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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蘭不當寡婦》 第195章 父女重相認

葉青一路疾步,跟在小二的後麵。

小二帶著沒有走大路,而是竄進了一條小巷子。

“你怎麽帶我走這裏?”葉青略有些奇怪的問道。

“走這條路近。”小二答著,腳下速度更快了。

葉青想著也是,君曄了那麽嚴重的傷,要快點到才好啊。

走了一會兒,巷子越走越深,走到最後就是一條死路,葉青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停下來,掉頭想跑。

小二回過,一下扯過的胳膊:“現在想走,是不是晚了?”

葉青掙紮著:“你是誰?你不是平和王的人?”

小二從腰間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來,“我是送你上路的人!”

說著他猛地揚起匕首,朝著葉青紮過去,葉青嚇得一退,舉起藥箱擋了一下,匕首紮進藥箱上,葉青躲過了一劫。

“救命啊——”

葉青花容失措的大起來,快速的朝著巷口奔著。

小二從藥箱上拔出匕首,踩著兩邊的牆壁,幾步一走,就躍到了葉青的前麵,堵住了的去路。

後有高牆,前有殺手。

葉青往後退了退,心想著究竟是誰要要自己的命。

“我中劇毒,若是解不了毒,也不過隻剩下六個月的命,究竟是誰,如此迫不及待,就連這六個月的命,都不給我?”

葉青咬著,朝著他問道。

那殺手冷笑一聲:“不怕告訴你,你這醜膽子不小,竟敢勾引平和王,平和王是如何尊貴的人,也是你能肖想的?那位將來可是要迎娶公主,為南夷皇的!”

葉青心陡然跌落深淵,涼了。

原來,竟是如此。

原以為公主不過是喜歡君曄而已,卻沒有想到兩人竟已經有了婚事在

若是如此,當時君曄又何必要許自己那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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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你來殺我的?”葉青又問。

“嗬,你也太高看了自己,你這樣的人,還不值得公主惦記,我不過是作為南夷一個普通百姓,看不得公主欺辱罷了!”

廢話,拿命來吧!”

殺手又是舉著匕首,朝著葉青的心口狠狠紮過去。

葉青一個側,腳絆在他的腳上,躲開的瞬間,將殺手撂倒在地,繼續快速的朝著外麵跑著。

殺手沒有防備,摔了個狗吃泥。

“小妮子,沒想到,還有點後,該死的。”

殺手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朝著葉青追過去,葉青呼哧呼哧著氣跑著,這條命,是忍了斷腸湯的苦楚,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怎麽能輕而易舉的,再丟掉呢?

絕對不行!

還有好多事要做。

葉青咬著牙,憋著氣,不停的跑著,來不及回頭。

殺手的腳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葉青卻也瞧見出口了,生死一瞬間,殺手高高舉起的匕首,朝著葉青的脖頸去了。

那邊,葉仁久在房梁上快速的運轉輕功奔跑著。

終於就在匕首落下的瞬間,跳躍下來,一腳踹向殺手。

殺手被踹的人仰馬翻。

葉仁久拔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大膽,天化日,竟敢扮平和王的手下,行兇!”

那殺手眼咕嚕一轉:“就是平和王我來殺的,說長得太醜,總借口救命之恩,糾纏他!”

葉青心裏悲傷,杏瞳震驚的放大。

君曄當真是這樣想的?

葉仁久凝眸,一劍著殺手的麵皮削過去,一下挑起了一張人皮麵,殺手原本的容貌暴出來。

“公主邊的人?嗬,竟還想汙蔑給平和王,你回去告訴公主,這次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我不會告訴平和王的,若是還有下次,就休要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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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仁久一腳踹在那人的屁上,低嗬:“滾!”

殺手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跑了。

葉仁久轉,將葉青從地上拉起來。

葉青低著眸,抬頭的瞬間,看見麵前的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口而出喊道。

“爹?”

“真的是爹?”

又繞著葉仁久走了一圈。

是了,沒有蕭慎衍上的那子清冷之氣,爹爹更加的溫暖,更加的溫潤。

葉青眼眶潤起來,想起這段時間遭的,心裏的委屈不斷累積,一下子撲進了自己爹爹的懷裏。

“爹~兒終於見到你了,爹~”

葉仁久輕著葉青的後背,輕輕歎息一聲:“是爹爹對不起你們,沒有照顧好你們,沒有保護好你們。”

“爹爹~兒以後再也不要離開你了,爹~”葉青拽著他的裳,哭訴著。

葉仁久點了點頭:“恩,好。”

兩父回了醫館,坐在院子裏的石桌上。

葉仁久又仔細的瞧著葉青臉上的斑點,心裏難的像是被人用手用力的似得。

“扈闊有沒有說,這毒,怎麽解?”

“師父最近在找千蛛草,找到了千蛛草,就可以先用老鼠試藥了。師父說他有信心,能幫我解毒。”

提起毒,葉青說的雲淡風輕,毫的不在意。

看著這麽懂事的閨,葉仁久卻更難過了。

知道自家爹爹心裏的想法,葉青便沒有再說這件事,刻意的岔開了話題道。

“好了,爹爹,不說這些了。”

“爹爹你還記得,以前你總是取笑娘親麽?說不會做飯,不會營生,可是爹爹走後,娘親做飯可好吃了,還開了茶樓,賣各種各樣的花茶,還想到了好多好玩的東西,接待了玉祁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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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不是沒有想到,娘親竟跟爹爹學了這麽多東西?”

葉青俏皮的說著,吐了吐舌頭。

葉仁久卻一臉茫然:“跟我學的?可是……花茶,我也並不會啊?”

其實,先前葉仁久聽說李秀蘭開茶樓的事,就覺得奇怪了,怎麽從前對算數這些事最為頭疼的人,怎麽還想著開茶樓了?這可是要每天打算盤的!

“額?不是爹爹教的?”葉青也是一愣。

“那……那可能是娘親在哪些書上看見的吧。”葉青遲疑道。

葉仁久雖心中疑,卻仍點了點頭。

扈闊夫婦回來了。

隻聽扈闊邊走邊嘟囔道:“這公主真是奇怪的很,明明心髒好的很,卻要說是心悸,還要紮針,沒病怎麽紮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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