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一家人說說笑笑的用過了午膳,都進行了午休。
下午,司徒霖照樣帶著三個孩子去了馬場。
白飛淺當時還沒有醒,就沒有隨著他們一起去馬場。
隻是在醒來沒有多久,管家就來報,北赫之來了。
這時,白飛淺才想起,與北赫之約定的五日之期又到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隨著管家一起去了前廳。
北赫之看見白飛淺隻是由管家跟著進來,有些詫異,前兩次都是由司徒霖親自陪同,似乎是白飛淺的抱恙,這次看著還算神。
白飛淺走到北赫之邊,瞥了一眼他,神嚴肅,開門見山地問,“最近可有什麽異樣,還像上次那樣力逆行麽?”
“已經沒有這種況,似乎也好了很多。”北赫之一邊說,一邊出手坐了下來。
白飛淺點點頭,坐在北赫之旁邊,手探脈。
半刻鍾後,白飛淺收回了手,“你這病乃先天而來,應該是在十五歲左右發病,然後被北原深用毒養著,才續命至今的吧?”
北赫之的病若不是被毒養著,有著其中一味強心苷在治療,或許早就死了,不過,這強心毒苷被大量使用之後,又易於蓄積中毒,所以這北赫之能活到現在,也是奇跡。
北赫之點點頭,“是,當時差點就閉氣了,是北原深命人用毒強行用在了我的上,我才能活著,在北國,那些知的人私下可是都我毒神的呢。”
北赫之似乎在調侃別人給他取的外號,“這次你不是說讓我不要人嗎,否則那些人都會死,我也終於弄明白那些人為什麽要給我取這個外號了。”
北赫之頓了一下繼續道,“因為以前我過的人是真的都死了,這還是我回去之後,問邊的護衛才知道的。”
白飛淺牽起一邊的角,有些好笑又有些同北赫之,“你的是先天心病,帶有傳,你能活到現在,其實北原深也算是誤打誤撞救了你,雖然用的十多味毒藥很大膽,甚至過了量,讓你全帶毒,但說實話,你還真要謝他!”
北赫之嗤笑了一聲,有些無語又無奈地看著白飛淺,“照你如此說,北原深對我還有救命之恩,我是不是應該對他恩戴德,謝謝他用非人的手段對待我。”
“我就是一句玩笑話,你還當真了。”白飛淺白了一眼北赫之,說話也非常直接,“你與北原深之間的恩怨,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我隻負責替你解毒,順便氣氣你!”
白飛淺拿過管家遞過來的紙筆寫好藥方,給北赫之,有些揶揄地道,“你這毒神的名號是真的取得不錯。”
“你這還真的打算氣氣我啊。”北赫之收起藥方,又無奈地看了一眼白飛淺,“這毒神了人會死人,我罪過就大了,可懂?”
“你罪孽還不夠重嗎?”白飛淺重重地哼了一聲,帶著危險的眼神斜瞇了一眼北赫之,“當初我可是懷著四五個月的孕,你都不放過,要殺了我和腹中的胎兒,你這罪孽重了,想恕罪,你這輩子吃齋念佛恐怕都恕不了!”
北赫之被懟的無言以對,隻能豪氣萬千地道,“白飛淺,我欠你四條命還不行麽,你要取我的命隨時都可以,當然了,你留著我的命,我激不盡,大不了你不痛快可以我毒神來著,給你解悶!”
白飛淺想笑,但還是憋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點點頭,“那麽,廢話說,毒神,你可以走了!”
“再多聊兩句唄,我與你聊天,覺一天的心都特別的好。”北赫之厚臉皮地道,“怎麽好東西都讓司徒霖給占了呢,真是沒有天理了!”
一旁的管家聽著北赫之如此大言不慚的話是心驚跳,他居然還敢調戲王妃,哪兒來的膽子!
真夠不要臉的!白飛淺心裏吐槽了一句。
“北赫之,若不想解毒直說,這次我可以不計較你胡說八道,但再有下次,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為啞!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白飛淺無語哼了聲,懶得再搭理北赫之,率先走出了前廳。
北赫之瞇眸看著走出去的小影,高貴清冷孤傲的子,也不知和司徒霖私下相會是什麽樣?
這司徒霖命怎麽就這麽好,權勢,金錢,心的人,甚至他偶然見到的他們那三個可的孩子,真的是什麽都有了。
而他,還被毒纏著,依然孤家寡人,這一對比,還真的是讓人嫉妒!
北赫之雖然嫉妒,但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們同母不同爹呢!當年,北原深抱走的怎麽就不是司徒霖呢,若不然,現在擁有這一切的不就是他了?
想到北原深,北赫之的眸深了深,挑眉,也走出了前廳,朝王府外走去。
外麵等著的護衛趕上前跟著。
直到進大街,北赫之突然覺鼻端似乎又飄了那悉的異香,心頭總是莫名湧起一異樣。
北赫之奇怪的皺眉頭,他確定自己上沒有任何熏香之類,怎麽總是出現一異香呢。
“你們在我上聞聞,是不是有什麽香味?”北赫之轉與後的兩個護衛說道。
兩個護衛都很疑,但還是聽令,大著膽子湊上前去聞了聞。
“可聞到了什麽香味?”北赫之覺香味越來越濃,心頭越發煩躁。
兩個護衛都搖了搖頭,“回大皇子,沒有,您上未有任何香味。”
這就奇怪了,難道是他出現了幻覺?或者他的鼻子出現了問題?
“不可能!你們再聞一聞,仔細些!”
兩個護衛對視了一眼,雖然越發疑,但還是又湊上前去聞了聞,很確定地說:“大皇子,真的沒有香味,隻有您特有的味道。”
北赫之心想,或許下次他可以問問白飛淺,也沒有太在意這異香。
“罷了,或許真的是我聞錯了!”
北赫之環視了周遭一圈,重新邁開步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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