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投資的項目,一定是個香餑餑,如果能分一杯羹,真是躺著數錢的事。
顧遠安笑:“國科幻題材的影視還不,但市場是很大的,這是挑戰更是機遇。洪導和李子航編劇的黃金組合,再加上晏氏的扶持,相信一定會取得不錯的票房績。”
其他人忙點頭,紛紛起敬顧遠安和晏北傾。
那劉自然也心的很,只是看了一眼坐在晏北傾邊的楚意,一口氣到底還是難以下咽。
“劉總,咱們做投資的最忌諱意氣用事,你說是吧?”坐在劉旁邊的人小聲勸他。
“再說了,這個楚意有晏北傾罩著,撇過你也好拿資源,難道你真的想得罪晏家?”
劉思量了一會兒,舉起手中酒杯,看向楚意:“楚小姐,既然晏總開口了,我總得給他一個面子,我們之間的事就算了了。”
楚意面上一喜,趕忙起敬劉,“劉總,您寬宏大量,我這杯給您賠罪。”
楚意一口干了,也算是給足了劉面子。
接下來一頓飯吃的賓客盡歡,等大家伙都散了,顧遠安陪著晏北傾和楚意出來。
張揚等會兒才能到,晏北傾去旁邊煙了。
“楚意,北傾為你的事真的費心了。”
楚意點頭,“我知道。”
“洪導這部戲投資很大,說實話風險評估都還沒做,他就拍案定板了,頂著很大力。”
“嗯。”
顧遠安笑:“當然,我說這些并不是要你激他,而是他不大為自己說話,所以總會造一些誤會,作為朋友,我就多嘮叨兩句,僅此而已。”
“我和他之間沒有誤會。”
“那真是可惜了。”
顧遠安的車先來,他離開后不久,張揚也過來了。
“走吧。”晏北傾道。
坐進車里,晏北傾用手了額頭,似乎不大舒服。
“你喝了不。”楚意道。
“也不算多,我拿著呢。”
“很難?”
“只是許久不喝,胃有些不適應了。”
車窗能反出晏北傾皺眉頭的樣子,應該是很難的。楚意讓張揚將車停到路邊,下車去快餐店買了一份熱豆漿。
“慢慢喝,興許會好一些。”
晏北傾接過,“謝謝。”
“應該是我謝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晏北傾吸了一口豆漿,“本來也是要拉投資的,順手的事。”
在別墅門口下車,晏北傾讓張揚先回去了,而后他和楚意慢慢往別墅里面走。
“瑜兒和豆包,我放老宅了,我爸帶著。”晏北傾道。
“嗯,他倆跟著我好像適應能力都變強了。”楚意苦笑道。
之前在國外,回來后又讓宋時予帶,現在是晏北傾,偶爾還讓晏父晏母帶著。
“好。”晏北傾想起一事,笑道:“昨天接瑜兒放學,他們老師跟我說,瑜兒剛轉學回來不久,已經和班里同學絡起來了。因為國的課程和國外不同,瑜兒經常去辦公室找老師開小課,漸漸和其他班級的老師也了起來,找不到他們老師就問其他老師,有一次還去了校長辦公室,等校長給講完一節,開會都晚了。”
楚意聽完笑出聲來,“真是一點也不認生,在國外的時候也這樣,有次我接的時候晚了,跟老師回家了,我去老師家接,還不走,非要晚上跟老師睡。”
“豆包也是,我見他跟誰都能聊。”
“有一陣兒天天收集家里的空礦泉水瓶裝書包,看到學校外面撿廢品的,他就過去給人家,還說他倆是朋友。”ωWW.166xs.cc
和晏北傾都不是那種見人就的子,但兩個孩子是。兩個人說起瑜兒和豆包來,話題一下就打開了。
走到別墅門口,這時晏北傾的手機響了,他那出來接,笑容慢慢收了起來。
“怎麼了?”楚意問。
晏北傾長嘆一聲,“桃姨去世了。”
楚意眼睛一熱,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送送桃姨吧。”
晏北傾嘆了口氣,“今早三點沒的,已經下葬了。桃姨囑咐大哥的,說去世后不用通知我們,來回奔波,沒有必要。”
“上一次我們去看,跟我說過,這一趟就算告別了,以后不用再去看了。”
“是怕我們忙,還要出時間來。”
楚意看向晏北傾,見他眼睛是紅的,但并沒有流淚。桃姨自他小時候就帶著他,又幫忙帶大了瑜兒和豆包,晏北傾對桃姨的是很深的。
“你沒事吧?”
晏北傾搖頭,“回去休息吧。”
說完,他朝前走去。看著他進了家門,楚意這才轉回去。
第二天,楚意接到晏父的電話才知道晏北傾一早去了桃姨老家,盡管桃姨不讓他去送,但他還是去了。
“你們當父母的,只顧忙自己的事,孩子不要了?”晏父沒好氣道。
楚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
“兩個孩子在老宅嗎?我現在過去接他們。”
“過來吧!”
楚意買了一個水果籃過去的,傭人給開得門,來到客廳不想竟看到了顧溪。
和晏夫人正坐在客廳里說話,晏夫人滿臉帶笑,正捧著一副翡翠項鏈給顧溪看。
“溪溪,這串翡翠項鏈是我在一個珠寶拍賣會上買下來的,我覺得正配你的氣質,阿姨送給你好不好?”
“阿姨,這太貴重了。”
“阿姨知道你不缺這些,但這是阿姨的心意。”
說著晏夫人還要拿起來給顧溪戴。
“阿姨,我穿這一戴這項鏈也不合適啊。”
“合適合適,過幾天晏氏慶祝三十周年的酒會,你就戴這副項鏈。到時你和北傾,一定是所有人都艷羨的一對兒。”
晏夫人實在太熱,顧溪擋不住,還是讓把項鏈戴上了。
這時晏夫人才看到楚意,臉一下沉下來。
“你怎麼來了?”
楚意笑著將水果籃放到茶幾上,道:“我來接瑜兒和豆包。”
“北傾怎麼不來?”
“他有事。”
晏夫人覺得這話問的不對,忙改口道:“北傾在哪兒,我用不著問你,你也不知道。”
楚意忍著沒翻白眼,還不如不添這一句,反倒讓人生疑。
這時顧溪起,沖楚意出手,“我們好像見過吧?”
楚意跟握了一下,“大概見過吧,我楚意。”
顧溪一下了然,顯然是知道楚意的,也知道和晏北傾的關系。
晏夫人怕顧溪誤會,忙說道:“他倆早就分手了,當初北傾就沒有看上,但有手段,生了兩個孩子!”
楚意無語:“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背地里說也是一種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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