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王府特別的熱鬧,後來恭玉城也過來了,一幫大老爺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談論著一些閑事,倒也相談甚歡。
整個酒桌之上,隻有司徒霖沒有喝酒,好像這為他們這一幫人之中的特殊的存在。
夜不期然來臨,三兄妹都已經去睡,司徒霖邁著修長的雙走瀾霖居的臥室,滿室的寂寥,隨可見小人的影子,卻依然不見回來。
明明已經回到了京城,肯定也回去過西郊的大別院,肯定也知道了三個孩子都在王府,為何還不回來?
司徒霖忍不住會想,會不會是因為他沒有去尋找,生氣了,所以不願意回來了。
其實還真不是白飛淺不願意回來,而是在回西郊大別院的途中遇到了伏擊。
趁著黑夜逃出皇宮之後,本意是要先回西郊大別院,但在途中,卻竄出了一幫的黑人。
“你們是什麽人?”白飛淺估著周圍的環境,想著該如何逃出這些黑人的圍追堵截。
“哼,從你跟著黎叔他們開始,我們就一直注意著你了。”領頭的黑人地笑起來,“想不到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在這兒等你很久了。”
白飛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你們等我幹什麽,我又不是你們的敵人,你們現在應該關心黎叔他們,他們可是被抓住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這個就無需你心了,現在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領頭的黑人一揚手,後麵的黑人瞬間把包圍在了中間。
白飛淺活活手腳,手臂上劃開的口子已經結了痂,雖疼但還不礙事,回頭上點藥很快就好。
隻見領頭的男人揮舞著手中的劍朝刺了過來,白飛淺一個側躲過攻擊,手腳並用,解決攻擊上來的黑人。
清澈的眼眸在黑夜裏顯得特別的清亮,隻見水眸一瞇,一個縱離出包圍圈,然後快速奔跑,沒在黑夜裏。
領頭的黑人大喝一聲,“給我追,不能讓跑了,一直跟著黎叔,恐將我們的消息泄了出去。”
沒在黑暗中的白飛淺聽到了黑人的話,黎叔他們進宮肯定是有目的的,第一個恐怕就是讓司徒震霆的毒發作,還是黎叔一貫的伎倆。
至於其他目的,暫時還猜不出,但關於那個假王爺,這相貌一樣,頂多就是說與司徒霖是親兄弟,然後是司徒震霆的兒子,最後恢複皇子的份。
白飛淺撇了撇,趁著最後一個黑人不注意,瞬間捂住了他的,拽到了蔽給打暈了。
嗬!想抓,沒那麽容易!
翌日清晨,一個破舊的老宅子裏,黑人被摘掉了蒙麵巾,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柱子前麵,此時還在昏睡著。
白飛淺在外麵買回了幾個紅糖饅頭,在一邊慢慢啃著。
好多年沒有吃紅糖饅頭了,還真的很想念霖王府的紅糖饅頭,很很蓬鬆還勁道十足,關鍵是還夠味。
不像現在這個,真的是難以下咽!
白飛淺好不容易吃完一個,然後起,環視了一下四周,房子裏麵破舊不堪,蜘蛛網幾乎布滿了整個房子,攢著厚厚的灰塵而且雜草叢生。
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的好!
白飛淺重新蒙上麵巾,拿子挑醒了黑人,小臉上閃過一抹惡作劇的笑容,“睡了這麽久,終於醒了。”
黑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著,“是你抓了我?”
“當然,誰你走最後麵呢。”白飛淺嗬嗬地笑,出的那雙水眸,含著點點笑意,“如果你肯告訴我黎叔他們進宮到底想做什麽,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
“休想!”黑人很有骨氣地說。
白飛淺點了點頭,“很有骨氣!就不知道我等一會兒用刑你不得了。”
白飛淺從後掏出一把小短刀,鋒利的短刀慢慢地朝著男人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靠近,“你說,我把你變太監好不好?”
“你不許來!”黑人手腳開始打抖,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現在我手裏,還不是像砧板上的,任我宰割!”白飛淺笑嗬嗬地握短刀,作勢要使出全力直接劈下去。
“我說,我說!”黑人在短刀到子的一瞬間開了口,他毫不懷疑,要是他再晚一些開口,那把短刀會毫不猶豫地斬下去。
“很好!”白飛淺收回短刀,“你們和黎叔是一夥的,他們為什麽要進宮?”
“我們都是北國的人,霖王爺抓住了我們的大皇子北赫之,主子想讓黎叔他們進宮,殺了秦國皇帝。”黑人小心地看了一眼白飛淺,“就算殺不秦國皇帝,我們還可以拋出大皇子的世救他一命!”
“世?什麽世?”白飛淺疑地看向黑人。
“大皇子是霖王爺的哥哥,秦國皇帝的親兒子!”黑人小心地說道,“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
哥哥?兒子?
白飛淺心中掠過震驚,隨即恢複平靜,看著黑人若有所思,北赫之應該就是那個假冒的王爺,他居然是司徒霖的哥哥!
北赫之是大皇子,那麽幕後之人難道就是北國的皇帝?
一個居然要置司徒霖於死地的人,是司徒霖的哥哥!
前有司徒鈺,後有北赫之,白飛淺此時真想把擁過司徒霖好好安一番!怎麽就攤上這樣的哥哥呢。
想起那個北赫之,不僅睡過喬離,還睡過沈玉卿和白慕詩,就覺得特別的膈應。
哥哥居然把喜歡弟弟的幾個人給睡了,然後把鍋甩給弟弟,讓那些人去找司徒霖算賬,司徒霖也真夠倒黴的,遇上這樣糟心的哥哥。
可是好像更倒黴的是,那些人把仇恨都對準了,視為眼中釘中刺,所以五年前才聯合起來,讓掉了懸崖。
追究底,是不是得找北赫之算賬!
“俠,俠,該說的我都說了,放了我吧!”黑人看著眼前的人一下一下的拍著短刀,自己的心也跟著一一的,什麽也做不了,隻能苦著一張臉,一臉的生無可。
“我有說過放了你嗎?”白飛淺出疑的眼神,嘿嘿地笑,“不知道你的那些同伴會不會回來找你?”
“你竟敢騙我!”黑人大吼,眼神幾乎都能噴火了。
白飛淺挑眉,直接把黑人打暈了,然後割斷繩子,這才滿意地放好短刀。
小心翼翼地走出了破舊不堪的老房子,白飛淺在眾多的小巷中穿梭,向西郊的大別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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