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些人都留在這裏,他們還怎麽聽得見隔壁的聲音,看著幾個模樣青膽小不上前的人留在這裏,其餘的都趕出去了。
老鴇子就賤笑的走過來,“哎,哎,你站住,有事就在那裏說就行。”郭玉琪停老鴇子靠近的步伐。
怕老鴇子上有花,要是劣質胭脂也就罷了,萬一真的是花,就完了,到時候自己就真的需要救命了。
老鴇子也不在意郭玉琪的行為,這種想要嚐鮮的臭男人見的多了,嫌棄還來這種地方幹嘛,不過老鴇子不會和錢計較。
這兩位爺穿的都是錦華服的,想必出手一定闊錯,老鴇子堆著滿臉的笑說道,“喲,兩位爺好眼,您挑的這個春桃可是個,您看這個價錢……。”
老鴇子把一個不願意上前,前幾天剛剛馴化的人推上前,那人眼睛空,別人一一哆嗦,可也不敢反抗,聽話的站在那,低著頭不說話。
老鴇子還暗中掐了一把那個人,那人隻是皺了皺眉,也不做回應,就像是個活死人一樣,木偶一樣的被老鴇子推上前,踉蹌幾步才站穩。
郭玉琪上前服了那個人一把,微怒的開口,“花了錢今晚就是陪爺的人,你怎麽能這樣對,給你,出去吧。”從手裏拿出一張銀票甩給老鴇子。
老鴇子見了銀票眼裏都放,還好忍一忍錢就來了,心裏卻鄙夷郭玉琪,還留下四個姑娘,你行嗎?
老鴇子也沒有仔細看郭玉琪,隻是看著安,這個男人倒是極品,要是能留下做小倌就好了,那收銀子還不得收到手。
真真是副好皮囊,不利用真真的白瞎了,見錢也就眉開眼笑“爺您慢慢用,有事人就行,門口有人的。”
如果仔細看郭玉琪就會清楚的看出郭玉琪的兒更或者更深一點的,老鴇子的眼睛最是毒辣,在這方麵比宮裏專門驗的嬤嬤還厲害。
可是今天顧著看安這個俊公子,就想著這要是老板想辦法把這俊公子扣下,那以後這迎春樓的頭牌怕是非這位莫屬了,男通吃。
老鴇子滋滋的扭著出了房間,安還在那裏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服,而且用扇子掩著鼻子,眉頭輕微矗起。
像極了被良為娼的大姑娘,郭玉琪好心的開玩笑,“哥哥過來呀,看看這幾個姑娘長得多水靈。”指著另外四個人說道。
安真的是拿郭玉琪沒有辦法,“你給我等著,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這丫頭好像在這裏比他還自如。
他甩甩袖子上殘留的胭脂,郭玉琪委屈的苦,來到來了難道不找姑娘作陪,那老鴇子還不得把他們倆給轟出去呀。
“哥哥,我……也是沒有辦法,咳,那個早晚都要試試的嗎?”郭玉琪聳聳肩,攤攤手,厚著臉皮跟安說道,還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安聽到哥哥心裏為之一,又接著聽這丫頭後麵的話差點沒把他氣吐,試試?試試什麽?
這種的事就被拿到明麵出來說,還敢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偏偏他還下不去手收拾,這丫頭是打定主意要坑他了。
郭玉琪拉著他坐在那個讓他嫌棄的桌子旁坐下,真是按啊,他還不能決絕,咬著牙坐在椅子的邊緣,心裏滿滿的都是抗拒。
郭玉琪小聲著安的耳朵說道,“安……幫幫忙,咱倆誰喝酒,把們放倒,咱們就能把這裏當老窩,監視隔壁。”
說話的時的熱氣就噴安的耳朵上,安的耳朵連著臉都變了,拿著折扇把自己臉給遮上了。
不自在的起了反應,郭玉琪也不自知,還在哪裏低估,安實在是不了了,“我不喝,你喝吧。”趕的把郭玉琪拉到旁邊坐下。
不能離太近,怕自己控製不住做出什麽傷害的事,郭玉琪拿起酒杯聞聞,心下了然,“可是這酒裏有料,我喝你不擔心出事?”
“那我喝吧。”安想也沒有想就接過來酒杯,仰頭就要喝,卻被笑的賊兮兮的郭玉琪給攔下,又拿走手中的酒。
“你這是要把自己灌醉,我又不是讓你自己喝,你這樣可不行,還是我喝吧,你這要把自己喝倒了,我也拖不回去你呀?”
“你不是說這酒裏有料,還敢喝。”
“我有藥能治這個,咱們開始吧,先從那個姑娘下手。”
“你還要一個一個來,你傻呀,一起喝不就快點,這裏的味道不敢恭維,快點的吧,真的快不了了。”
“你們過來陪小爺喝酒。”郭玉琪指著還杵在門口的幾人說道,“過來小爺這裏坐,快點,小爺要喝酒,陪好了都有賞。”幸好這幾個人不像樓下的人一樣主。
安又一次對郭玉琪出無奈的眼神,這丫頭是真的把自己當男人了,郭玉琪吃了解藥和解酒藥,又給安幾片防止後續鬧騰給再吃。
郭玉琪可是知道自己什麽德行,不喝酒還是個正常人,喝完酒就看所有人都不是正常人,這還是以前聽同事說的,不小心聚餐時喝多了。
聽說那個一直喜歡的男人還表白了,然後還答應了,酒醒後還給人家解釋道歉,尼瑪弄的那一個尷尬。
所以藥還得提前吃,以免丟人現眼,招呼幾個姑娘做到旁邊就開喝,安就看著跟著人家幾個膽小的姑娘一開始喝的有些拘謹。
後來就徹底的放開了,隨著幾瓶酒都被這幾人人下肚之後,有的子就開始哭訴,說自己是被家裏賣了換錢到這的,人生好不悲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要是不接客就打罵關著不給飯吃,還把們了給大家看,各種的待們,最後有的死了有的殘了,盡各種淩辱。
們不想死就得聽老鴇子的安排,還有笑的,給家裏被自己的後爹淩辱夠了,跑出來還被院給抓來,跑也跑不掉,隻能惹人擺布,一個小坑跳進一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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