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遲早會有孩子的。”宋宴淮語氣篤定。
葉千梔這才想起來,昨兒晚上他們沒有做措施,而且在這個朝代,也沒有了解的那些避孕措施,除了喝避子湯。
葉千梔眉頭微微蹙起,宋宴淮一看的神,立刻就猜到了心里在想什麼了,宋宴淮攔在了面前,懇求道:“這幾天讓我在你邊陪著你,好不好?”
“怎麼?怕我一氣之下去喝避子湯?”葉千梔見宋宴淮臉一僵,就知道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你放心吧,我不會去喝的,避子湯喝多了對不好,我不會拿自己的開玩笑,再說了,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舍得把他扼殺在萌芽狀態?”
孩子這種事,從來就沒有強求過,有了,那就留下,沒有,那也沒有什麼可憾的。
聽到這麼說,宋宴淮才松了口氣。
把他松口氣的模樣看在了眼里,葉千梔忍不住撇了撇,在他眼里,就是這麼一個狠心的人?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
先不說對宋宴淮還有意,就算沒有,也不會遷怒于孩子,昨兒晚上是同意留下宋宴淮,也是自己沒有阻止宋宴淮的行為,結果是兩個人造的,不會把鍋全都甩給一個人來承擔。
葉千梔醒來時就已經是傍晚了,用過晚飯,天黯淡了下來。
宋宴淮沒走,一直都守在葉千梔邊,給添茶倒水,還幫著燒了炭火,等到葉千梔打算再次休息的時候,他都還不舍得離開。
最后還是葉千梔直接把人轟了出去。
“哈哈哈!”
宋宴淮著鼻子轉離開,剛要出葉千梔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門口,笑得直不起腰的蕭羨書。
看笑話被發現了,蕭羨書不僅沒有躲開,還笑著打趣道:“宋丞相,剛剛那一幕要是被大盛的員看到了,你怕是面全無。”
“想要娶媳婦,臉皮就得厚。”被笑話了,宋宴淮半點都不在意,語氣淡淡道:“臉皮不夠厚,怎麼能娶得到媳婦呢?”
“不是說贅的嗎?怎麼又變了?”蕭羨書蹙眉,顯然對于他的說辭很是不滿意。
“不管是嫁給我,還是我嫁給,究其本不都是我和兩個人的事麼?那是嫁還是娶,有什麼關系?”宋宴淮不甚在意道。
蕭羨書沒說話,靜靜地盯著他看,他的目讓宋宴淮不解,也讓宋宴淮產生了自己時不時穿錯了裳的錯覺。
就在他想要問他,看什麼的時候,蕭羨書說了一番話,讓宋宴淮詫異不已。
“小枝這個人就是心,上說什麼,心里想的卻跟上說的不一樣,這個人啊,看著冷靜自持,對什麼都不甚在意,可其實是個把什麼都記掛在心上的人,你要追求,首先是臉皮得厚,接著就是要能放得下段。”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在適當的時候,要記得示弱。”
“子溫良,最是見不得人賣慘。”特別是邊的人和記掛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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