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又對劉管家道,“過年的時候去看看,東西還是照送,回頭過完年我再去瞧瞧。”劉管家應聲退下。
也就琳兒敢在王妃麵前數落這個那個的,也不會被罰,王妃連說上一句都舍不得,劉管家羨慕的看琳兒一眼趕著人安排去了。
“小姐你嫌我煩了,你的還沒好,你怎麽能去那麽遠。”琳兒故作傷心,卻還是一樣的叨叨不停。
“我真的好了,隻是王爺非要讓我坐椅的。”說著就要起給琳兒看,正好也想親自去摘兩朵梅花。
“哎呀,小姐你做什麽,趕坐下,王爺說不養好傷,你以後就會比旁人差的。”一把按住郭玉琪。
王爺可是說過讓看住小姐,不能讓來,別的事倒是可以不聽,但是關乎小姐的就不能大意。
“辛虧小姐沒懷小世子,要不然指不定這次就保不住了。”琳兒心裏想的,順著就說出來。
差點沒把郭玉琪笑的肚子筋,“你胡說什麽,蕭耀天都跟你說什麽了,什麽世子,都哪跟哪啊。”
肯定讓琳兒看著不讓走路,不讓下椅嚇唬琳兒的,“他騙你的,你也信,笨不笨。”雖然以後天下雨會不舒服。
是大夫也免不了這一事實,但是也沒有那麽嚴重吧,時間長不運有可能就會萎,到時還得治傷。
“誰騙人,說出來本王幫你做主。”一聲低沉有磁的聲音傳到郭玉琪的耳朵裏,蕭耀天緩步走來。
“沒有啊,王爺,你又回來這麽早,嗬嗬。”郭玉琪幹笑著,琳兒俯行禮一溜煙的就跑了。
郭玉琪也想跑,怎麽說曹曹就到,還正趕上說人家壞話,可是要站起來跑了,不就說明好了嗎?
好了再怎麽跑,也跑不出蕭王府啊,他會把抓回來的,“王爺我有話和你說,進去說吧,這太冷。”手裏還抱著琳兒遞給折好的梅花。
“哼,你這死人就會撒謊。”蕭耀天冷著臉上前推椅,“你是想本王不回來吧。”拐過回廊經過一片結了冰的湖麵。
“咱們去冰吧,凍得應該結實了。”郭玉琪對蕭耀天放冷箭的臉完全不冒,什麽時候他不是臭著一張臉。
“你不是冷,傷還沒有好,還想著玩。”蕭耀天對的頭就拍了一下,“等過完年在玩,這冰不會化開那麽早。”
最後還是沒有扭過郭玉琪,看不理他了,還是抱著的椅飛過去,在禿禿的冰麵上推了一圈。
“行了吧,回去吧,就知道鬧脾氣。”蕭耀天也不知道怎麽就把慣這樣,不就不理人了。
郭玉琪都清楚他的子了,這招百試百靈,“好啊,這幹坐著實在是太冷了,人都凍僵了。
這裝病不能起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這要是夏天屁非得坐爛了不可,冬天也太冷,這要是春天或秋天多好。
“冷也是你,玩也是你,真是……。”蕭耀天想罵人,咬牙切齒的說完,還是一把抱起郭玉琪往屋走去。
這個死人整天事事的,不讓出去還不是為了好,蕭耀天知道能走了,但是既然能騙住不出王府也是好的。
“王爺你是不是在林家那派人看著了。”坐在床榻上,端著蕭耀天遞給的熱茶,一邊暖手一邊喝。
“恩,準備一下過幾天參加宮宴。”蕭耀天早就查到林家的事不簡單,隻是不想讓知道那些齷蹉事。
“你別走,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你查到了什麽對嗎?”郭玉琪拉住正要離開的蕭耀天。
“你說吧,我能接的。”又不是原主,沒必要為別人的事那麽介懷,隻是想為了原主盡一份孝心而已。
不過這事倒是越來越奇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別人不想讓你知道的事,你卻偏偏想知道。
“林家的事沒那麽簡單,你不用跟著摻和。”蕭耀天的頭,“本王會理的。”
“你不用管林家的事,你忙你的就好,這點小事都找你幫忙,難不以後就跟著你屁後麵混。”郭玉琪拒絕。
聽他這話的意思這裏麵有事啊,自己閑著也是閑著,“我真的能搞定,有事會找你的。”打開他的手,“別我頭。”
一邊說著放下手裏的空茶杯,自顧自的把外了,鑽進被窩裏,這屋裏怎麽暖和也沒有恒溫的空調屋暖和。
蕭耀天想想也是,總是個獨立的人,總是怕這怕那的,怎麽擔得起蕭王妃的責任,“也好,你小心點,你那繼母盯著你那。”
郭玉琪“嗯”了一聲就不再多說,自己的事自己能搞定,現在又不是手無寸鐵的人,再說邊隨時都有暗衛保護著。
“你說的宮宴非得去嗎?”郭玉琪也不糾結,“我這樣怎麽進宮,像個殘廢似得。”沒有驚喜什麽的才不去看那些沒用的人。
“有熱鬧看,不去?”
“有驚喜能不能提前,期待值不高,我可不去。”
“什麽是驚喜?恩,或許別人有,過了年本王要回趟北疆,你要不要去。”蕭耀天聽說奇怪的話,都聽習慣來了。
他有些詞都能自行理解了,“你自己回封地吧,現在太冷了,我還是不要去了,在凍死在路上。”才不去遭那個罪。
那裏挨著帝王朝最近,是四國都敬畏的地方,“皇上給你的封地真特別,是想來人侵犯時,先把你推去當擋箭牌用吧。”
這王爺也不是很風嗎,要不是他手裏有兵,早就讓人吃的骨髓都吸幹了吧。
“你就那麽怕冷,哪天凍著你了,北疆才是咱們的地方,總是要回去的。”蕭耀天看屋裏的炭盆都發愁。
他不怕冷,這屋裏熱的他手心直冒汗,這人還嚷嚷著冷冷冷,是不是存心和他過不去,故意的吧。
還說不想回北疆,難道這人沒想過要和他回自己的封地,舍不得京城的誰?還是嫌北疆之地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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