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李天然上，拓荒者們、生研究團隊、大地追隨者，在這一刻，李天然被萬眾矚目。

當然，那些落在他上的目，還包括此時正待在小樓中的涵涵和更遠的狂風使徒。

“第一個承苦痛與危險，這就是所謂領袖者的責任與擔當嗎？”涵涵雙手扶在閣樓的窗臺上，面無表的看著遠方廣場上正在進行著的一切，忽然，轉看向兩個小時前才剛剛從南城回歸的尼拉松，輕聲問道：“想要為一個合格的王，這就是必備的品質嗎？”

尼拉松聞言挑了挑眉，搖頭道：“每一個智慧生都有不同格，每一個王也不該被死板的特質來定義，強大的力量才是王的本，至于其他因素……”

涵涵聽著尼拉松并不算正面的回答，十分直接的打斷道：“我換一個說法吧！如果讓你們選擇，你們會愿意追隨李天然這樣的王，還是狂風使徒那樣的王？”

這一次，尼拉松沉默了很長時間，它抬起頭，十分認真的回答道：“說實話，像李天然這樣的王，有誰不愿意追隨呢？就算他沒有強大的力量，就算明知它最終會敗給另一個更強大的王，但大部分人也都愿意心甘愿的和他一起去死！”大風小說

“這就是所謂的個人魅力？”涵涵問道。

“李天然此時向他麾下展示的東西，的確不是王的關鍵！但它卻是決定團隊凝聚力、號召力最重要的東因素，只要是一名智慧生，都會更愿意追隨那些和他們并肩作戰的王，而非坐在高臺之上、頤氣指使毫不留的像驅使豬狗一樣對待自己麾下的領導者。”尼拉松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慨。

涵涵沒有說話，轉從閣樓中離開。

看著的背影，尼拉松愣了片刻，而后再次補充了一句道：“昔日的你，也和現在的李天然一樣，是那種讓人心甘愿追隨的王！”

“我才不關心這個……”涵涵沒有回頭，只是留下這樣一句話。

涵涵的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尼拉松臉上出一抹復雜的笑容，這段時間里，雖然第三意識上一直說自己抗拒為大地使徒或者涵涵，但實際上最近正在做的事，卻證明一直在向這兩個意識靠攏。

住在小樓，和李天然相，心安理得的接收著李天然對的好，來手飯來張口，是因為在向涵涵靠近，想要擁有涵涵那份被兄長關、寵溺的溫暖！

而三角塔族群第一次復蘇，向自己的屬下分了從小樓弄來的那罐糖果，說明已經有了想要王的念頭，在向大地使徒貝雷娜學習，想要掌握三角塔族群，想要讓追隨者們都心悅誠服的追隨自己，想要那份掌握一切的力量和權力！

作為這個中誕生的第三個意識，不會為大地使徒和涵涵，但現在所做的事，無疑是將這兩者的意識進行融合，將這兩個份進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