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如今也不知道這丫頭去哪里了。靈泉,你去尋來。”
見此,靈泉連忙福:“是,奴婢這就去。”
說罷,便匆匆向外走去。
可就在靈泉即將出門的剎那,王青璇輕笑開口:“其實也無妨,要是實在找不到了,也沒有什麼所謂,畢竟這都城就這麼大,相信只要用心找,自然是能找到那大夫的,榮王妃,你說是嗎?”
這話一出,靈泉的腳步頓時一頓,詫異的回頭看向秦千淺。
被這眼神看著,秦千淺的臉頓時沉了沉,不聲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命令,靈泉這才起步向外走去。
“皇嬸放心,想來春兒那丫頭又跑去哪里懶去了,靈泉已經去尋了,相信一會兒就能回來,屆時皇嬸要問什麼盡可以去問,千淺不曾有過任何的欺瞞,也希皇嬸莫要再冤枉我了。”
說罷,秦千淺便失落的垂下了眸子,看上去格外的傷心。
“是嗎?那本宮希一會兒我真的能看到春兒的人呢。”
王青璇諷刺道。
這話一出,秦千淺的臉頓時一僵。
皇后看著二人你來我往的對話,眉頭皺的越發的了。
秦千淺一時的落敗早已經注定了最后的結局。
王青璇正是抓住了方才一瞬間的頹勢,步步,皇后看在眼里,卻也是無能為力。
尤其帝炆在一旁虎視眈眈,本不敢有一的偏心。
如今正是帝炆和王青璇夫妻倆得民心,春風得意的時候,此時并不是他們的好時機。
皇后在心中分析了一番之后,暗自也有了自己的計較。
另一邊,靈泉出了室之后,就直接向著后院而去。
此時的下人臥房中,春兒正坐立難安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房門被從外推開的時候,春兒頓時驚起,一臉恐懼的看向屋外。
在看到來人是靈泉的時候,頓時松了口氣。
“靈泉姐姐,你可算是來了,怎麼樣了,外面的事結束了嗎?你放心,我從今日早上將那大夫送走了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間里,哪里也沒有去,不會有任何人發現的。”
春兒就像是邀功請賞一般,喜滋滋的沖著靈泉說道,此時的尚且還沒有發現靈泉的異樣。
“你確定你今日沒有被任何人看到嗎?”
靈泉上前一步,看著的眼睛問道。
“是,我確定!”
春兒想也沒有多想便如此答道。
聽此,靈泉頓時詭異一笑。
“那就好,沒有被看到就好。”
說罷,便再次上前一步,離春兒越發的近了。
“是啊,我今日一直小心翼翼的,送那大夫出門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巡邏的侍衛,所以靈泉姐姐你放心,不會有任何人發現的。”
“是嗎?不過……可惜了,王妃終究是信不過你啊。”
“什……什麼意思?”
春兒的臉頓時一白,詫異驚慌的回頭去看。
……
王青璇等人約莫等了將近兩刻鐘的時間,只見的靈泉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
邊跑著,里還不聽的嚷嚷著:“王妃,不好了,王妃。”
聽到這話,秦千淺努力的坐直了子,厲聲道:“慌慌張張的做什麼?有什麼不能慢慢說嗎?怎的這麼的沒有規矩?”
說罷,歉意的看向了皇后和王青璇,垂眸:“是千淺管教不嚴,讓母后和皇嬸見笑了。”
如此說著,秦千淺的視線有意無意掠過了一直在一旁不開口也不言語,只冷著一張臉的帝炆。
“說,發生什麼事了,怎的如此慌張?”
皇后也跟著皺了眉頭,看向靈泉厲聲問道。
其實大概已經猜出來是什麼事了,可到底是要裝一下的。
見皇后的面冷沉,靈泉嚇的頓時跪地求饒:“皇后娘娘贖罪,是,是春兒,春兒出事了!”
“什麼?”
聽到這話,秦千淺頓時驚而起。
“好端端的,怎麼就出事了呢?”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方才出門去尋,想著或許是在房間休息,可是,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看到了春兒,上吊了!”
說到此,靈泉的眼淚頓時噴涌而出。
“對了,還有,還有這個。”
說著,靈泉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皺皺的紙條。
“奴婢看到春兒旁的桌子上放著這張紙條,便連忙侍衛將春兒放下來,奴婢不敢多耽誤就趕帶著這紙條來了。”
說罷,便將那紙條雙手呈上,給皇后過目。
皇后看著眼前的紙條,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秦千淺,這才接過,展開,一目十行看完。
“放肆!”
皇后厲聲呵斥道。
見此,王青璇的眸子微微瞇起。
眼下的結果也在的意料之中,不聲的和帝炆對視了一眼,只需要一眼,帝炆頓時明白的意思。
悄悄沖著暗打了一個手勢,便有一個暗衛悄無聲息的離開。
這一邊,皇后著手中的紙條,氣的怒不可遏,厲聲道:“反了天了,本宮怎麼不知道榮王的邊還有這麼多的妖魔鬼怪!”
見此,秦千淺詫異道:“母后,那紙條上寫了什麼?”
這般說著,秦千淺又開口急忙安道:“母后莫要生氣,為了不值當的人氣壞了子可就不好了。”
聽到這話,王青璇的眉頭頓時一挑:“榮王妃怎麼知道是不值當的人呢?你又如何知道皇后娘娘生氣的是別人呢,你不是還沒有看到那紙條嗎?”
王青璇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千淺,今日似乎是要將徹底的打,本不給毫翻的機會。
被這麼一問,秦千淺頓時慌了,視線不自然的來回撇,沒有半分的安定。
上更是開始敷衍開口:“我方才也是猜的,靈泉不是說春兒的尸邊放著這紙條嗎,我就想著肯定是和春兒有關的……”
“是嗎?你倒是對自己的猜測自信的很,說的這般的篤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知道這紙條上的容呢。”
這話一出,秦千淺的臉頓時僵住。
“不是的,我的意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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