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任、陳仁、文琰三人,分別對應械達公司,陳老板,食為天食品加工。
這就是鹽聚集地當前最強的三大寡頭勢力,背后的直接掌控者。
陳風和首京連線,分別去查三人末世前和現在的所有信息。
半個小時后,一整份資料便發了過來。
江又任,27歲,末世前是中天集團的東之一,接的是老爹的位子。
中天集團,位列國家五百強,而在他接任的兩年,竟又向上升了兩名。
能如此年輕接任董事長,還能帶著五百強的集團上升,足可見他的能力。
末世前,他途經鹽,正好病毒發,進了鹽聚集地。
聚集地建立初期,他集中幸存的集團員工,改名械達,參與聚集地建設,為軍隊分擔了不小的力,也因為此得到了何平的白名單。
后來,聚集地破滅,陳風到來重建,他出人出力,械達大大發展,又在趙新建架空何平過程中迅速壯大,直到如今把持制造的寡頭地步。
陳老板陳仁,最為特殊,本是得二軍區某軍將師長。
在末世初期,其部隊在鎮喪尸建立聚集地作戰中,極其勇猛,深得洪巖鈞的喜。
后來聚集地建,他又調任其他聚集地,為第二軍區的穩定做出了不可小視的貢獻。
他也是最先認知到首京掌控力會越發羸弱的人之一,故而行事大膽,和洪巖鈞如出一轍。
再加之本也是進化,很快便得到重用,并在兩年前鹽聚集地覆滅重建之時,命藏份,悄悄來到了鹽,發展自己的勢力。
在鹽,他培植私人力量,勾結械達、食為天和趙興建,架空何平,更是在向更恐怖的層次走去。
至于食為天,純粹是因為何平某方面的無能才導致它的崛起。
何平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卻不是一個政客,只懂得排兵布陣,并不懂得如何培植自己的勢力,分化崛起的新興勢力。
如此,才導致鹽三局鼎立,三家公司和趙興建逐漸將他架空,喪失對聚集地的掌控。
合上資料,陳風站起來吩咐,
“召集全駕駛員,準備開會。”
羅宇點點頭,推門而去,陳風則是前往另一做出安排。
半小時后,會議正常召開,隊員有序進之后,臉不嚴肅下來。
這一次的會議,氣氛似乎有些莊重,盡管他們的最高首長在主臺上百般無聊的轉著筆。
幾分鐘后,1000余人盡數落座,臺下已然是黑的一片了。
大廳厚重的大門驀然關閉,陳風輕聲開口,
“各組長,檢查有沒有人沒有到場。”
嘩啦啦一陣響,各組長站起,迅速的查點之后一一匯報。
掃視場下的人群,陳風微微一笑,
“很好,都來齊了。”
說著,他有些慨,
“我似乎經常召開這種規模的會議,不過以后,大家應該很會看到我了。”
陳風的話,令眾人有些不著頭腦。
尤其是嚴忠卿,更是一臉愕然,
“教,您又要調任?”
陳風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正式召開會議。
“今天,會議的主題不是作戰。”
“而是想跟大家探討一下,軍人的天職,和軍隊的使命。”
“嚴忠卿,你說。”
嚴忠卿聞言,緒漸漸激,抖著聲音,洪亮喊出,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我們的使命,是保護人民群眾,使他們的生命和所有權力不侵害!”
陳風點點頭,驀然發問,
“你們做到了嗎?”
嚴忠卿的臉,一下漲得通紅,許久,才下嗆在頭的氣,
“教,我不明白!”
“為什麼你不是接任鹽,而是只接任整頓機甲!”
“你本不知道現在的鹽,是怎樣的一片人間煉獄。”
“首長被架空,資本橫生,人口買賣,草菅人命,已經是常態。”
“軍隊腐化,私人勢力崛起,聚集地馬上都要姓趙了!”
陳風沒有回答,而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嚴忠卿深深吸氣,的攥了拳頭,
“我們應當為理想而戰,為人民而戰,而不是為個人的私而戰。”
“現在的聚集地在偏離軌道,需要撥反正。”
陳風看著他泛紅的眸子,拋出了一個問題,
“你掌控機甲部隊,絕對是聚集地的終極力量,你為什麼不撥反正?”
嚴忠卿一,低下了頭顱。
“我沒有得到命令,更沒有這個能力,而且用機甲,和部隊戰,必然死傷無數。”
“軍隊力量的缺失,就不足以守護這片土地了。”
陳風失笑,
“那你覺得我有撥反正的能力?”
嚴忠卿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他,繼而點了點頭。
“憑什麼,憑我帶領你們駕駛機甲,去把幾十萬的部隊都滅掉?”
陳風的反問,殘酷又現實,現實也總是殘酷。
嚴忠卿立在原地,幾次張口,都不知道想說些什麼。
“那我問你,如果我打算撥反正,你愿意帶著戰士為我而戰麼?”
聽了陳風的話,他沒有立即回答,眼中著一抹詢問。
陳風自然知道他顧及的是什麼,掃視全場,
“你們有隨我而戰的決心嗎?權力的接,總是伴隨流犧牲。”
“你們又怎麼確定,接任權柄的我,不是另一個趙興建?”
“因為我是京,上達天聽,所以是秉承首京的意志,一定不會腐化,一定是為正義而戰?”
陳風說著,沖嚴忠卿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頓了一下,他繼續開口,
“趙興建有罪,腐敗的執掌人有罪,軍隊沒有罪。”
“你也說了,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
“那除了腐敗團,每一個戰士他們有什麼罪,要為腐敗的團而戰,在權力的接中犧牲?”
“那就放任他們逍遙法外?”
嚴忠卿上說著,可心中憋悶,知道這并不是個人能力能夠扭轉的局勢。
盡管機甲部隊是聚集地最強大的力量,可又能如何?
真的要發起戰,將經歷過一次覆滅的聚集地再度打的千瘡百孔,讓比抵尸死去更多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