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鍾後,白飛淺抿了抿,對著司徒霖嘿嘿一笑,講起了賺錢的經曆。
當年被薑母救了之後,在將軍府其實過的並不好,所以傷好之後,就以遊曆之名離開了將軍府。
當時無分文,而吃喝住行都得要花錢,而除了一醫,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剛好那時在路上又遇到有一位富商生了重病隻吊著一口氣,他的家人重金尋醫,看見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於是就以“玉狐神醫”這個自我覺霸氣又神的份出診,醫好了富商。
富商出手就給了五百萬兩黃金,這也是在中原大陸拿到的第一筆錢。
放到了錢莊全部兌換了銀票,拿出了部分,其他的都以三哥的名義存了錢莊。
於是,一邊遊曆,一邊替人治病。
周邊四國,幾乎都讓走遍了,遇過形形的人。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為了一個有著厚家的有錢人啊。
司徒霖聽著白飛淺淡淡的講起曾經的經曆,眸中閃過心疼,把摟在懷裏,“白飛淺,如果本王早一些遇到你就好了,你就不用在薑府被人欺負,也不用時常在外漂泊,居無定所!”
他就可以把放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細心嗬護著。
“那不行啊,如果我不在外遊曆,怎麽能遇上師父,怎麽能遇上你呀,以前那些遊曆的生活,其實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沒有以前,就沒有今日的我!”在我最好的時候,遇上了最好的你,這便是最好的相遇!
白飛淺笑嘻嘻地退出司徒霖的懷抱,“我知道自己存了些錢,但沒想到居然存出了這麽多,原來我也是有錢人啊,我可以肆意揮霍一下吧?”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的錢自然也是你的,你隻要負責花就好,不用擔心缺錢!”司徒霖輕笑著道,“你的錢本王已讓張超以白飛譽的名義轉到秦國京城的錢莊,另外讓賬房支取了一億的銀票給你,你不是又要麵皮館嗎,本王差人去辦。”
“有相公真好!”白飛淺嘿嘿地笑,在男人的臉頰上輕啄了一口。
司徒霖溫潤的眼眸注視著眼前的人,語氣溫繾綣,“本王的人,值得這世間最好的!”
“你這又是在拐著彎的誇你自己嗎?”白飛淺斜瞇了一眼某人,眉眼都是笑意。
司徒霖挑眉,微微勾著,不置可否!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準備回瀾霖居,這時,趙北匆匆走了過來。
趙北看了一眼白飛淺,“王爺,皇宮裏有消息了,襲擊王妃的人已經有眉目了。”
“是誰?”白飛淺急聲問道。
司徒霖深沉的眸底有暗閃過。
“屬下經過了對宮宴上的人排查,把與王妃相關的人都找了出來。”趙北遞給了司徒霖一張宣紙,上麵寫了幾個人都是與白飛淺有關的人。
趙北繼續說道,“據宮說,其中吳衡將軍的夫人三公主和蕭國主的李妃在王妃遇襲之前曾一起出過宮宴廳,之後直到王妃遇襲之後才回的宮宴廳,們的嫌疑最大。”
“太子呢,可否與們兩人有接?”司徒霖微微瞇眸,看著趙北錯愕的眼神,就知道他還沒有查到,冷聲道,“這兩日找人盯著太子府還有使館!”
“是,王爺!”
趙北退下了。
白飛淺驚愕地看向司徒霖,“這件事與司徒鈺有關?”
“希不是,否則,本王這次不會再手下留!”司徒霖擁過白飛淺,“他不是一直都想讓你做他的太子妃麽,可那日他居然對你出手,這本就反常!”
“那也不能說明什麽呀,之前我們還過手呢。”白飛淺口而出。
司徒霖眼眸危險的瞇起,薄幾乎抿了一條線,臉瞬間黑了,“白飛淺,你這是要替他說話麽,嗯?”
男人又吃醋了?
白飛淺心裏咯噔一下,笑嗬嗬地道,“我就是說出自己的疑問而已呀,哪兒是替他說話,你別曲解我的意思呀!”
“雖然有很多人慕我,我有點小驕傲,但我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麽?”
嗬!還小驕傲?
司徒霖出長指,指著人心髒的位置,“白飛淺,你這裏隻能裝著本王,必須裝的滿滿當當的都是本王!”
霸道的男人!霸道的要求!白飛淺心裏暗道,想著要不要逗逗這個男人。
“可是,我已經裝了其他人了怎麽辦?”
白飛淺眨著無辜的漂亮眼眸盯著司徒霖。
聞言,司徒霖俊臉更是黑如鍋底,擁著白飛淺的力道驀然大了幾分,語氣更是冰冷的能把人給冰凍了,“他是誰?”讓他知道是誰,立馬他就能讓那人見不到明天的太!
白飛淺歪頭沉思了片刻,一本正經地掰著手指頭在數,“我心裏裝著的人可多了,有霸道的你,溫的你,吃醋的你,的你,細致的你……好像哪一個都是你啊!”
白飛淺糯的聲音細數著他的各種模樣,讓司徒霖原本已經風雨加的俊臉瞬間晴空萬裏,繃著的角有鬆的跡象,想笑但又想維持原有的嚴肅,但最後還是繃不住了,滿麵笑容的在人紅的瓣上輕啄了一口。
“白飛淺,在逗本王呢,嗯?”
“誰讓你老是吃醋來著!”白飛淺攥住男人兩側的襟,“在我心裏,司徒霖是最重要的!”
司徒霖頓時整個心都愉悅了,把白飛淺摟進懷裏,“嗯,本王知道了!”
白飛淺對他的相對斂些,對於曖昧的話語總是有些於說出口,能聽到說一句他是最重要的話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白飛淺小臉驀地紅到了耳後,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埋首在男人的懷裏都不敢抬頭了。
“司徒霖,我們回房了,青天白日的被人看見多不好!”
“沒人敢看!”司徒霖說著,還是擁著人往瀾霖居走去,雙眸睨著,“夫人難道是想回房做點什麽?”
白飛淺:“……”
現在大著肚子能做什麽?但如果這樣跟司徒霖說,他肯定會理解另一個意思:不大著肚子是不是就可以做點什麽。
“對呀,回房睡覺啊!”
“嗯,現在回去睡覺正好!”司徒霖把“睡覺”兩個字咬得特別重,平添了一明顯的暗示。
“司徒霖,好好說話!”
“本王一直都在好好說話,是你有其他的想法吧?”
“討厭!”
兩人一路說笑回了瀾霖居,白飛淺準備睡個回籠覺,司徒霖等白飛淺睡著之後才又回了書房繼續理公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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