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燁低著頭,雙拳握著,掩去了他眸子中的緒。
“霖王教訓的是,孤王一定會竭盡所能學習為君之道。”
“嗯,你先回去吧。”
司徒霖銳利的眼眸中噙著一抹冷嘲,但北燁低著頭,並沒有看到。
北燁應了聲,隨即退了下去。
白飛淺看著北燁的影若有所思。
司徒霖環過白飛淺的腰,低眸看,“怎麽啦,你對這個北燁很興趣,嗯?”
危險的詢問,帶著醋意的語氣,讓白飛淺的角微微勾起。
“總覺得這個北燁不像表麵上這麽簡單,北瑤一來秦國就能這麽大膽的糾纏於你,我可不認為隻是個人的行為。”
“北國的人向來好戰,而且野心很大,北燁也隻不過是在韜養晦罷了。”司徒霖角勾起一冷嘲,隨即消失。
白飛淺抿著看了一眼司徒霖,“你知道?為何還要扶持他上位?”
剛才聽司徒霖的話語,明顯是在幫北燁,提醒他!
“扶持?說不上!”司徒霖淡淡地說了聲,“以後你就知道了。”
“還打啞謎呢!”白飛淺嗔了一句,“你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夫人如此聰慧,遲早你也會猜到的!”
司徒霖擁著白飛淺朝花園外走去,不巧,又剛好上了走過來的蕭羽墨。
蕭羽墨走上前,冷肅地看了一眼司徒霖,“霖王,孤王能否與淺兒單獨聊一會兒?”
“本王不認為你們有什麽好聊的!”司徒霖可不想讓蕭羽墨單獨與白飛淺呆一塊兒,明明知道蕭羽墨對他的人一直沒有死心,還要給他製造機會,他司徒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司徒霖在心裏重重哼了一聲。
“還有,‘淺兒’也是你能的,蕭國主還是按規矩來,一聲霖王妃好了。”
“司徒霖,莫非你是怕孤王把淺兒給搶走了吧,要不然看的這麽?”
蕭羽墨在宮宴廳裏還算客氣,對著司徒霖行禮,這到了外麵,就總是一副針鋒相對的畫麵。
嗬!怕白飛淺被搶走!他司徒霖看上的人是能搶得走的麽!
“蕭羽墨,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當初是你不知道珍惜,白白錯過了,現在還來糾纏,未免顯得你拿得起放不下!”
“孤王就是放不下了,你能怎樣!”蕭羽墨就著司徒霖的話反問,他也的確是放不下,這麽多年了,白飛淺的影在他腦子裏反而越發清晰,想忘,忘不掉,想,不了,這兩種緒折磨得他幾乎要瘋了!
有時候他會天真的想,世上如果有兩個白飛淺不就好了,他與司徒霖一人一個,他也就不用羨慕司徒霖了。
白飛淺在一旁默默地扶額,剛剛走了一個糾纏司徒霖的,這就來一個要找的,早知道今日就好好的呆在王府裏,曬著日浴,吃著葡萄兒,哼著小曲兒,那生活才愜意!現在這完全是來找事做的!
司徒霖聽著蕭羽墨有些賭氣的話語,心裏冷哼了一聲,白飛淺已經是他的人,這已經是鐵的事實,無論蕭羽墨再怎麽肖想,也沒有用。
況且,他視若珍寶的人,又豈能容他人肖想!
“蕭羽墨,這世上人千千萬,你怎麽就總是盯著本王的人呢?”司徒霖周冷氣人,連眼神都變得極冷,“若你實在想要人,可以通知你的後宮總管,讓他給你選妃,想要多,都能隨你的意!”
“可是孤王隻想要白飛淺,你能給孤王嗎?”蕭羽墨惱怒地瞪著司徒霖,這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明明知道他當初就是因為娶側妃而錯失了白飛淺,現在居然還跟他提選妃!
“蕭羽墨,你夠了,這是在秦國皇宮!”白飛淺斥了一聲,蕭羽墨這是想讓其他人以為是個腳踏兩隻船的人嗎?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很無辜的好不好!
“你想跟我聊什麽?”白飛淺冷著一張臉,清冷的眸落在蕭羽墨上,“若是想跟我說義母還有黎曉玉的事,還是不要說了,曾經以為幫助過我的人,我盡我所能的回報,沒想到們卻是想要算計我,這樣的人無論怎麽樣都不值得我去同!”
“薑母已經被遣送回國了,黎曉玉也已經被丟出了秦國。”蕭羽墨還是把薑母和黎曉玉的況說了一遍,白飛淺聽不聽是一回事,他說不說又是另一回事。
白飛淺臉緩和了一些,“蕭羽墨,你現在已經是一國之主,以後嬪妃無數,總會遇上你喜歡的人,我隻是個普通人,沒有份,沒有地位,不值得你如此對待,真的!”
對於蕭羽墨如此執著的對,很激,如果當初沒有遇到司徒霖,他也沒有娶側妃,或許事會有不一樣的結果!但現實擺在眼前,遇到了司徒霖,並且到了骨子裏。
而蕭羽墨娶了側妃,哪怕他不側妃,他也不是想要的良人!
不想因為,讓蕭羽墨一直陷於而不得的痛苦裏,他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既然無法給蕭羽墨想要的,就要果斷的拒絕,不給他一希,他才能開始自己的生活!
蕭羽墨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深褐的眼眸裏俱是悲傷,“白飛淺,如果有兩個你就好了,孤王也不會如此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蕭羽墨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飛淺,轉落寞地走了。
白飛淺看著蕭羽墨孤寂的影,重重地籲出一口濁氣,也想有個分,或許這樣就兩全其了!
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啊!
司徒霖環住人腰肢的大手收了幾分,低眸睨著人,“不許想蕭羽墨,本王允許他站在這裏說這麽多話,已經很大方了!”
若不是因為蕭羽墨對他的人如此執著,而不得,他生出幾分同,否則,真以為蕭羽墨能如此囂張,在他還沒站到白飛淺麵前,他就已經被踹了出去了。
“我沒有想他,隻是有些同他罷了!”白飛淺抿角,如果蕭羽墨把給另外一個人,或許那個人也會很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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