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知道細節而已……”沐子言板著臉說道,假裝自己并沒有什麼不懂的。
“我……你問我我怎麼說啊,你想知道找靖王去啊!”齊悠悠因為太過害,所以故作生氣地說道。
“誰要找他,我現在恨不得剁了他!”沐子言咬牙切齒地說道,聽著好像真的要去把楚梟給剁了。
“你們到底怎麼了?我剛才看到靖王的時候,覺得他的樣子像是要吃人,你又是一副對他咬牙切齒的樣子,你們是吵架了嗎?”齊悠悠不解地問道。
齊悠悠剛從南淮到這里,并不知道這段時間里沐子言的上發生了什麼。
“誰跟他吵架了,我跟他沒什麼可以吵的!”沐子言忙道。
回答得這麼迅速,有問題!
“是不是他弄疼你了?”齊悠悠問。
弄疼?
沐子言:“……”
這人還是純潔可的小悠兒嗎?
齊鈺這混蛋這段時間都對做了什麼呀!
“你經歷過?”沐子言反問,作為曾經的偽花花公子,沐子言對齊悠悠和歡場老手齊鈺之間的事還是很興趣的。
“我……”齊悠悠的臉再一次紅了煮的螃蟹。
“小悠兒啊,男人你不能慣著他,你們還沒親呢,不能他想怎麼樣你就讓他怎麼樣啊。”沐子言語重心長地對齊悠悠說道。
“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的樣子,難道靖王就沒有對你做過什麼過火的事嗎?”齊悠悠嘟囔道。
當然知道應該拒絕啊,可是……可是……
齊悠悠不知道沐子言和楚梟之間的恩恩怨怨,只當這兩人定了親,應當是進展得很不錯的。
“當……當然沒有啊!”沐子言面窘迫地回答說,睜眼說瞎話的時候語氣還是有點虛的,明明不久之前才剛被那混蛋欺負過。
沐子言現在心里忍不住想,難道男人都是那麼混蛋的嗎?楚梟是這樣,齊鈺也是這樣,一個個都是登徒子,都是胚!
兩個在某方面有過相同經歷但對全部過程都一知半解的人在尬聊最終以雙方都紅了臉頰于啟齒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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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眾人啟程去往洄葉城。
目的地還是那個目的地,但是同去的人變了。
沐子言看到門口停著馬車,便認命地往馬車上走去,剛要踏上去,旁邊就有個聲音對沐子言是活:“沐姑娘,這馬車是齊公子特地為齊小姐準備的。”
“我呢?”沐子言指了指自己問道。
他這麼說,就是說這輛馬車不能做咯?
“沐姑娘的坐騎在這里。”
只見那人牽了一條小驢過來。
沐子言:“……”
這條小驢看著好像還有幾分眼。
好像,大概,可能就是當初初到靖王府的時候第一次和楚梟一起出門騎過的那一匹……
“驢的速度跟得上嗎?”沐子言咬牙問。
“王爺說了,此行不著急,會觀察沿途的民,若是遇到難民也會救助。”
嗯,不著急,騎驢也跟得上。
沐子言角搐了一陣,故技重施,他就不嫌老套嗎?
“哥,為什麼不讓子言上來,馬車很空啊!”齊悠悠問齊鈺。
有些事雖然變了,但是稱呼已經習慣了。
齊鈺看了一眼前面楚梟的方向,小聲地對齊悠悠說道:“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不要手了。”
楚梟對沐子言的態度很冷淡,至于為什麼冷淡,齊鈺猜想可能跟最近三個月里發生的事有關系。
但到底是什麼,他也不知道了,楚梟沒有說。
但是有一件事他是知道的,據說楚梟攻皇宮的那天,沐子言失蹤了,楚憶棠也不見了。
一男一在同一天不見了,一不見就是三個月。
這讓人很難不往某些方面進行聯想。
如果是那樣的話,楚梟會生氣也有可原,甚至就此厭棄了沐子言也有可能。
“可是我們到洄葉城還有一天的路程,子言不經常騎馬,讓這麼騎一天的話,會很疼的……”齊悠悠還是比較關心沐子言的屁的。
“你心疼沒有用,得看某人心疼不心疼了。”齊鈺道,“好啦,乖,要是能惹得某人心疼也是好事。”
“好吧。”齊悠悠想了想,覺得齊鈺說得有道理,于是鉆回了馬車里,留沐子言一個人在外面苦。
不是不想幫忙,實在是幫不上嘛!
疼……兩個時辰后,沐子言就覺到了自己下半某個的部分的抗議。
實在是還沒有習慣這麼長時間地騎馬或者驢,別看這驢跑起來沒有馬兒這麼快,但是這顛兒顛的勁兒可不比馬兒的小。
沐子言看著斜前方某個騎在高頭大馬上意氣風發的男人,賭氣地不疼。
就這麼又過了半個時辰,忽然聽到楚梟充滿了憤怒的聲音:“停下!休息!”
然后就見他一個帥氣地翻,下了馬,再然后人就不見了。
也不知道他這突然間在生哪門子的氣,沐子言都還沒有發脾氣呢,他怎麼先氣上了?
真是個奇怪的人!
沐子言得了這個空隙,忙下了驢,休息休息,調整調整。
這荒郊野外的,沐子言也找不到地方給自己上藥,也不知道有沒有磨破皮,肯定已經紅掉了。
齊悠悠從馬車上下來,正想過去沐子言邊關心兩句,就見齊鈺先一步走過來,拉上往一旁走去。
“怎麼了?”齊悠悠忙問。
“別問。”齊鈺對齊悠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其實齊鈺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某人剛剛突然發了脾氣,喊停了隊伍,然后自己走開了。
過了一會兒又把他了過去,要他把所有人都支開,當然除了沐子言。
把所有人支開,除了沐子言,那為什麼不直接把沐子言走?
非要這麼復雜嗎?
齊鈺沒敢問,因為某人的眼神看著就像要殺人。
所以他現在就把齊悠悠和其他人都帶離。
沐子言不過一個轉的時間,其他人就都不見了,要不是車馬都還在,沐子言差點懷疑自己被隊伍給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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