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你的徒孫都在這里指控你了,你當老夫和眾人是傻子不?”
這話昭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夜明鏡不會再相信夜九歌的話,他也認定了這個逆就是那醫仙。
怪不得他查不到醫仙的任何線索,原來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
“逆,你爹已經不信你了,你說的話騙鬼還差不多!”
“夜九歌!”
夫妻兩人站在一起,恨不得把夜九歌給生吞活剝了,這一次無論夜九歌說什麼,夜明鏡都不會信的鬼話,他要乘此機會把趕出去,只要出了相府的門,夜九歌的生死和他夜明鏡毫無瓜葛。
夜明鏡眼中滿是不甘,憤慨,還有懊悔,這麼多年他竟養了一條毒蛇在邊。
這個逆幫了蘇文,又幫了定國公,幫了霍北然,就是不幫他,和他作對,今日是留不得了!
“來人,把這逆拖下去聽候發落,從今日起相府沒有大小姐夜九歌,只有……”
“父親大人這是要趕走我?”
夜明鏡神凜冽,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掌劈死。
“既然你是醫仙,那你我父之間就再無任何瓜葛,我們相府沒有你這樣吃里外的人,夜九歌,別怪父親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天生反骨!”
無雙準備上前,那夜九歌卻是突然的道,“父親你這是怎麼了,老眼昏花了,自己兒的話不信信一個外人,父親啊,你可真是讓我心寒,你也不想想,若我真是什麼狗屁醫仙,那我為何還要讓父親母親去爬山罪,若我是醫仙,我一定會讓父親在朝廷之上二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們相府得到榮,那也是我的榮耀,我為何還要去幫蘇文,父親你冷靜想想,要知道這蘇文當年可辱過我,說我是丑丫頭,還有那個蘇夫人,沒找我娘麻煩,他們蘇家可是我的眼中釘,父親,你說我能這麼做嗎?”
本來要被帶走的夜九歌突然說了這麼多,這些話讓夜明鏡仔細咀嚼,這也是他想不通的事,就算真是醫仙,不幫自己也不該幫蘇文的?
蘇夫人當年一直針對德云他不是不知道,這逆是沒有理由幫蘇家,但是……
“就算如此,今日有宋姑娘指控你也百口莫辯,還等什麼,抓住!”
“等等!”
夜九歌大喝一聲,姬明月見終究是著急了,“逆,你現在求饒已經太晚了,無雙,把拖走!”
夜錦瑟見此終于松口氣了,張的汗水都出來了,就怕今日弄不死這夜九歌,好在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夜明鏡見還在狡辯,“事到如今你還想說什麼,逆,給你死去的娘留點面子吧。”
夜九歌卻是譏笑一聲,冷冷看著夜明鏡,“我娘要是知道父親大人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不相信親生兒,怕是要被你氣活了。”
“你……”
“罷了,這件事怕是只有當事人最清楚,父親,兒要想自證清白只能靠自己了,來啊,請出神醫和醫仙。”
這話一出,夜明鏡臉一沉,“什麼?”
醫仙?
院子外,那一襲白的白傾城帶著另外一個黑子朝著花園緩緩而來,這一次醫仙沒有帶面紗,出了那張絕的臉。
“相府今日好熱鬧啊?”
青蘿裝扮的醫仙大方得,見到們到了,夜九歌立刻走了上前,而后朝青蘿假裝一拜。
“醫仙有禮了。”
“師父……”
宋月見到師父和一個黑人來了有些懵,怎麼回事,師父怎麼會來?
“逆徒,你還有臉為師?”
白傾城瞬間上前,抬手就是一掌打的那宋月左臉都腫了,被打懵了,眼淚汪汪的捂住,“師父……”
宋月怎麼都沒想到師父會來,可這件事必須要拆穿,今天沒有回頭路了,哪怕師父在也要拆穿夜九歌是師尊的份。
“師父你這是做什麼,徒兒沒有說謊,徒兒剛剛拜見的就是師尊,是相府大小姐夜九歌!”
白傾城凌冽拂袖,“逆徒,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你的師尊是這位,你怎麼能如此污蔑相府大小姐?”
一石驚起千層浪。
白傾城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什麼,宋月在撒謊,大小姐是被冤枉的?
宋月一驚,抬眸看向那一襲黑的絕人,不認識這個人,很快,抬眸看向夜九歌,夜九歌就站在那里不卑不,瞬間,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原來如此,這個人早就知道和二小姐的計劃,剛剛的舌之爭只是在給自己找合適的時辰,
為了不暴份竟然聯合師父騙這相府上下的人?
不,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要拆穿夜九歌的真面目,否則今日就沒有活路了。
“師父,我不認識這個人,我那晚明明看到你對……”
“逆徒,事到如今你還在這里口噴人,為師饒不得你!”
這話一落那白傾城準備手,誰料,站在那里的青蘿卻是低低笑了,他笑的顛倒眾生,這一顰一笑就和夜明鏡那天晚上看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蘿開始了他的表演,一雙桃花眼冷冷瞥了一眼白傾城,“白傾城,這就是你收的好徒弟?四招搖撞騙詆毀本座的名聲,看來本座留不得了。”
這話一出,那青蘿便凜冽一甩拂袖,刷刷一聲,一條黑的東西便朝著宋月襲擊而去,瞬間,在場的眾人見到那東西都倒吸一口涼氣。
管家嚇的喊出了聲。
“是蛇啊!”
眾人驚呼紛紛退后幾步,生怕那蛇去攻擊自己,見到這嚇人的黑蛇,就連那站在宋月邊的夜錦瑟也后退幾步,生怕被那蛇給纏上。
怎麼回事,怎麼兩個醫仙?
“師父……”
宋月凄慘求救,纖細的脖頸上纏著一條拇指細的黑蛇,雖然這蛇很小可極攻擊力,它纏繞著宋月的脖子,越纏越。
很快,宋月滿臉憋的通紅又不敢,只能淚眼汪汪祈求的看向白傾城,從牙中痛苦出一句。
“師父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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