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放心,有了您這一千兩銀子,民婦保準將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不過,生意歸生意,即便皇上您是九五之尊,一些生意場上的事,民婦還是得先稟告清楚的。”
李秀蘭不怕死的說著。
大旭皇滿意的點了點頭:“但說無妨。”
李秀蘭便開口說了起來:“每個月民婦都會做好賬簿,撇開本,純盈利民婦和皇上六四開,一般況下民婦和合作人都是七三開,但皇上乃九五之尊,那一層就當是民婦的讓利吧。”
大旭皇點頭:“沒問題。”
“青樓的管理權在於民婦,皇上有旁觀權,但是沒有手權。”
“沒問題。”
“另,皇上要是有天和民婦合作的不愉快了,絕對不能砍了民婦。”
大旭皇險些失笑,還是應下了:“沒問題。”
“皇上若是有天覺得錢賺夠了,不想再賺了,想要撤資,得提前三個月說,不可以說撤資就撤資,這容易讓民婦造資金運轉不良。”
考慮的十分周到,大旭皇讚歎點頭:“恩,沒問題。”
“還有皇上若……”
等等,一連十幾條,大旭皇都答應了下來。
殿的侍不由的悄悄抬起頭,瞧了瞧李秀蘭,心中慨,這個婦人究竟有什麽樣的魔力,居然讓一向嚴厲的皇上對如此包容。
不簡單!不簡單!
其實並不是李秀蘭有魔力,而是大旭皇有魔力。
現在國庫虧空,大旭皇雖然還有些他做王爺時攢下來的私產,但是用這些來填國庫,那無疑是衛填海,沒有用的。
他隻能依賴外力,李秀蘭除了有蕭慎衍這一靠山,便再無其他勢力,確實是個好選擇,關鍵是……
大旭皇還能明目張膽的派一個人在李秀蘭的邊,監視他們的一舉一。
“這樣吧,你一個子,天出在青樓裏麵也不合適,朕派人幫你當幕前老板,你做幕後,如何?”
“可以,可以。”李秀蘭忙應著,哪裏敢說一個不可以?
畢竟上麵坐著的是皇上,還真的允許討價還價不是?
隻是,沒有和蕭慎衍商議一下,就和皇上做生意,李秀蘭實在是有些心虛。
“那你先回去,人,到時候朕讓他直接過去。”
“好!好!”
李秀蘭從椅子上下來,又朝著皇上跪下,扣了一個頭,便告退了,坐著轎子從宮裏麵出來,繃的背脊,才忽然鬆下來。
都說皇上跟前做事,無疑是與虎謀皮。
雖然大旭皇一直對客客氣氣的,但是還是忍不住讓人覺得不寒而栗啊,那是上位者發出來的威嚴,就好像你站在海洋館,隔著玻璃,當鯊魚向你遊過來的時候,你還是本能的心生畏懼。
第二天。
大旭皇派來的人,便到了紅袖招。
看起來約莫十九二十的年紀,實際上是三十歲的年紀,形消瘦,麵容也長得極其俊朗,瓜子小臉,微微下垂的單眼皮,劍眉很濃,鼻梁高,小微厚,皮很白。
若是眉再細淡一些,會讓人覺得是一個子。
他穿著一件藏青圓領袍,頭發梳了一個冠,用一木簪簪著,很簡單。
但,到底是皇上選派的人。
此人和紅袖招的姑娘、雜役,相的時候非常熱絡,但是一旦涉及正兒八經的事,又會很正經,讓人不敢和他隨意開玩笑。
看賬目的時候,又極其的細致,整個紅袖招的裝修賬目,他翻看了一遍又一遍,小到一鉚釘,大到陳設古玩,但凡有一筆賬目對不上的,他便找來蕭安和緣核對。
最後查出來,緣那廝居然前前後後貪了一兩銀子。
雖然不多,可見其細心。
緣是嚇得,不等著這人開口索要,自己就悄悄填到賬麵上去了。
這人姓陳,名廣,查無來曆,李秀蘭悄悄探過口風,祖上一直是宮裏麵的司幣(管銀錢的機構)當差的,然後犯了些事,舉家被抄,他也隨著流放,至於為什麽又改了命,回到帝都。
那就要問大旭皇了。
反正有了這人在,李秀蘭隻要把握一下大方向,確實不用再心管理的小細節問題。
李秀蘭便開始著手花魁選秀大賽的宣傳了。
宣傳李秀蘭采用說書的方式,讓帝都幾個說書點,付了點錢給老板,讓他們結束後,介紹一下這個花魁大賽。
花魁大賽分為三場,第一場是初賽,在紅袖招選舉,評委是紅袖招的老板和管事,不限人數,選取一百人可以獲得一兩銀子和晉級資格。
複賽選取二十人,可以獲得二十兩銀子和晉級資格。
總決賽分三甲,花魁是一百兩、亞軍是五十兩、季軍是二十兩。
複賽的地點設置在帝都城外的一塊風景秀麗的曠野上,四周有河,會提前搭建好臺子,到場的人都會有免費的酒水茶點品嚐。
達貴人們可以花錢租用河上的畫舫觀賞。
總決賽的地點則是紅袖招部,想要觀看的人,需要花一兩銀子購買場券,包廂費另算,且僅容三百人場,先到先得。
這些人一聽,頓時覺得很有興趣,然後再口口相傳,不過三天時間,就將這個活傳的人人皆知。
初賽當天。
雖然是在紅袖招部選舉,但是紅袖招外麵卻早已經是人山人海,道路上的通都堵塞了,很多來往的人,不得不選擇繞道而行。
“娘~我一定要進總決賽,這樣就有二十兩銀子了,您也不用把我賣了,給爹爹治病了。”
“我一定要為花魁,然後賺很多錢,讓欺負咱們家的人瞧瞧。”
“爹爹,放心吧,贏了一兩銀子就好了,反正隻是初賽表演,沒有拋頭麵,至能買些糧食,讓咱們家過一個飽冬。”
外麵排著的一群姑娘,各有心思,有的是為了錢,有的是為了名。
總之,大家都暫時的忘記了紅袖招死過人的事,反正牌匾換了,大門換了,裏麵的裝修也全部都換了。
除了‘紅袖招’三個字能讓大家想起原來的那個‘紅袖招’,別的是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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