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兒你在南淮可有與七郎單獨見面?”顧雨巖問道。
“倒是有過一次短暫的面。”沐子言道,與七表哥遇上沒多久就回來了,而且七表哥在南淮的時候好像很忙碌的樣子。
“那他就沒有和你說什麼?”顧雨巖問道,心道自己的兒子該不會是如此不開竅吧?
“他把沉沙姐姐的話帶給我了,其他的……也沒說什麼特別的……”沐子言如實回答說。
顧雨巖聽完沐子言說的和老夫人對視了一眼。
沒想到兒子竟然真的什麼都沒說,而外甥好像也沒有察覺到什麼。
“七郎這孩子,跟我們這里說的好好的,怎麼跑到言兒的面前反倒啞了,這麼木訥,這一趟南淮他也是白跑了!”老夫人恨鐵不鋼地說道。
真是笨死了!
誒??沐子言眨眨眼眼睛,“外祖母,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了?”
“哪里會弄錯,你七表哥親口跟我們說的,說他喜歡你,所以才求了這差事去了南淮的。”老夫人解釋說。
沐子言瞪大了眼睛,下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這……這……這這這……七表哥喜歡……喜歡?
沐子言看看眾位長輩,大家都是自己的長輩,總不至于合起伙來騙自己這種事……
那……
“岳母大人。言兒婚事要,但不可如此倉促。”沐易衡突然開口說道,事關兒婚事,他必須站出來,雖然妻家定然是一片好意的,可他為父親絕不允許這麼輕易就訂下兒的婚事,婿應當好好挑選才是。
更何況他才剛剛回來,還不想這麼快就把兒嫁出去,哪怕是贅也不想這麼快,他還沒有好好補償這麼多年來對兒的虧欠呢!
“娘,易衡說的對,這事急不來,倒不如先讓兩個孩子相一段時間再說。”顧霜萍忙道。
“好了好了,老太婆我現在更著急你們兩個的事。”老夫人說,“行了,別在老太婆我的面前杵著了,該干嘛干嘛去,該敘舊的敘舊,該悉的悉,該親熱的親熱!”
眾兒子并兒婿:“孩兒告退!”
沐子言也趕跑,生怕外祖母留自己下來說什麼奇怪的話,的小心臟可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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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霜萍扶著沐易衡回了房間,“我去拿藥膏給你涂,藥膏是言兒親手給你配的,說那時候只是想謝謝你送給花種子,沒想到你竟然是爹。”
顧霜萍說話間已經拿了藥膏,開始往沐易衡的臉上抹,“你以前總嫌棄自己這張臉太好看了,總惹不必要的麻煩,如今可好了,夠丑了吧!”
沐易衡忙抓著顧霜萍的手,“你……別嫌棄,我好好涂藥,以后……會好一點的……”
有些東西,一直失去也就習慣了,可突然失而復得了,就再也不想再失去了。
“你這時候知道要涂藥了啊?早干嘛去了!”顧霜萍沒好氣地說道,可是知道他的醫的,早調養調養,多還能好一些,哪里至于這般丑不拉幾的啊!
“那……我……以為不會再回來了,反正你看不著,丑不丑也沒關系了……”沐易衡道,“現在你看得到,言兒也看得到,當然要好看一點,更何況這是言兒親手配的藥膏……”
“現在知道得意了,言兒可是照著你留下來的手稿學的一本事的,你甚至不曾親手教過半點本事。”顧霜萍笑著說。
“以后我會教,好好地教。”沐易衡道,心中的暖意多得要溢出來。
“好了,涂完了。”顧霜萍給沐易衡的臉上都涂了淡化疤痕的藥膏。
沐易衡解開衫,指著自己的其他部位說,“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也要涂。”
“你……”顧霜萍又好氣又好笑,“從前連臉上的傷疤都不管,現在怎麼連服遮住的地方也想要好看一些了?”
“你看得見。”沐易衡理直氣壯地解釋說,“本來都是給你看的。”
顧霜萍覺自己老臉一紅,雖說夫妻多年,可到底十幾年沒見了。
“好好好,給你涂,凡是我看得到的地方,都涂上!”顧霜萍把人扶到了床上,“躺著,給你涂。”
顧霜萍把沐易衡的衫褪下,出他上的,他上也有不傷痕,可見當年傷得有多重,能撿回一條命當真是萬幸。
顧霜萍看了很心疼,心疼他吃的苦,心疼他苦的時候一個人的落寞孤獨。
顧霜萍格外小心地給沐易衡上著藥,突然到了什麼,顧霜萍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又不是黃花閨,又不是沒過那東西,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只是這個時候,他居然……
“你……”顧霜萍一時不知道該說沐易衡什麼了,明明是那麼認真地在給他涂藥來著。
沐易衡到了顧霜萍的手,握在掌心。
“萍兒,我……我那里……好的……”沐易衡說。
剛才已經聽他說過一遍了!而且這個況,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啊!
沐易衡又說:“它……它就認你……這麼多年……還是一見你就……作妖。”
顧霜萍紅了臉,想起了曾經的點滴,其實沐易衡面對人很害的,和他的新婚夜還是主的。
真的一點都不嫌棄他現在這個樣子,只要還活著,有沒有那張勾人心魂的臉都不重要,他就是他,的夫,的天。
顧霜萍俯,紅了上去。
這一,便將什麼熱都給出來了。
明明是前一刻還很正經地在涂抹藥膏,后一刻兩人就突然忘地親吻了起來。
不一會兒,顧霜萍的氣息便了,再看沐易衡,竟是息得比還厲害。
本來兩人之間顧霜萍就占著優勢,誰讓顧霜萍會武功這人不會呢?
如今雙目失明,更是連最后一點主權都喪失得一干二凈了,顧霜萍不,他竟是只能瞎,顧霜萍要是有意躲,他連人都逮不住。
顧霜萍看見了他的急切,而也有著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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