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想起司徒震霆的毒,側眸問,“皇上的毒是怎麽回事,看樣子已經有十幾年了。”
“這與母妃當年遇害有關,太皇太後被人要挾,父皇被下了毒,要想救他,就必須洗聽蘭宮,太皇太後選擇了父皇,所以本王與母妃才會遭遇那場殺戮。沒想到太皇太後還是被擺了一道,父皇的毒本沒有解藥。”
司徒霖如今再說起當年的事,似乎已經能很平靜的對待了,或許是因為有個人陪在邊與他一起分擔,已經沒有那麽沉重了。
“上次幫父皇抑製了毒的黑人就是你吧,可有辦法為他解毒?”
白飛淺點點頭,把遇到黑人的事與他說了一遍。
“放心吧,皇上的毒我已經配了解藥給他,不是什麽大問題。”
司徒霖低低地笑起來,“嗯,有夫人出手,本王很放心。”
平靜的湖麵因為微風起層層漣漪。
兩人相互依偎著,微風吹拂,格外的清爽宜人,風吹而過,掀起兩人的擺,一黑一白,相互疊,就像此時彼此依托的兩人,再也無法分開。
直到夜幕低垂,兩人才攜手走回了瀾霖居。
果然如司徒霖所料,老太傅有了司徒震霆親自去請,很快答應下來。
三個孩子後日就可以進宮接老太傅的教導。
這日,白飛淺早早的就起來了,與三個孩子用過了早膳,夫妻兩人一起把他們送進了宮,給了老太傅。
三個孩子邊跟著的都是司徒霖從聯盟裏親自挑選出來的頂尖殺手,而且都是信得過的殺手作為護衛,又有王廷王猛在邊照顧著,白飛淺也放心些。
兩人回到瀾霖居。
司徒霖這些日子積了很多公務,不得不去書房理。
白飛淺不願打擾他,所以就打算去西郊大別院找藍月,之前約好要去逛街的。
這次白飛淺是一個人去的,到的時候,藍月才剛剛起,在吃灌湯包。
白飛淺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藍大哥這麽早就出去了,還是一點消息沒有嗎?”
“有一點眉目了,所以我哥很早就出去。”藍月瞥了一眼白飛淺,“你這是沒有用早膳?”
白飛淺已經吃完了一個灌湯包,才道,“今日起得早,送孩子去太傅那兒做功課,這個時辰有些了。”
“今日要不要出去逛逛?”
“好啊!正好葛秀葛玉的嫁妝我哥讓我準備,可是我都沒嫁呢,我哪裏知道要準備什麽?”藍月忍不住看著白飛淺問,“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
說起這個,白飛淺嗬嗬幹笑兩聲,“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嫁妝有什麽我都沒見過,其他要準備的,也都是司徒霖命人去準備的,我還真幫不上忙。”
藍月歎一聲,“做首富王爺的人還真是幸福。”
“我可沒有炫耀的意思。”白飛淺歪頭想了一會兒,“要不,我們出去看看,需要準備些什麽?”
“可以,到時可以問問鋪麵的老板。”藍月也吃完一個灌湯包,“之前管家有跟我提起過嫁妝要準備什麽,我都給忘了。”
兩人吃完了灌湯包,一起出門,有兩個家丁一起跟著。
到了京城最大的綢緞鋪,兩人一起走了進去。
綢緞鋪的生意很好,很多名媛千金都在這兒挑選布料。
“二位姑娘,這是要給自己挑選布料,還是給長輩,我們這兒的布料可是全京城最好的。”一個中年的婦人走了過來。
藍月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婦人,“你們這兒,姑娘家出嫁需要置辦什麽樣的嫁妝嗎?”
聞言,婦人笑著道,“這位姑娘,這你就問對人了,這兒家的嫁妝綢緞布料是必不可的,還有金銀首飾,要在男家聘禮的基礎上要多些,以示對兒的重視。”
婦人上下打量了藍月和白飛淺一眼,藍月穿著就是普通人的綢布鍛,算不上好布料。
但白飛淺的大都是司徒霖名下最好的繡坊專門定製的,繡坊隻專門給王府做,用的都是整個中原大陸最好的布料,連繡娘都是中原大陸數一數二的老師傅,不是外麵的綢緞鋪所能比較的。
所以當婦人看見白飛淺的穿著的時候,眼中飛快的掠過,能穿起如此的必是大人,他們得罪不得的。
藍月點了點頭,“那把你們這兒最好的布料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吧。”
“好嘞!”婦人笑容滿麵的從架子上取下幾卷布料放在兩人麵前,“姑娘,這可是我們店裏最好的布料,也是各家千金小姐最鍾的布料了。”
白飛淺與藍月仔細著布料,*細膩,是好布料。
“要不,我們買下來?”藍月看向白飛淺。
“可以啊。”白飛淺點頭。
藍月朝著婦人說了一聲,“這些我全部要了。”
婦人眼睛發亮,連連道了幾聲好。
“老板娘,把你們這兒最好的布料給我家小姐拿出來。”
聲音落下的時候,白飛淺和藍月同時回頭,一個穿著羅,裝扮的十分珠寶氣的子由一個丫頭扶著走了進來。
婦人趕迎上去,“林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家最好的布料已經被兩位姑娘買了,要不,您看看其他的?”婦人小心翼翼地征求子的意見。
“誰買的,本小姐雙倍買下來!”子有些高傲地抬高聲音。
店裏的其他小姐們聽見靜,紛紛了過來。
婦人趕指著布料,“林小姐,這些布料已經被這兩位姑娘買了。”
子放開了丫頭的手,上前打量起白飛淺和藍月,見藍月穿著的布料很普通,另外一個穿著的布料雖然沒有見過,但上沒有任何裝飾,隻有頭上的金釵可以勉強眼,斷定兩人也不是什麽富貴人家,頓時氣勢就起來了。
“這些布料本小姐買了。”子向婦人,“老板娘,給本小姐包好放到馬車上。”
白飛淺和藍月對視一眼,同時笑了,這人也未免太囂張了。
“老板娘,是我先買的,幫我包好。”藍月直接開口。
婦人這時真是犯難了,走到白飛淺和藍月邊提醒,“那位小姐是京城富商林家,大戶人家的小姐,若得罪,我這綢緞鋪也不用做了。”
白飛淺和藍月了然,怪不得如此財大氣,原來是富商家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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