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琦公主看著李秀蘭一臉惋兮的樣子,忍不住吐槽一句。
“呦,怎麽了?心疼了?忘了自己的嚨是怎麽啞的了?”
李秀蘭打了一個哆嗦,想起嚨的灼痛來。
“咳咳咳、”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後起杯盞喝了兩口。
文琦公主拉住了的手,眼睛中閃現過小狐貍般的來,“你現在能告訴我,下一步怎麽做了吧?”
“快點嘛,快點說說,我究竟要怎麽做。”
李秀蘭真是吃不準這個公主。
聰明的時候似乎比男人還聰明,智障的時候,又跟個小孩子似得,例如此時。
李秀蘭沾了點杯子中的酒,在桌麵上寫了一行字。
“我先回,然後再寫計劃,讓人送來。”
“可以、可以。”文琦公主點了點頭。
李秀蘭鬆了一口氣,生怕文琦公主再留著自己過幾夜,忙自己坐著轎子,回了府邸。
一進院子。
蕭安等人就圍了上來,還有秋月等人。
“夫人,您,您還好吧?這些天您去哪兒了?”
李秀蘭抿著沒有說話,從隨的小荷包裏麵,取了筆和紙,提著子,一屁坐到院子裏麵的石凳上麵。
寫了幾個字,‘嗓子,啞,數天才好,先備吃的,以後再說。’
他們對視一眼,嚇得一驚。
蕭安覺得此事怕是要問一問稽查司那邊了。
李秀蘭是累了,吃了點吃的,早早去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李秀蘭隻待在家裏麵,將表演的容,還有文琦公主學習的容,讓人送了去,直到嗓子徹底的好了。
漠北那邊也傳來了消息,平藩候沒有謀反,而是手底下的一個幹將,好在及時守住了邊關,但是南夷蠢蠢是真的,南夷和漠北離了十幾個城池,還能安探子,挑撥平藩候的人反叛,可見南夷的細作早已遍布各地。
平藩候這次雖然沒有到罰,但是大旭皇顯然也已經開始不相信他,派了一名老將前去替換他回朝。
這名老將,名良,是大皇子的丈人。
大旭皇的這一舉,亦是讓朝堂之上的觀黨覺得,想必皇上已經屬意大皇子了。
隻是……大皇子這,瞧著像是要比皇上還要先走似得。
而且還沒有子嗣。
許是,這些天大臣們都憂心忡忡的,紅袖招的生意都有些淡了。
除了文琦公主每天都定時定點的來學習,隔段時間就得請宗政鈺品鑒、品鑒,日子倒是過的平靜起來。
禮部那邊也選定了良辰吉日,穀梁妧祭完祖,就要擇日婚。
這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
李秀蘭帶著秋月還有一名薛樹從稽查司挑來的史,換了個名字,做秋紅,一起去了。
今天的李秀蘭穿著一誥命服,好些去過紅袖招的人,看著的服,才恍惚了一下,慨著,紅袖招難怪實力雄厚一般人都得罪不起了,原來老板是個誥命夫人。
不過……為者,家眷是不可以從商的,怎麽李秀蘭可以?
後來一番打聽之後,才曉得,原來李秀蘭就是落梅閣的老板。
這下,這些人更吃驚了,沒有想到,李秀蘭把茶葉、吃飯的生意做得這麽好,做起秦樓楚館來,也是一絕。
若不是李秀蘭此時坐在眷席位上,他們都想要上前去敬一杯酒了。
婚宴,皇上並沒有來,此時坐在高堂上的,是已經被足許久的淑妃娘娘。
一宮裝打扮,頭上戴著九翅釵,脖子上掛著八十一顆明珠項鏈,看起來雍容華貴,毫瞧不出,被足的痕跡。
君煜穿著一正紅的新郎服飾出來了,手中牽著紅綢,另一頭由紅娘攙扶著的穀梁妧牽著。
兩人在禮部尚書的三聲吆喝之下,拜了堂。
李秀蘭無聊的磕著瓜子,當著吃瓜群眾。
實在不曉得,穀梁妧非要把自己喊來京城幹什麽?就看這個儀式?不過……看完這個儀式,也就差不多,好回樅了,想家大孫孫了。
李秀蘭覺得宴席的飯菜雖然好吃,但是還是不如自家做的好吃,便起,準備告辭。
一名宮婢款款行了過來,朝著行禮道:“您可是紅袖招的老板?一品誥命夫人,李秀蘭?”
“恩,正是。”李秀蘭挑了挑眉。
“我家公主命奴婢要您去說說話,此時一人獨坐,心寂寞。”宮婢繼續福了福。
李秀蘭蹙了蹙眉頭,眼眸擰了擰,“還是不要了吧,我和公主,其實並不,且我本是鄉野村婦,說起話來,聲氣慣了,怕是要嚇著公主的。”
“夫人,您、您還是去吧,否則公主就要懲罰奴婢了。”那婢說著就跪了下來,周圍的人紛紛朝著投來異樣的目,就好像欺負了似得。
“好吧,那我就隨你走一趟。”李秀蘭看向秋月和秋紅,“你們隨我同去吧。”
宮婢這倒是沒有再說什麽。
隻領著們繞過前廳,朝著後花園而去。
這是煜王府。
後花園也是大的很,亭臺樓閣,雕欄畫棟,還有許多假山和奇珍異草。
不過走了一會兒,就七繞八繞的,繞了好些個地方,李秀蘭頭都有些暈了。
忽而,那宮婢又領著們鑽進了一個假山之中,然後形一閃便消失了,秋紅還想去追,那宮婢消失的地方已經沒了路,顯然是中了什麽機關。
難道,這人不是穀梁妧的人?
李秀蘭朝著秋紅看了看,小心的問道:“那個,秋紅,你的功夫如何?”
“尚可。”秋紅淡淡道。
“尚可是一個人可以打幾個人?”李秀蘭怕怕的,不是慫,膽小,而是已經經曆過好幾次的暗殺了,真怕等會兒一不留神,又出現好些殺手什麽的。
秋紅努力的思考了一下,然後答:“稽查司考核通關,如何?”
李秀蘭眼睛一亮,那就是很牛的存在咯?
可以,可以,放心了。
然而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高興的太早,並不是一件好事。
假山壁突然打開,出了一隻手將李秀蘭拖了進去,然後假山壁又快速的合上,李秀蘭便消失在了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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