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查到了。”
沒過多久,福公公便再次回到了室,此時的他臉上依舊是解不開的愁容。
“可查出是誰了嗎?”
帝饕沉聲開口問道。
見此,福公公沉了片刻,這才低聲回答道:“皇上,當時得了賞賜的人老奴已經一一排查過了,此時拿不出這白玉玉佩的人,只有五人。”
“五人?”
帝饕挑了挑眉頭,其實能篩選出五人已經屬實不易了。
只是他以為會很快就能查出來是誰做的,此時看來,或許是有些難度的。
“那五個人此時在何?”
帝饕沉聲開口問道。
“回皇上,已經被帶來了,此時都在殿外候著呢。”
“帶他們進來,朕要親自審!”
說罷便回頭看向了立在自己旁的秦千云。
“妃,此時皇兒還在休息,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你隨朕一起去前殿,好好審問出究竟是誰要害我們皇兒,可好?”
秦千云見此,微微點了點頭。
“好,臣妾一定要找到那個想要對皇兒不利的歹徒,將碎尸萬段。”
如此說著,秦千淺的視線不聲的落在了不遠的皇后上。
“不知道皇后娘娘可愿一起?妾自知自己的份低,這后宮的事,該是由娘娘您來審問的。”
本在一旁看戲的皇后突然被到,眸子不由得瞇。
知道,秦千云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好事的。
可是,有句話說的不錯,這本就是后宮的事,本該來審查,如今要是提出要走,恐怕會惹得皇上的不快,可若是不走,卻總覺得不會有好事,此時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聽到秦千云的話,帝饕也看向了皇后,微微沉了片刻,有些不耐的開口。
“為后宮之主,卻在你的監管下發生了這樣的事,皇后,你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這話一出,皇后連忙垂下了眸子,俯謙聲道:“是臣妾管制不利,請皇上責罰。”
“呵,責罰?責罰你什麼?難不要朕奪了你的印不?”
“皇上?”
皇后詫異的抬頭看向帝饕,似乎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帝饕在說出這話的時候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可既然話已經說出來了,也決然沒有收回去的道理了。
只見他橫眉瞪眼的看著皇后,一臉的不耐。
看見他如此的神,皇后的心也已經涼了半截。
世界上最讓人心碎的,不過是自己深的人對自己棄之如敝履,毫不在意。
皇后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了一輩子的人啊。
可是到頭來,他從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厭惡,原本他們該是最親的人,可如今卻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牽強的扯了扯角,皇后便默默的垂下了頭。
既然他看自己不順眼,不說了便是。
王青璇將三人的緒皆看在了眼里,對皇后沒有同,但對于秦千淺,也沒有多麼的大快人心,如果說一開始是愿意幫秦千云的,那麼從今日之后,們之間剩下的,也就只有合作了。
眾人隨著帝饕移步到了前殿,此時前殿已經跪著了五個人,三個宮,兩個侍衛,唯一相同的,或許就是此時五人臉上都是惶恐的表吧。
要是說一開始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到了這里之后,他們便明白了,看來自己是和今日小皇子遇害的事扯上關系了。
“你們可知,朕找你們來做什麼?”
帝饕一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
在場的有半數人都不曾這般近的看過天子圣上,初被這麼一問,都是一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有子抖的越發的厲害了。
“恩?朕在問你們話呢,都啞了嗎?”
帝饕不耐煩的開口繼續開口,這一聲,已經能看出他已經沒有了什麼耐心。
一旁的福公公見此,連忙上前,厲聲呵斥道:“圣上在問你們的話呢,怎麼?一個個都是啞了嗎?還是覺得這舌-頭多余了?”
這話一出,地上的五人頓時一個激靈,連忙開口答道。
“回,回圣上,屬下(奴婢)不知。”
“不知?”
帝饕嗤笑了一聲。
“那你們可知道這個?”
說罷,便將手上的白玉玉佩扔了出去。
那玉佩穩穩的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腳邊,砸到了那宮的擺上,倒是沒有碎掉。
幾人垂頭看著地上的白玉玉佩,沒有一個人敢手去撿。
“怎麼?不認得嗎?”
帝饕的音又沉了一個度,一聽到這話,眾人連忙點頭。
“認得,認得,這是前幾日皇后娘娘賞的。”
“呵,朕還以為你們一個個都不會說話了呢,看來是會說的啊。”
帝饕嗤笑了一聲,看著眾人的目充滿了不耐。
“那朕問你們,你們的這玉佩去哪兒了?”
這話一出,五人連忙趴跪在地,求饒道。
“求皇上明察,奴婢的玉佩好幾日前就丟了,不知道被誰給拿走了?”
一個宮打扮的說道。
“那你呢?也是被人拿走了?”
帝饕看向另一個宮,開口問道。
那宮被這麼一指,臉上忐忑的表越發的甚了,整個人不住的-抖著,王青璇離的這般的遠都能聽到牙齒打的聲音。
“回……回皇上,奴婢的玉佩前幾日,前幾日丟了……”
“你的也丟了?呵,怎麼就能這麼巧呢?”
帝饕嗤笑道。
誰知這話一出,那宮頓時嚇的趴在地上,冷汗涔涔。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一聽這話,帝饕的眉頭頓時皺起,看向那宮的視線也越發的狠厲。
“福如海!”
帝饕揚聲開口道。
“老奴在!”
“給朕好好的查,我倒要看看,這求饒是在求饒什麼?莫不是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傷害皇子的罪名,朕就算是誅了你九族也是夠的!”
“不,不要啊,皇上,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沒有傷害過小皇子啊!”
宮厲聲的求饒著,可是卻也抵不住被架出去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