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給瑞王看病,實在是……只是開了個補氣安神的方子而已啊……外加和瑞王殿下談了談心,給他打了打氣,其他的真的沒干,瑞王的傷本來就已經好了,這都能算到的頭上來……
現在該知道所謂的神醫是多麼的名不副實了吧?都是傳言惹的禍!
當然這是后話了,現在的沐子言只知道完了給瑞王看病的任務,也算是對皇上有個代了。m.166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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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沐子言去到母親如今的住。
原本母親在顧家是住老夫人的昏曉閣的,昏曉閣有側臥,住那里正好與老夫人親近些。
就連父親回來的頭一天晚上,夫妻倆也是住在那的。
但是自打父親拜見了外祖母,外祖母直接下令給兩人安排了別的院子,多一刻都沒讓兩人留。
本來這做法沒什麼,但是一想到外祖母那天和父親說的話,就不免會往某些讓人不太好意思的方向去想了。
外祖母讓爹娘住的地方也不是別的什麼地方,而是母親離家之前住的臨萍閣,離外祖母的昏曉閣也不是很遠。
沐子言到了臨萍閣,卻發現爹娘還沒起來。
沐子言:……
是不是應該立刻掉頭回去,假裝自己沒來過比較好一些?
萬一一會兒爹娘起來,看見了,會不會不好意思啊?
沐子言正想著,忽然就見房門開了,顧霜萍紅滿面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沐子言一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但是一定得假裝自己不明白。
顧霜萍一開門就對上了沐子言,面微紅,到底是自己的兒,這種事怎好讓兒知道,多人啊?
沐易衡那傷是十多年的,如今當然早養好了,雖然雙目失明上也有很多傷疤,但這不影響他如今的狀態,尤其某些方面是沒有到影響的。
別人夫妻小別重逢都格外激,更何況他們兩個這麼多年沒見了,彼此都曠了那麼久了。
夜里有些過了也是之所至。
這會兒起晚了被兒了個正著……
“言兒,你怎麼……怎麼過來了啊……”顧霜萍因為害,說話都沒有平時那麼利索了。
“我是來看看父親,給父親調的藥膏可有涂?”沐子言有意聊點“正事”,讓氣氛不要那麼尷尬。
誰想沐子言有意聊正經的,可一想到藥膏,顧霜萍就想到昨晚上某些并不正經的畫面,于是臉就更紅了……
沐子言:“……”
娘,您能不臉紅了嗎?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我容易嗎?你再臉紅下去,我們這天真的就沒法聊了啊!
“對了娘,您今天還進宮嗎?沉沙姐姐那邊不要嗎?”沐子言趕又找了個話題。
聊沉沙姐姐總不至于能有什麼奇怪的聯想了吧,這可是一個很正經很正經的話題了!
“今天暫時不去。”顧霜萍總算恢復了幾分正常,“你沉沙姐姐在宮里頭住了這麼些日子,多也習慣了一些了,既有皇上的護,又有韓世子時常與作伴,我離開幾日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韓越銘果然夠義氣,讓他幫忙陪沉沙姐姐,他還真的就照做了。”沐子言笑道。
“這個……”聞言顧霜萍有些遲疑,“前兩日皇上與我提了一件事……”
“什麼事?和沉沙姐姐有關系?”沐子言問。
顧霜萍點頭,“皇上說……想要給沉沙與韓世子賜婚。”
“啥?!”沐子言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沉沙姐姐和韓越銘?”
沉沙姐姐年紀比韓越銘大吧?
顧霜萍重重點頭,“皇上提過之后我也仔細想過了,那韓世子確實是一個良婿人選,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倒是不該勉強的。不過聽皇上的意思,只要沉沙點頭,便是一定要賜這個婚的。”
沐子言知道這便是皇上的行事風格。
仔細想想的話,韓越銘和沉沙姐姐還是有很多般配的地方,格都是一樣的單純可,若是把沉沙姐姐給別人,未必放心,但若是韓越銘,至他不會對沉沙姐姐不好,雖然也未必會把當做妻子來對待。
這就讓沐子言有些為難了。
“那定國公夫婦呢?他們是何主意?”沐子言好奇地問道,“皇上如此賜婚會不會讓他們對皇上心生怨恨呢?”
顧霜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克禮,也不知道皇上有沒有跟他提過這件事。”
若真是了,也奇妙的,當年娘逃了定國公的婚,如今娘的義要嫁給定國公的兒子了。
沐子言早上的時候剛和顧霜萍談了這件事,本想著就算要有這麼一回事,也該是過些天的事的,誰想到當天下午,圣旨就下了,賜婚昭樂公主和定國公世子。
消息一出,大家面上紛紛喝彩,私底下全是笑定國公府的。
有說定國公世子雖說沒什麼大建樹,但總歸是一表人才的一個人,竟然要娶一個傻子,真是可憐。
也有提到定國公和顧霜萍的陳年舊事的,顧霜萍逃了定國公的婚,如今收養的義要和定國公的兒子親了,著實好笑。
都說這定國公府倒霉,好好的,攤上這麼一門親事,這韓越銘怎麼說也是定國公府的世子,理論上配個其他正常點的公主也是可以的,當然世家出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條件更是夠的。
誰想到皇上圣旨一下,攤上了這麼個公主,也不知道這以后的日子要怎麼過了!
“聽說,圣旨下來的時候,定國公的臉都黑了!”
“我還聽說,當圣旨送到定國公府上的時候,那老夫人又給氣得直接暈了過去,喝了好些藥材清醒過來,但人雖然醒了,可依舊在床上起不來,可見這氣得有多重。”
“我還聽說,定國公世子差點就離家出走了,要不是他祖母暈倒了,他這會兒估計已經離開京城了。”
“……”
眾說紛紜,說什麼的都有,總結下來就是一句話,定國公府真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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