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了月子,孩子一天一個樣。
從皺、紅通通的丑孩子變了白白胖胖的小萌娃。
生的是個小男孩,出生的時候只有五斤八兩,不到六斤,不過孩子出了月子之后就長了兩斤多,足足有八斤重了,抱著還有點重量。
“小枝,你可有想好給你家臭小子取什麼名字?”蕭羨書好奇地問道:“他姓什麼?是跟你姓,還是跟宋宴淮姓?”
“我累死累活生下來的孩子,不跟我姓,跟他姓合適嗎?”葉千梔反問道,顯然心里是早就有打算了。
“那寶寶姓什麼?”蕭羨書猜測:“葉?”
“姓明。”葉千梔想了想后說道:“我干爹干娘就只有一個兒子,大哥他早早就離開了人世,沒留下一子半,干爹干娘他們做夢都希有人能繼承明家的門楣,既然我隨了干爹的姓氏,那就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給他們養老送終是應該的,但是有機會的話,還是希明家能有繼承人。
“你不跟宋宴淮商量商量?不怕他生氣?”蕭羨書對葉千梔的決定很是意外,心里為遠在萬里之外的宋宴淮鞠了一把淚,想想自己先前從宋宴淮那邊坑來的銀兩,蕭羨書突然覺得良心有點痛,余下的一點點良知讓他覺得自己應該幫宋宴淮說點好話。
這些年,葉千梔過得不容易,宋宴淮又何嘗容易?
葉千梔在戰場上拼殺出了一條路,而宋宴淮能以外臣的份為大盛實際上的攝政王,吃了多苦,可想而知。
“他四十多歲了,才得了這一個兒子,也可憐的。”蕭羨書嘆道。
“你為他打抱不平?”葉千梔瞥了他一眼,蹙眉道:“我記得以前你都是跟我一起唾棄他的,怎麼現在你倒是開始為他真心實意地著想了?”
“我哪里有為他著想?我就是嘲笑他都那麼大年紀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就是他自己作的。”蕭羨書見眉頭微微蹙起,心里一跳,彌漫上了一不安,總覺得自己要是不能把這件事給解釋清楚,自己就得挨打了。
“不對。”葉千梔是多敏銳的一個人,哪里可能就這麼被忽悠過去了?眼角一挑,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你肯定是有事瞞著我,說,是不是你跟他達了什麼協議?還是說他給了你好?”
“小枝,你怎麼會這麼想,在我心里你價值連城,什麼寶貝都抵不上你。”蕭羨書垂死掙扎,就是不愿意承認。
他哪里敢承認啊,要是被葉千梔知道他開口跟宋宴淮要了一大筆銀兩,還幫著撮合他們,他怕是不死也得層皮。
認識葉千梔這麼多年了,蕭羨書對葉千梔的手段不說了如指掌,起碼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就因為的脾氣和手段,所以蕭羨書才下意識給否認了。
“我們認識十幾年了,殿下,您覺得您不承認就能瞞得過我?”蕭羨書了解葉千梔,葉千梔同樣也了解蕭羨書,他向來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子,只是他以前在的事上向來不是這樣的,也沒有使用過這樣的手段,所以葉千梔才沒有堤防過他,現在看來,他是為了某些利益,把給賣了,還是賣給了宋宴淮。
“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他所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葉千梔對自己的能力很了解,見蕭羨書不吭聲,也沒有問他的意思,而是慢慢地,一點點地推敲,讓真相慢慢浮出水面。
“他遠在大盛,遠水解不了近,他不可能來天圣幫你,也做不到搬來天圣定居,他得為他邊的人考慮,所以他能給你的應該是便攜的東西,按照你的子,你應該是向他要了一大筆的金銀?或者是銅鐵。”
金銀銅鐵在大盛也好,還是在天圣那都是朝廷管制的東西,對朝廷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沒有這些東西,一個王朝如何能發展順利,蒸蒸日上?又如何能抵外敵,給天下百姓一個安寧?
眼看葉千梔就要推敲出來了,蕭羨書也知道自己再掙扎也無用了,只能坦白了。
“我向宋宴淮要了萬兩黃金。”蕭羨書見葉千梔臉不太好,連忙解釋道:“我要這筆銀錢可不是為了天圣,是為了你。”
“如果他對你好,那這筆銀錢我會給你,讓你理,如果他對你不好,到時候你就用這筆銀錢招兵買馬,直接推翻了大盛王朝,讓他當階下囚。”蕭羨書求生非常強:“當然了,如果他對你好,那這筆銀錢會用在大盛百姓上。”
蕭羨書見葉千梔還是面不虞,連忙舉手道:“這個價格不是我定的,是他自己給的,我就是接了而已。”
他只是說讓他看著辦,葉千梔在他心里值多銀錢就給多,誰知道他還真的給了這麼一大筆。
對于蕭羨書的行為,葉千梔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說到底,蕭羨書也是為了,如果因為這件事就要跟蕭羨書鬧,那就是不懂事了。
“算了,這件事我不跟你計較了。”葉千梔嘆了口氣,事都發生了,現在再問有什麼用?
“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氣的。”蕭羨書咧一笑:“你想好了給你家寶寶取什麼名字了嗎?”
“明煊。”葉千梔想了想,說道:“煊是明亮的意思,我希他能給干爹和干娘帶來希。”
“這個名字好。”蕭羨書贊同道:“既然名字定下了,那我就去寫折子了,你的孩子就是侯府的世子,剛好讓父王高興的同時把世子給封了。”
蕭羨書是要抓所有的機會,把明煊小寶貝留在天圣。
對于蕭羨書的做法,葉千梔沒有拒絕。
蕭羨書是個行派,很快就寫好了折子,讓人送往王城。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離天圣王城十分遙遠,哪怕是快馬加鞭,等折子送到王城的時候也已經是翻過年了。
折子是直接送到王上手里的,除了他邊伺候的侍外,并沒有人知道折子上的容,不過王上在收到折子的第三天就下了旨意,冊封了明煊小朋友為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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