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說的哪裏話,這麽汙蔑不好吧?就算你買的是有問題的茶,你上門絕口不談賠償的事宜,又是什麽居心?”
李秀蘭站在的麵前,神凜冽,一居高臨下的氣勢看著,不怒自威。
那老板娘被李秀蘭看得有些心虛,沒想到居然是個不好對付的。
“你、那我心裏有氣還不能讓我發泄一下啊?你怎麽做生意的?你什麽態度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了不起,就能目中無人了?啐!”老板娘強作氣勢。
“娘,這人不好惹,是縣丞大人的胞妹。”
葉甄上前走一步對著李秀蘭的耳邊小聲道,茶樓裏的小廝早就已經幫他打聽清楚了。
李秀蘭點頭。
兩人的對話,那老板娘聽見了,麵上略有得意,以為是李秀蘭怕了。
李秀蘭微微彎腰,行了一禮:“哦,原來是縣丞大人的胞妹啊,失敬失敬。你說你在我們這兒買了包有貓屎的茶是吧?”
見李秀蘭追問,老板娘的目微閃,“是、是啊,我可聽說了,你們後院養了好些貓,定是那些貓拉得,嘖嘖嘖,誰家做吃的喝的的生意,養那麽些個東西,想想都不幹淨!”
說書老先生聽說他的貓惹了禍,也走了過來,一聽這話,忍不住反駁。
“胡說!我家貓最是幹淨,拉屎拉尿也有章法,自會找個有沙土的地方,刨坑埋好!”
“咦,那萬一你家貓把那茶葉子當了沙土,往茶葉堆裏拉屎拉尿了呢?”老板娘說著,做了一個惡心的表。
的話,一樓喝茶的人都覺得甚是有理,瞧著自個兒手中的杯盞和茶壺,仿若裏麵有了貓的屎尿似得,紛紛出嫌棄的神。
“咦,掃興,不吃了,不吃了……”
“就是,走吧,走吧……”
除了二樓包廂、三樓雅間的客人,一樓的客人已經走了。
葉甄想去留,那些人紛紛擺手,沒能留得住。
那老板娘更加得意。
李秀蘭倒是神淡淡,鬧事嘛,茶樓開的這麽大,麵前這人不鬧事,也總會有其他人鬧事的。
“來,那包貓屎的花茶呢,拿來我悄悄。”李秀蘭脾氣極好的朝著老板娘攤開手掌。
老板娘弄不清李秀蘭心裏麵的想法,還是遲疑著那包茶遞了出去。
李秀蘭掀開紙包,仔細的觀了一下那泡屎。
老板娘沒想到李秀蘭這麽……恩……居然連貓屎都能這麽興趣,撇了撇,往後退了一步。
“你說……這是我們家貓拉得?”
“是、是啊!”朱氏瓷老板娘,先是一頓,然後點了點頭。
“恩……”李秀蘭點了點頭,朝著葉甄招了招手,“來,甄兒,去請縣丞大老爺來,就說我請他喝茶。”
“好嘞,我這就去!”葉甄轉走,老板娘喊了聲,“等一下,縣丞大老爺是你想請就請的?李老板,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臉大?所以所有人都要被你牽著鼻子走啊?”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你到底是縣丞大老爺的妹子,若是我把你告上衙門,你再被判個汙蔑欺詐的罪,大老爺不好下臺來,你說他到時候不你下大牢呢?”李秀蘭冷笑一聲。
“你、”老板娘氣噎,不過倒是沒有再阻攔,就是想看看這李秀蘭究竟有什麽花招。
葉甄去了,那縣丞大老爺聽說是自己妹子在找李秀蘭麻煩,趕的馬不停蹄來了。
“你、你不在家,跑這來幹什麽?”
縣丞大人瞧見,還真的是自己的妹妹,氣得低嗬一聲。
他妹妹多在縣城裏耀武揚威慣了,現在當眾被自己哥哥嗬斥一聲,有些不了,委屈道:“哥哥,你妹妹我買了被貓拉過屎的花茶,我婆婆差點要趕我出門,你也不幫我,哥哥~”
“屁!他們敢趕你出門,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趕的,給我回家去,以後不準再來這裏鬧事了!”縣丞大人又是一聲嗬斥,老板娘委屈的低頭,氣焰小了好些,揪著服還有些不服。
縣丞大人,趕的轉頭對著李秀蘭賠笑。
“李老板吶,你千萬別在意啊,我妹妹被我那妹夫寵壞了,不知輕重的,回頭我好好的說說我那妹夫。”
“別這樣,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而且你妹妹先前左一個我和您關係好,又一個我是金縷園的人,說我仗勢欺人,今兒這事兒鬧出來,那麽多人看著呢,要是您一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強下來,我可不就了‘仗勢欺人’的了?所以啊,我們還是坐下來把這事兒捋捋。”
“來人,看座!”
李秀蘭一揮手,夥計們空了張桌椅出來,請著縣丞大老爺去坐。
桌上沏了壺茶,李秀蘭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瞧著,為了表示這茶幹淨,我先喝了。”
說著,一飲而盡,又給縣丞和其妹妹倒了一杯。
縣丞也跟著喝掉了,以示誠意。
其妹妹倒是撇著眼睛不肯喝,被縣丞瞪了一眼,也喝下去了。
喝完茶,清了桌子,李秀蘭把朱氏瓷老板娘帶來的那包茶攤在了桌子上,然後又朝著自家兒子喊:“甄兒,去院子裏的籠子裏,挖一坨貓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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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丞大人、還有朱氏瓷老板娘角了。
葉甄倒是沒有遲疑,馬上去辦了。
茶樓的夥計們還有說書老先生倒是很想知道東家這次又有什麽點子。
經過短暫的相之後,他們發現東家的腦多的嚇人。
葉甄作極快的,從院子裏的貓籠子裏,挖了一坨新鮮熱乎乎非常漂亮的貓屎,用個小碟子盛著上了桌。
縣丞和朱氏瓷老板娘覺得有些惡,捂著鼻子頭朝著後麵了。
李秀蘭卻一臉認真,手裏那個小子,指向朱氏瓷老板娘帶來的那一坨。
“縣丞大人你看看,這兩坨屎。你妹妹帶來的這一坨,有塊而且還夾雜著些的未消化,可以看出拉這坨屎的貓咪有些消化不良;你再看看我們茶樓裏的貓屎,適中,澤通黃,而且很細膩,沒有任何顆粒狀,更不可能瞧見魚刺,這說明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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