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白飛淺會離開他,讓他再也找不著,司徒霖的那顆心就再也淡定不了。
白飛淺覺摟著的某人有些僵,抬眸看他,俊臉很繃,連忙道,“我開玩笑的你也信啊,我怎麽舍得你呢。”
聞言,司徒霖心裏暗自鬆了口氣,長指輕刮人的鼻尖,“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我就逗逗你啊。”某個人笑得溫良無害。
兩人在屋頂相互依偎看著星星,直到夜深了才躍下屋頂回了房。
兩人沐浴洗漱。
屋裏燈火通明,司徒霖倚在床頭看書,墨黑的眸子不時朝浴室的方向看一眼,角掛著淺淺的笑意。
今晚,有些莫名的期待!
半個時辰後,白飛淺穿著暗紅的長長從浴室走了出來,頓住,素白的小腳踩在綿的羊絨地毯上,平添了一份。
緋紅的臉頰,盈盈的水眸,豔的紅,纖細窈窕的姿,隻需一眼,司徒霖便再也移不開眼。
白飛淺有些害,中午答應司徒霖的事可沒有忘記,但一想到要那樣,就覺得連司徒霖都不敢多看一眼了。
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司徒霖耳濡目染了,居然想出那樣的事來作為條件。
可是現在實在是過不了心裏的那一關,所以才在浴室裏磨蹭了半個時辰,就是想逃過一劫。
“怎麽啦,嗯?”司徒霖放下書,起邁步朝小人走去,黑的眸子泛著讓人琢磨不的幽。
同樣的一暗紅長長,包裹著分明,健碩的高大軀,襯得男人越發俊不凡。
白飛淺嘟了嘟紅,“你怎麽還不睡!”
司徒霖挑眉,低低地笑開聲,修長的勁臂很自然地環過小人盈盈一握的腰肢,俯在人耳畔低語,“本王可記得某人答應今晚要隨本王的意,嚐試本王想要的姿勢,夫人不會忘記了吧?”
司徒霖說完,薄輕易就含住了小人圓潤飽滿的耳垂,蘊滿一片熱的氣息,隨即放開。
白飛淺似有一電流竄過,不由自主地輕輕了,心想,司徒霖人的技能又上了一個臺階。
“誰答應你了,我隻是說說而已。”白飛淺低頭垂眸,打算來個抵死不認賬,反正司徒霖肯定也不會來。
“隻是說說而已,你確定?”司徒霖話裏含著的一危險的氣息,眸微瞇,直視眼前的小人,要敢說確定,他非讓今晚求饒不可!
白飛淺沒有聽出司徒霖話裏的危險氣息,話趕話般答道,“確定啊,很確定!我可沒答應你。”
“真的確定?需要本王幫你回憶回憶中午時候的形嗎?嗯?”司徒霖打算給小人一次機會,再次確認。
“不需要,我確定我沒有答應你。”白飛淺眼一閉心一橫,抵死不承認!
“好,很好!”司徒霖挑了挑眉,角含著莫測的笑意,隨即彎腰把小人打橫抱起,邁步走到床邊,輕輕把小人放在床上,隨即覆上自己高大的軀,“白飛淺,你敢耍賴,看本王怎麽懲罰你!”
隨著話落,涼薄的隨即堵住了小人想要說話的紅,把的話盡數吞肚子裏。
約約間,還有嚶嚶的求饒聲斷斷續續傳出來,直到天邊出了魚肚白,男人才擁了人沉沉睡去。
白飛淺直接睡到了午後,醒來時,全骨頭像散了架一樣,酸痛不已。
早知道就不惹某人了,經過昨晚,才明白他之前是多麽溫。
白飛淺整個臉蛋已經像煮的蝦子,紅通通的。
聽見推門的聲音,白飛淺趕抓著被子,蓋過頭頂,覺都不好意思麵對某人了。
司徒霖推門而,就見到拉過被子蓋在頭頂的小人,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就看到小人紅的臉頰還有微微的惱意。
“這樣蓋著被子,也不怕悶壞了。”
低沉磁的嗓音傳白飛淺的耳朵,白飛淺整個兒心肝都跟著甜甜的。
司徒霖的聲音實在是太喜歡了,就像低低的琴音拂過平靜的湖麵,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差點兒就要沉溺在這麽溫的嗓音裏了。
但為了挽回一些麵,白飛淺撇了撇,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司徒霖。
“生氣了?”司徒霖放下手中的托盤,坐在床邊,大手用力一撈,便把小人抱進了懷裏,“昨晚,你不是也很喜歡嗎?嗯?”
意有所指的話語,讓白飛淺整個人想找個地鑽進去,又又惱地趕捂住司徒霖的薄,防止他再說出什麽人的話來。
“司徒霖,你再敢說,我……我不理你了。”
“這是事實啊,昨晚難道不是你說喜歡的麽?”司徒霖拿開上的那隻小手,假裝無辜地又說了一句,好看的眼眸掩飾不住的笑意。
白飛淺:“……”
白飛淺雙手捂臉,不要麵子的嗎,一世的矜持都被敗了,司徒霖這貨為什麽要說出來,心知肚明就好了嘛!難道不知道臉皮很薄嗎?
司徒霖這臉皮也不知道有多厚,居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來。
司徒霖修長的手指了小人的鼻尖,“好了,快些起洗漱,本王給你拿了飯菜進來。”
“不要,手腳發不想,我要你抱我去。”白飛淺埋在男人結實的膛裏,有些賭氣地說道。
“好,本王求之不得!”司徒霖一個旋,便把小人打橫抱起,朝浴室走去……
再出浴室時,司徒霖整個人神采飛揚,吃飽饜足的模樣,而反觀白飛淺,神懨懨,哈欠連天。
白飛淺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
司徒霖張超再去重新拿了飯菜。
白飛淺破天荒地吃了兩大碗米飯,外加三碟小菜。
然後又躲進被窩裏補覺了。
司徒霖溫潤的眸子一直深地凝視著床上的人兒,等小人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在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掖好被子才推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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