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都沒有和藍月聯係了,第二日,白飛淺用過早膳之後,想要去一趟麵皮館,剛好司徒霖今日進宮了,囑咐了,不許出門!
白飛淺有些頭疼,現在被司徒霖管得比較嚴,正好木白雪這幾日幾乎都往這兒跑,索約著一起去了。
藍月這陣子的麵皮館生意是好得不得了,很多都是衝著麵皮價格便宜又好吃來的。
當白飛淺領著木白雪出現在藍月麵前時,藍月還愣了一下,“霖王妃,你是終於記起這麵皮館還有你一半了啊,你不知道我陣子都要累趴了。”
“生意不錯啊。”白飛淺笑意盈盈地環視了一下四周,滿意地點頭,朝著藍月攤手,“我現在也挪不開啊,最近被限製了出門,我這好不容易趁著某人不在,才有機會過來的。”
“哎,這霖王妃也不好當啊!”藍月假裝慨了一聲,看向白飛淺邊的木白雪,“這是你朋友嗎?”
“對!”白飛淺拉過木白雪上前,對著藍月道,“這是木白雪,遼金國的七公主。”
然後對著木白雪介紹,“這是藍月,這家麵皮館的老板娘。”
藍月和木白雪都相互點頭,以示打招呼。
藍月從櫃臺後走出來,“你今日過來,是想吃麵皮了?”
“不是,就過來看看你!”白飛淺連忙否認,自從那日吃了麵皮之後就開始了孕吐,對麵皮就下意識的排斥,也實在是不想吃,當然不是因為麵皮不好吃。
就好像有些人懷孕之後,每次吃到一點蒜屑都會吐,有的人吃了洋蔥會吐一樣,自然的反應。
藍月招來掌櫃的看著櫃臺,則走了出來,“走,我們到包廂去。”
三人一起去了樓上的包廂,拿了一壺有著濃鬱芳香的花茶。
藍月坐下來就倒了一杯茶喝,“最近我都沒有空陪著哥哥去打探消息,不過,哥哥已經把藍家的所有人都接上來了,回去的時候,你可以告訴葛玉葛秀,讓們去藍家一趟。”
“這麽迅速,老爺子願意上來?”白飛淺點頭,也倒了一杯花茶,聞了聞,的確很香。
“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呀,我們的兩個姑姑都下落不明,你也知道其中的況,我們還指著姑姑跟長得像,而唯一見過的人隻剩下了老太祖了,他上來了以後也方便啊。”
藍月沒有避著木白雪直接說了出來,能與白飛淺朋友的姑娘,品都不會差!
白飛淺點頭,也是聽司徒霖提起了他的母妃有可能就是藍家失蹤的雙胞胎姐妹之一,所以,對於這個緣分,還是覺得非常奇妙的。
“懸崖下的瘴毒沒有威脅了嗎?他們怎麽上來啊?”白飛淺想起懸崖下幾乎上百米的瘴毒,而且毒還非常大,藍家那麽多老人,能如何躲避瘴毒直上?
“哥哥說,那些瘴毒不知什麽時候就沒有了,他們下去的時候非常順利。”藍月攤了攤手,表示無法解釋。
白飛淺:“……”
這麽巧,那麽深的瘴毒說不見了就不見了。
難道是之前的那場大風刮過之後就消失了?這個可能倒是很大。
“藍大哥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沒有,查到宮裏都斷了線索,現在又得重新梳理,哥哥最近都有些發愁。”藍月喝著花茶,倒是不很著急,都幾十年過去了,豈是那麽容易查的。
“我聽司徒霖說,他已經派人去徽州重新調查,或許會有收獲。”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包廂裏頓時陷了安靜。
木白雪一直沒有作聲,一直都在聽著白飛淺喝藍月說,一杯茶轉眼就喝完了。
白飛淺幫續滿杯,有些調侃的朝著木白雪說:“這個藍月就是我三個孩子的幹娘,怎麽樣,長得閉月花,花容月貌,很多公子哥都在追求呢?”
“所謂窈窕淑,君子好逑,藍月,是不是?”白飛淺挑眉看了藍月一眼。
憑著與白飛淺多年達的默契,藍月很肯定,白飛淺這話是意有所指,而且是專門說給木白雪聽的,所以,很默契地順著白飛淺的話往下了說,“那當然,本姑娘還是有很多人追求的,不愁嫁!”
牛皮吹大了,實際上,愁嫁啊!藍月心裏默默的為自己悲哀了一下。
木白雪早在白飛淺說藍月就是孩子的幹娘時,就重新把藍月打量了一遍,雖然全沒有很華貴的,但一張致**的臉蛋就可以把其他外在的裝扮通通抹殺掉,這張小臉就足夠讓人過目不忘。
的確是閉月花之貌!
“藍小姐可有喜歡的人?”這是木白雪憋了半天之後,才開口問的。
藍月看了白飛淺一眼,嘿嘿一笑,“有啊,最近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公子哥,長得英俊瀟灑,氣宇不凡,我有與他親的打算。”
白飛淺在心裏默默的為藍月豎起大拇指,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長了。
木白雪的臉頓時有些不好了,藍月口中的公子哥不會就是恭玉城吧?恭玉城的樣貌哪裏英俊瀟灑了,偏妖才對,整個一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還賤兮兮的,哪裏氣宇不凡了!
“不知藍小姐說的是哪家公子?”
藍月再次看向白飛淺,要說的這麽,可就為難了。
於是,藍月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巧笑嫣然的問,“木小姐對我喜歡的人似乎很興趣啊?”
“沒……沒有,你別誤會!”木白雪一張小臉驀地通紅,下意識地擺手,連說話都磕了。
白飛淺本著看戲的心態,但也不想把木白雪搞得神經兮兮的,那就罪過大了,所以,最後還是出言安了。
“白雪,放心,喜歡的不是恭玉城。”
藍月也瞥了一眼木白雪通紅的臉蛋,也不想再打趣了,一臉無辜地問,“恭玉城是誰?”
白飛淺指了指木白雪,“家相公!”
白飛淺的話落,木白雪整個臉頓時都要燒起來,覺是誤會了。
藍月頓時笑起來了,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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