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忙從屋子里退了出去,金總管最后一個走,走的時候還很心地把房門給帶上了。
“你到底想干嘛?!”沐子言問楚梟。
他要是激今天在三司會審上的所作所為,那就給一個恩典,放回去,今天既然當中說出了這番話,出去之后自然不可能反咬他一口,告他強擄為良民的,良為奴。
“我想留住你。”楚梟回答說。
雖然楚梟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和之前不同的是楚梟的話沒有那麼冰冷了,看向沐子言的目更是和了許多。
“你不是一直強行留我在王府的嗎?之前不都是……不都是……突然給我換……換……”沐子言無法理解楚梟的這種行為。
如果他記著自己在大理寺的好,就該放了!
就算他不記著的好,要繼續找算賬,那也該是繼續讓做的小太監不是嗎?
不放走,但是改善的生存環境,這……又算什麼?!
沐子言說完,楚梟上前一步,拉近了和沐子言之間的距離。
靠得更近了,便讓人不由地張了起來。
“那你想要怎麼樣?”楚梟問沐子言。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是想要離開這里!”
“離開?和誰?衛國公府的那個嗎?”楚梟問。
上次有個梧,現在又有個衛國公府的人,衛國公府那麼多公子,是其中的哪一個?
他的知己好友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是啊,”和誰都不會是和他吧?“我就是勾搭上了衛國公府的人了怎麼樣?!那是我的私事!”
“沐子言,本王不許你和那些人牽扯不清!”楚梟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管我啊?!”什麼做牽扯不清?他的用詞也太詭異了一點吧!
“本王偏要管!”楚梟吼道。
“你最多關著我不讓我離開靖王府,我怎麼想你還能一并管了不,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王爺不假,你份尊貴不假,但就算天皇老子也管不了本爺心里頭怎麼想!”沐子言不客氣地給楚梟吼了回去。
楚梟看著沐子言氣憤的臉龐,沉默片刻。
“本王喜歡你。”楚梟說。
喜……喜歡……?
轟……
喜歡?
楚梟說他喜歡?!
“楚梟你瘋了是吧?我是個男人,你不是討厭男人嗎?怎麼?現在轉了?”沐子言很努力地表現出鎮定的樣子來,奈何這沖擊還是很大,說話變得不那麼利索,氣勢也有些虛。
冷靜,冷靜,千萬要冷靜!
“現在不討厭了!”楚梟說,看到沐子言那急乎乎的小臉,不,他還是不喜歡男人,但是唯獨不討厭他,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沐子言就是特別的,“不過,本王要做上面的那個。”
沒錯,他要做上面的那個,而不是被調戲被的那個。
這一趟大理寺之行讓他想明白了,他舍不得放開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對他存了自己都不愿意承認的齷蹉心思,那心思養一只毒蟲養在他心里,時不時地啃食他。
既是如此,便不再與自己的心做斗爭了。
不就是做個好男風的王爺嗎?不就是斷袖之癖龍之好麼?
他不曾在意過自己的名聲,又何懼再多這樣一個不雅的嗜好呢?
本王要做上面的那個……
做上面的那個……
上面的那個……
沐子言:“……”
臥槽?
聽到了什麼?
楚梟承認自己喜歡上男人了?
還說他想要做……做……上面的那個?!
臥槽!
沐子言覺自己被一道閃電劈了個外焦里!
說自己喜歡男人那是因為的生理別是個的!
但是靖王你是個男人啊男人,你怎麼可以喜歡男人?這是不對的啊!
“王爺,那個……這是不對的……男人和男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沐子言慌了,楚梟兇可以兇回去,可是他這麼玩是真的反應無能了。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楚梟說。
沐子言當初對著楚梟說過,不管是男人和人還是男人和男人,只要好就。
“王爺,我知道錯了,當初那樣對你是我不好,你繼續懲罰我吧,我給你當小太監。”沐子言說。
“太監?”楚梟反問,“你真的有過宮刑嗎?”
沐子言:“……”
沒有過宮刑,進凈房的那天,莫名其妙地讓過了關。
曾經懷疑過,但一直沒找到合理的解釋,便將此歸結為自己的運氣好,那老太監年紀大了犯了糊涂,讓逃過一劫。
所以……所以那其實是楚梟安排好的?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的閹了他?
說抓他來做小太太監的是他,最后沒有真閹了的人也是他,他這樣做很矛盾啊?
除非他從一開始就……
“你……你不會是……從一開始就……”沐子言看著楚梟越看越心驚。
“本王也很想知道當初在沐家的時候你給本王下了什麼迷藥,讓本王這麼惦記你!”楚梟一雙眼睛就好像鷹隼一般盯著自己的獵。
“我沒有給你下什麼迷藥啊……王爺,你是不是弄錯了,你其實是恨著我的,恨我當初調戲你,傷了你為男人的自尊……但是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您堂堂靖王,怎麼會喜歡男人呢!”沐子言著急地說道。
“本王不喜歡男人。”楚梟說。
他從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過什麼不該有的緒,他很正常,在軍中三年,邊無數男人,他也從未在見過哪個男人的赤之后有過不該有的想法。
“不喜歡那就好!不喜歡是對的!”沐子言急忙說,“那那……那那你能不能放開我……”
可還不等把話說完,楚梟又說:“所以本王想知道,同樣是男人的你為什麼會讓本王有不一樣的想法,本王會有想親你這里的沖,還會有你這里的沖……”
楚梟說話的時候,他的視線竟然看向沐子言的雙……
沐子言渾如遭電擊,整個人從里到外都僵化了。
想起了那天在房間里洗腳的時候楚梟突然闖進來,的讓他給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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