你了,可以拿來看看。”
晏北傾角扯了一下,沒有在意這話,拿起刀叉開始切牛排。
楚意倒了兩杯紅酒,一杯推到他面前。
“我們喝一杯。”
晏北傾看著倒的滿滿的一杯紅酒,再看楚意依舊端起來一口干了。
他也不破,仰頭也喝干了。
一瓶紅酒喝完,楚意站起,叉坐到晏北傾懷里,含笑看著他。
還穿著他的白襯衫,這樣一坐,出兩條玉,而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是開的,從晏北傾的角度能看到大片春。
“我要不要把左臉遮一下?”
晏北傾歪頭一笑,“做什麼?”
“我怕壞了這氣氛。”
“什麼氣氛?”
楚意湊到晏北傾耳邊,先吹了一口熱氣,而后著他耳垂道:“白梔不方便,你憋恨久了吧?”
“你想?”
“晏三爺這等姿,誰不想呢。”
晏北傾一把抱起楚意,轉回了臥室。
一直到后半夜,楚意累得癱在床上,但見晏北傾睡了,還是起,將藏在床頭柜花瓶后面的相機拿了出來。
檢查了一下,剛才床上的彩都錄了下來。
等明天剪輯一下發給白梔,可就有好戲看了。
“勸你最好刪了。”
聽到這一聲,楚意已經,回頭見晏北傾不知什麼時候坐起來了,靠著床頭,上叼著一煙,手里拿著打火機。
啪的一聲,打火機亮了。
他點燃煙,再深吸一口。
楚意忙把相機背到后,“我就是想自己看看。”
晏北傾看向,“我不管你打得什麼主意,發給白梔也好,放到網上也罷,我有的是辦法讓這視頻只出現你的臉。”
“呵,白梔又不傻,難道猜不出來是你?”
“然后呢?”
“什麼然后,你不怕傷心,不怕不嫁給你?”
晏北傾嘆了口氣,“沒有你這麼稚。”
說完,晏北傾起去浴室了,還不忘提醒楚意,“我給你放好水,你也洗洗。”
楚意傻了,有種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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