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下肚,沐子言覺自己的頭就重了起來,晃晃悠悠地,脖子有些架不住這腦袋了。
這時候,楚梟進來了。
沐子言本來就是掐著時間喝的這酒,等的就是楚梟回來的時間。
當著楚梟的面,沐子言喝下去了第四杯。
楚梟一開始還沒看出來沐子言在干嘛,等到沐子言喝了第五杯之后,才發現在喝酒。
楚梟皺眉,上前來查看,卻見沐子言已經閉上眼睛不省人事了。
沐子言這醉酒的狀態倒是好的,不聲不響,直接就睡過去了,也不哭也不鬧的,安安靜靜的,就跟普通睡著了沒什麼兩樣的。
見此狀況,沐子言的兩個丫鬟翠惜和素也頗為無奈。
“你們都退下吧。”楚梟道。
翠惜還想說點什麼,可最終在看見楚梟的眼神之后選擇了放棄。
兩人退出了房間,將房門關上。
楚梟將已經不省人事的沐子言抱到了床上,看著床榻上安靜睡的人,楚梟的眼底浮現出的不是滿足而是苦。
“你也是蠻拼的,為了不面對我,寧愿選擇將自己灌醉。”楚梟對著沐子言說道,明知道聽不見才說的,“但就算這樣,我也不會放掉你。”
這輩子,都別想擺掉他。
楚梟給沐子言去了外面的衫,但沒有里面的。
安置好沐子言之后,楚梟自己也解了衫,鉆進了被窩。
他將睡的人摟進自己的懷里,鼻尖細嗅人上的清香。
雖然微微夾雜著一酒味,但這不影響上香甜的味道。
楚梟的手環過沐子言的腰,讓的背向自己的口,兩個人得嚴合的。
彼此的溫,彼此的心跳,都能很好地道。
玉溫香在懷,楚梟的有了很自然的反應。
但是他沒有任何的進一步的作,只是很單純地將對方抱在懷里,著這份溫暖,貪著這份安詳。
哪怕,哪怕懷里的人是因為逃避自己而把自己給灌醉了。
那也沒關系。
只要,在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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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沐子言朦朦朧朧的醒來,覺今天的被窩比以往的都要暖和,暖得就好像春日里的太曬在上一樣。
沐子言極為舒服地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剛一,就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肢。
沐子言一愣,一扭頭,然后就對上了楚梟的面孔。
近在咫尺,近到能到他的呼吸!
沐子言還沒來得及思考發生了什麼,就見眼前的人睜開了眼睛,也看著自己。
沐子言沒醒的時候楚梟就已經醒了,所以當沐子言看著自己的時候,楚梟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沐子言的心莫名地跳了一拍。
首先,這畫面莫名地好,不僅是,也很好。
兩個人就好像尋常的夫妻一樣,一起從睡中醒來,然后第一眼就看見彼此。
但問題是,沐子言不記得昨天晚上是怎麼上到床上來的,又是怎麼和楚梟同床共枕睡了一晚上的。
最重要的是,不記得在兩個人睡之前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我……你……”沐子言一時間組織不好自己的語言了。
怎麼辦,剛剛睡醒的楚梟也很人,人到現在就想撲上去親兩口!
想親,臉頰也想親,脖子也好像啃上兩口,還有……
沐子言的視線往下……
鎖骨也很人,可不可以一口?
還有口的結實的……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現在的重點是,昨晚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和他會睡在一起!
楚梟將沐子言變化不斷的表收眼中,看到沒有立刻跳起來,從他的懷里蹦出去,心里面還有一驚喜的。
“昨晚上是你自己主的。”楚梟說。
他就想知道他這麼說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懊惱?后悔?驚訝?
“嗷……”沐子言長長地應了一聲,心道,真這麼干了啊?都說人酒后吐真言,所以這一喝醉,就本畢,把對這個人的都付諸行了嗎?
嗷?那是什麼反應?
沐子言的反應并不在楚梟的預期范圍之。
“你這麼熱,本王也不好拒絕,畢竟你是本王明正娶的妻子。”楚梟又道。
沐子言點點頭,心道,難為你了。
點頭?
這又是什麼反應?
為什麼一覺起來,沐子言突然變了一只乖巧的小白兔,明明被吃了一夜的豆腐,竟然還安安靜靜的,既沒有暴跳如雷,也沒有指著他的鼻子罵他過分混蛋變態?
“所以,我們昨晚上都做了?”沐子言抬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著楚梟,眼神中滿是詢問。
做了嗎?
當然沒有做。
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對的很,到疼,到痛。
卻依舊沒舍得趁著意識不清的時候對下手。
“做了。”楚梟回答。
沐子言聽完楚梟的回答后,在床榻上稍微了自己的。
“沒有腰酸背痛的,是書上騙人還是你太草率了?”沐子言認真地問了一個問題。
楚梟:“……”
楚梟將的沐子言抓住,然后將人狠狠地向自己。
如果說在醒來之前楚梟還能忍耐的話,那麼此刻,似乎已經沒有可以忍耐的理由了。
又是嫌棄說太草率,又是在被窩里,楚梟要是沒反應才有鬼了!
楚梟一個翻,把沐子言到了自己的下,居高臨下地看著。
小小的子,整個人都于他的錮之下,一雙眼睛清澈但是帶著一些尚未反應過來的懵,看著讓人特別想要欺負。
白白的小臉,不施脂的時候都白皙無暇,比別人費盡心思用了一堆脂的時候還要細膩。
還有那殷紅的小,嘟嘟的,可中著人,讓人想要一口將其吞下。
這麼想,楚梟就這麼做了。
被窩之中的其他能的肢此刻也不會閑著了。
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他們在自己家的床榻之上,兩人都只穿著睡,蓋著同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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