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突然就想到了這事兒,今晚在宮中霍北然已經毀了相府和梁王府的婚事,可是這梁王為何還會在路上暴斃,這事兒哪有這麼巧合的?
所以覺得是霍北然干的。
霍北然知道想探聽他的,扭頭瞥了一眼淡淡的道,“梁王早已年邁,暴斃而亡有何問題?”
“王爺這話有別的意思啊。”
其實夜九歌是懷疑霍北然的,在私下早就讓人把他的事打聽清楚了,威風赫赫不可一世的攝政王看似風無極,但是在朝廷之中,很多的老臣都不滿他,覺得他這攝政王當的太久了,該把權利還給皇帝了,可霍北然抓了皇權不放手,大臣們也不敢多言,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他野心怕是想當皇帝。
所以,霍北然這樣小心的人也會被人暗算深中奇毒,也許上次他遇襲的事說不定也是那些朝中人干的,
這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背地里面卻是腹背敵。
所以,知道相府和梁王心深都在向著皇帝,這也就是夜明鏡明面阻止和霍北然走近的原因,表面上溫順聽話的夜明鏡心深是向著皇帝的,而那個梁王也自然如此,所以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是霍北然干的,畢竟只有梁王死了,相府和梁王府才在短時間無法聯姻。
“本王還有什麼意思?夜九歌,知道的越多對你沒什麼好,明白嗎?”
他是笑著說的,但是每一個字都帶著警告。
夜九歌可不怕他,“王爺所言甚是,小子只是好奇罷了,畢竟這暴斃而亡也太巧合一些。”
霍北然勾笑了笑,笑容卻是讓人不寒而栗,“這不正好順了你的心愿,梁王一死,三年世子都不得嫁娶,夜九歌,本王已經辦到你想做的事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兩人目對視誰也不讓誰,夜九歌避開了他探視的目,“王爺所言甚是,這確實是最好的結果。”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太腹黑也很危險,正想讓他快點走,忽然之間,外面竟傳來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直覺告訴況不對勁。
果然,院傳來了紫兒驚恐的聲音,“老爺夫人,你們怎麼來了?”
這話一出,夜九歌有些無語,不好,這對狗夫妻怎麼來這里?
若是被他們看到霍北然在這里,那可說不清楚了。
“哎,你快躲起來,不能讓他們看到了,我看看躲哪?”
一時間有些著急到找地方讓霍北然躲起來,霍北然卻是不慌不忙,看到著急的樣子突然低低笑了,而后拂袖走到了桌旁坐下,玩味笑道,“本王和你又沒做什麼齷蹉之事,你怕什麼?”
這話有些看戲的味道,夜九歌氣急一把丟了手中的帕朝他臉上砸去,霍北然手接過握在手中,“急什麼,有本王在誰敢你?”
夜九歌無語了,這死男人咋就不懂了?
“你懂不懂男授不親,我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你大男人倒是不怕什麼,那我……”
“夜九歌你出來!”
外面院子站滿了人,那相爺夜明鏡和姬明月站在那里冷冷的等著夜九歌開門,姬明月今晚的心本來很差的,可是聽到稟告說夜九歌這臭丫頭竟然半夜和一個男人在屋子里面鬼混,立刻明白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才慫恿老爺快趕回來,倒想看看這個野男人的事曝后,老爺還不趕滾出相府嗎?ωWW.166xs.cc
見里面沒靜,姬明月忙上前,“老爺,這丫頭不敢出來了,怕還在穿服吧。”
這話讓夜明鏡更是生氣惱怒,“來人,把門給撞開!”
管家帶著奴仆正準備去撞門,突然,屋子里面的燈火更加明亮了,接著,一襲紅的夜九歌從里面瞬間打開了門,管家和奴仆見到出來了,立刻后退幾步,“大,大小姐!”
夜九歌衫完好鬢發也輸得好好的,一副很致的模樣,走了出來看了看著一大群人,而后走到了夜明鏡和姬明月邊,“父親,母親,你們怎來了?”
姬明月見到收拾的機會來了,“老爺您看,這臭丫頭半夜三更不休息和野男人鬼混,那野男人就在屋子里,讓妾去把他抓出來看看他是何人,好大膽子敢私會相府小姐?”
夜九歌故作驚詫,“野男人,父親,母親,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這半夜三更的,父親和母親帶著這麼多人來歌院,合適嗎?”
“夜九歌你在這里糊弄,那個野男人滾出來,否則老夫今晚就不客氣了!””
姬明月也忙摻和,皮笑不笑的,“丫頭,你也太不自重自了,你怎麼能在屋子里面藏男人,真是不知恥丟盡了我們相府的面,這一次母親也幫不了你了。”
夜九歌只是不慌不忙看向站在姬明月后的張嬤嬤,這個老娘們果然有問題。
“是誰說我屋子里面有野男人的?”
夜明鏡卻是大喝一聲,“逆,你還想知道是誰,來啊,把那野男人給老夫抓出來。”
這話一出,那奴仆拳掌準備進門了,誰料他們進去就慘一聲,接著,被通通給打出來了。
“哎呦,老爺,那野男人不是……”
“好大的狗膽敢在相府放肆,老夫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誰?”
夜明鏡大怒想沖進去,誰料里面傳來了一道冷冽的聲音。
“相爺真是好大的威風!”
突然之間,屋傳來了霍北然的聲音,接著他從屋大搖大擺走了出來,當見到是霍北然,眾人瞬間都驚呆了,不止是相府的奴仆,那夜明鏡也立刻沒了囂張的氣焰,他腦子嗡的一聲直響,怎麼會是霍北然?
姬明月見到是霍北然,狠狠瞪了一眼張嬤嬤,你這老東西怎麼看的人?
張嬤嬤也完全懵了,這個野男人怎會是攝政王?
可憐的看向姬明月想祈求的原諒,姬明月卻是都不想搭理,沒用的廢,今晚是踩到狗屎了。
夜明鏡立刻反應過來,而后恭敬拂袖跪下,“老臣拜見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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