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嫁閨是他家自個的事,犯不著咱們跟著冒險。”
原來是這樣。
關嬤嬤回去後,葉昕眉興地拉著珠玉的手:“珠玉姐姐,委屈你了,在幽竹院,可比不得怡壽堂,您以後可沒以前威風了哦。”
珠玉不好意思地嗔一眼:“莫非我以前在怡壽堂常借著老太太的名頭耍威風?”
“可不是嗎?我都敬怕你三分呢。”葉昕眉笑道。
珠玉笑得眼都瞇起:“真的?那好,以後大小姐也要多聽奴婢的,要不然,奴婢就去老太太那告狀。”
梅香從裏屋出來,“大小姐,您瞧,這些都是珠玉姐姐給您準備的。”
托盤裏,是梳妝用的妝盒,兒家換洗用的東西,還有驅蚊藥包,活辣油,驅風油,出門在外,這些都是必備的。
珠玉不愧是老太太調教出來的,想事就是周到,梅香幾個沒出過遠門,更沒見過大世麵,有珠玉跟著,確實可以讓自己走彎路,罪。
第二天一大早,葉昕眉剛用過早膳,正打算去給齊老太太請安,長房大老爺就派人來請葉昕眉過去。
同在長房書房的,三叔葉清海。
兩位伯娘金氏和文氏都在。
行過禮後,葉鎮海指著一旁的椅子:“坐下說話,在叔伯跟前,不用太拘束。”
陣仗雖說不大,但也很鄭重其事。
葉鎮海拿出一個紅包來:“昕姐兒,出門在外,別怕花錢,這是大伯給你的零花。”
葉清海也拿出一個紅包:“這是三叔給你的。”
葉昕眉一臉詫異:“我爹給了我不呢,兩伯叔伯太客氣了。”
“客氣什麽?你可是跟咱們葉家掙了臉的,你是沒去五房看,他家的前門後門的門檻都快被踏平了。”葉清海笑道。
葉昕眉睜大眼睛,一臉驚訝,樣子可又單純,葉鎮海越看越覺著這個侄兒出息。
“小傻瓜,葉家出嫁之乘由王王親自護送,這是多大的榮耀和麵啊?全金陵的人,都沒有這麽大的麵子,這些,可都是你的功勞,叔伯們給你點零花錢算什麽啊。”葉鎮海道。
“可不麽,連著三叔也托你的福了,因為與武王好,水匪們也不敢再劫咱們葉家的貨船,你誥哥哥績哥哥去京趕考,行坐的船隻也安全了很多,你可真是咱們葉家的福星。”葉清海由衷道。
葉昕眉被說得不好意思,垂下頭道:“也是僥幸,誰知道王爺就答應了,我是葉家的兒,這點綿薄之力算不得什麽。”
“昕姐兒可真懂事,可不象我家恬姐兒,總象個沒長大的孩子,唉。”文氏羨慕地看著葉昕眉,“幾時恬姐兒也要這樣聽話就好咯。”
“恬姐姐很好的,子開朗活潑,三嬸嬸,我羨慕還來不及呢。”葉昕眉其實很想勸說文氏,別葉昕恬參選,可也知道,自己個年輕,又是晚輩,這些話說出去就是愈矩。
“過兩天你就要出遠門了,昕姐兒記得去看看我家恬姐兒。”文氏道。
“弟妹呀,昕姐兒這幾日肯定很忙,這一出去得好幾月呢,還不得準備些備須用品?你也別總拘著恬姐兒了,放現來跟昕姐兒玩幾天,也幫幫昕姐兒收拾東西。”大伯母金氏子不太好,一般很出來見客,也很出門應酬,子溫和淡泊,不想文氏這般功利。
文氏就歎氣道:“我也想啊,要象昕姐兒這麽貞靜嫻雅,我何必拘著,我家那個就是個飛天的潑猴,一放出來就野了心,更不老實學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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