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我怎麼知道啊?”周玉堯語氣有些可憐:“縱觀歷朝歷代,卸磨殺驢的君主也不啊,將軍先前為太子殿下做了多事?為天圣盡心盡力,現在眼看天圣的所有威脅都一一拔除了,他這時候秋后算賬,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這個腦子,不去編故事真的可惜了。”覃今賞了他一個栗子,疼得周玉堯眼里都冒了淚花:“殿下要真是那樣的人,將軍不會反抗麼?以將軍的本事,能把天圣攪得天翻地覆。”
“再說了,宋丞相前腳剛離開,殿下后腳就算計將軍,你覺得可能嗎?”覃今沒好氣道:“將軍手里可是有兵權的,有心要給殿下找麻煩,一找一個準,說不定連謝小將軍都會站在將軍這邊。”
“不能吧!”周玉堯語氣遲疑:“將軍不是跟謝小將軍和離了嗎?雖說他們是和平分開,但是我總覺得這里面有點什麼事,不是那麼單純的分開。”
“該你想的事,你不想,不該你琢磨的事,你倒是瞎琢磨。”覃今手有點,很想再教訓他一通,只是看到周玉堯那傻呆呆的模樣,覃今忍了下來。
是自己的兄弟,不管他怎麼犯傻,那都是自己的兄弟,自己得包容他。
“我這哪里琢磨了不該琢磨的事?你不覺得將軍跟謝小將軍很般配嗎?”周玉堯嘆道:“他們要是不能在一起,我會為他們到可惜。”
“你這豬腦子有時候還是要用一用的。”覃今嘆氣:“你不想想,宋丞相為什麼會離開,以他纏著將軍不放的行為,你覺得他會輕易離開嗎?”
“你的意思是......?”周玉堯也不是真的蠢笨之人,如果真的很蠢,他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早就被人給算計死了:“宋丞相會離開,是因為他已經把將軍給拿下了?”
“十有八九。”覃今不敢打包票,但是從宋宴淮的行事作風來看,這個結果是必然的。
“那他還離開?”周玉堯忿忿不平:“果然他對將軍就沒有付出真心,不然哪里會說走就走。”
“他是大盛的丞相,將軍是我們這里的將軍,兩國相隔萬里,就算要在一起,怕是也還要幾年時間。”覃今非常理智:“不管是將軍去大盛,還是宋丞相贅我們天圣,那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決定的事,而且以宋丞相的能力,他未必會一輩子都坐在丞相的位子上,肯定還會挪。”
“你是說他會被大盛的皇帝卸磨殺驢?”周玉堯突然又腦大開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跟將軍在一起,就是不安好心,他不會是把我們將軍當了退路吧?”
“說你傻,你還真的變了傻子啊?都不腦子。”覃今低聲音道:“大盛的皇帝才多大年齡?等他能親政起碼還得十幾年,而宋丞相正值壯年,你覺得他會愿意屈尊于一個小皇帝之下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周玉堯總算是明白了過來:“他這是要造反!”
“果然,他就不是好人。”
意外穿越到唐初,成爲了一名落魄書生,一切從擺脫飢寒交迫開始!開酒樓、辦書院、學神功、傳兵法!琴棋書畫、機關戰陣、奇門遁甲、武功秘籍,我的圖書館裡全都有!突厥來犯,走,我們去滅了突厥王庭!高句麗犯邊?走,將他們的男男女女全抓回來!吐蕃來犯,走,隨我殺上高原!高昌來犯……吐谷渾來犯……讓他們等著,排好隊一個個來~
“我說你不行!所以本小姐要休夫!”就是要這暴力狂,從此在男人界顏面無存!王爺一頭黑線“這理由?你就不顧清譽?”“清你個鳥!”啪——休書摔上棄夫臉,收拾嫁妝回孃家!面對外界污穢流言,他夜醉美人懷,挽救男人尊嚴;而她,卻逍遙紅塵喧囂外,不羨鴛鴦不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