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王府的府兵也是上過戰場上實打實的士兵,對於眼前這個著男裝,關鍵還是一張疤痕的醜臉的小男人大聲怒喝。
簡直是瘋了嗎?天快亮了,雖然王妃還沒有回來,府門前的火盆照的通亮,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來了個男人自稱王妃,還要進王府?這男人瘋了吧?
冒充王妃之前能不能先換上裝,再出來招搖撞騙,這個醜男人出來之前照鏡子了沒有?自己什麽德行知道嗎?
郭玉琪都要氣死了,要不是自己人都要手了,拿出最後一耐心,“去吧劉管家給我找出來,再不給我開門,我手了。”
“你這個男人有病吧,有病去看大夫,同安堂的大夫就很好,帶夠錢去排隊吧,我們王妃是什麽人都能冒充的,滾滾滾。”
府兵把拿著手裏沒有出鞘的刀趕郭玉琪走,這男人的膽子長了,怎麽不幹脆說自己是王爺那,有病。
郭玉琪就想自己怎麽就非得要從大門進去,這個幹氣惹的不值,安把放在大門口幹什麽,要不然是不是自己就從某些地方進去了。
“敢罵我?你們不想活了,你給把白如生出來,這手下的人怎麽教育的,腦子不好使還罵我,本宮生氣了。”穿的髒不拉幾的袍朝著府裏喊道。
聽到白如生的名字,守門的士兵一哆嗦,怎麽覺得這男人的聲音這麽悉那,而且隻有王爺和王妃是直呼白將軍的大名,還這樣囂張的。
他們一時拿不定注意,大門就從裏麵打開了,劉管家就從裏麵出來,看著郭玉琪也是不明所以。
“什麽人夜闖蕭王府?可知這是什麽地方?”劉管家一夜都沒有睡,他回來以後去找王妃,被告知王妃有事出府了。
他就等,坐等一宿,王妃的安危比任何人都重要,現在王妃卻為了劉子揚的事親自出府,還到現在都沒有消息,他擔心了一晚上。
劉子揚的命保不住,再把王妃給害了,劉管家自責的想死,他在院子裏徘徊,聽到門口有聲響就過來看看。
郭玉琪聽著劉管家帶有怒氣的聲音,也火冒三丈,跳著腳的罵他,“你再說一遍,我為了你的孫子差點被困死在那個破院,我回個家都進不去門,你不等在門口接我,幹嘛去了?”
郭玉琪知道自己的臉現在變了樣,但是就是想無理取鬧一回,自己都是被蕭王府害的這樣慘,現在卻不讓進門,那個氣呀,就想作人,鬧人。
守門的士兵傻眼了,這男人指著劉管家的鼻子罵,而且說的這都是啥玩意兒?他們要不要幫劉管家的忙。
可是看著劉管家變了幾變的臉,而且沒有憤怒,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詢問,“王妃?你怎麽會變這樣?”就聽這幾句話他就聽出是王妃的聲音。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這個男人說的話和王妃這樣像,而且隻有王妃知道自己的事,沒有別人知道的,可是這人……。
“劉子揚還沒有被送回來嗎?怎麽?人救回來就不認我了?”郭玉琪對於劉管家想認不敢認的態度也不是很滿意。
但是他在自己說了一句話就把認出來也可以原諒,“那兩個孩子安置在哪裏了?”郭玉琪就要往王府裏走。
守門的侍衛想攔又不敢攔,他們可是聽見劉管家管那男人王妃,這都是啥況?
接不了明明是個男人就愣說自己是王妃,一臉的疤痕男是在哪來的自信,還揚著小臉進去的王府,不過,王妃一向是這副傲的樣子。
而且臉上也有疤痕,難道是易容,這個想法一出,他們都了,他們剛剛罵了王妃,還有命見到明天的太嗎?
劉管家跟著郭玉琪一邊想著這人到底是不是王妃?可是這人說話也是王妃的聲音,就連走路方式也是一樣的。
臉上的疤痕也是一樣的,王妃從來都是自信的揚著臉走路,沒有因為毀容而自卑過,偶爾帶著麵紗,更何況這人對王府的悉程度也是相當強。
應該是王妃易了容吧,劉管家想通之後就欣喜的跟著郭玉琪,他可是聽著王妃說劉子揚救回來了,而且還是兩個孩子。
怎麽回事?他在王府的前院晃一晚上也沒有見過什麽人進來,王妃還說差點死在迎春樓,他後怕的拍拍脯。
還好王妃沒有事,他死不足惜,王妃可不能出事,不管劉子揚救沒救回來,他都該給王妃一個代了。
郭玉琪回到麒麟院又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人那?明明就是比我先回來的呀!”莫不是半路讓人給劫走了?
有些懊惱,忙活一晚上救回來人哪去了?差點搭上命救出的兩個小鬼被安的暗衛給送到哪裏去了?
劉管家看著衫淩的王妃站在原地皺眉,他弱弱的提議,“會不會是進不來蕭王府,在什麽地方待著那。”蕭王府的防護連皇上都沒有辦法攻破。
“對對,一定是這樣,你住在隔壁吧,咱們去瞧瞧,我辛苦救回來的人,怎麽就沒了那。”郭玉琪風風火火的領著劉管家又出了蕭王府。
守門的侍衛已經自屏蔽自己的存在,這個男人再次走過他們邊時,他們就越看這人越像王妃,死定了的想法愈發的清晰。
一個不小的三進院子出現在郭玉琪眼前,隻是聽說過這個院子是劉管家住的,倒是沒有來過,走的郭玉琪這個累,這也算是小院子嗎?
劉管家看出自家王妃的煩躁,“要不屬下去給王妃找個轎子吧。”王妃肯屈尊降貴來他住的地方,怎麽能讓王妃自己步行於此。
郭玉琪倒是不想走冤枉路,“有轎子就快點抬來吧,這一晚上給我累的。”停住腳步,等著轎子來。
“那個王妃……轎子得去王府抬,屬住的地方沒有轎子?”他轉頭就要回蕭王府去找轎子。
郭玉琪就覺自己要七竅生煙,誰來看看的頭上都被這老頭氣冒煙了吧,就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又加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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