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旬常年在深山老林里闖,帶領綠林好漢幫結派,不出三年的功夫,早已經建立了堪比軍隊的山匪隊伍。
專門做的就是劫富濟貧。
如今發展壯大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山匪頭頭。
「無妨,螻蟻罷了。」
溫戚笑了笑,永遠都是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溫旬無奈,「得,等四弟找到蛛馬跡,不用您說,我也定斬不饒。」
「對了,聽大哥說,小妹可是在夜王府?我快馬加鞭趕來,就是為了給出口惡氣。」
「可是大哥跟你說了些什麼?」溫戚哭笑不得。
溫歷的子,他太了解,除了他自己以外,估計誰守護小妹他都信不過。
一個夜王而已,竟然膽敢跟他搶人。
估計心裏正揣著氣呢!
這才把老四這桿槍亮出來。
不過以老四的子,若是今日不是在這裏遇見了他,估計此刻沖夜王府,可真是夠夜司宸喝一壺。
就他現在的小板子,只怕一鎚子人就砸碎了。
「大哥不說我也猜到一二,好端端的小妹要來這裏,不嫁人遊玩,住人家府邸里,這夜司宸定然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浪子一個。」
提起這個素未謀面的,溫旬就一肚子火。
溫戚拍了拍他肩頭,「你呀,小心點。」
「嗯?三哥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你不得,否則小妹一定跟你拚命。」溫戚說的意味深長。
「呦呵?真假?」溫旬不信的眉頭恨不能挑飛。
話音剛落。
包廂的門,猛地被推開。
溫婉秋如同花蝴蝶似得,直直衝溫戚懷中,推開他一點,上下打量。
「三哥你沒傷是不是?那個該死的王思妤竟然敢對你手,您放心,我絕對會讓付出代價!」
溫戚眼底一片溫,聲線輕淺,「沒事,很好。」
「哼,還不是有你四哥!」溫旬抱著臂膀滿臉傲的揚起下。
溫婉秋驚喜的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捂著小,「四哥!真的是你!」
溫旬嘿嘿一笑,鬧著後腦瓜,憨直道,「那四哥也要抱一抱。」
他張開雙臂,跟大鵬展翅似得。
溫婉秋故意氣他,「哼,這麼多年,了無音訊,才不給你抱。」
「哎呦,小妹你真是沒良心,當著三哥的面兒氣我,真是對不住我跑死的那五匹馬。」
溫婉秋立刻衝過去,未免四哥話多,趕捂住他的,「四哥最好了。」
「那三哥和我誰最好?」
溫旬不怕死的挑釁。
「當然........」
「當然誰?」溫旬一臉的依稀。
「三哥啦!」溫婉秋如同孩子似得做鬼臉,氣的溫旬捂著心臟,故意逗弄這個團寵的妹妹,「三哥,欺負我。」
「哈哈哈!」一場虛驚,兄妹三人在包廂里其樂融融。
嘰嘰喳喳的敘舊了許久,直到日落。
夜司宸的人找上門來。
溫婉秋才意猶未盡的換上一副高高在上公主姿態淡漠的瞥了一眼來人,「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小廝恭謹的彎了彎子,「奴才不敢,王爺意思要奴才親自護送您回去。」
「呦呵?夜王這小子找死是不是?敢跟公主板?」溫旬一開口就是匪徒的味兒。
眼前桌子隨著他一掌落下,四分五裂。
小廝到底也是跟著夜司宸見過大世面的心腹,仍免不了心頭一。
這可是醉香樓的桌子,全部重金修葺出來的件,這一掌該有多大力........
可想而知。
「公主殿下,夜晚這都城也不太平,王爺是為您考慮。」
溫婉秋微瞇黑眸,「行,你先去外面候著。」
等小廝一離開,溫旬立刻起抓著溫婉秋的手腕就要回蒼穹,「這破地方,限制你自由,咱們不待了,四哥送你回蒼穹,在那你就是天。」
溫戚淡然之坐在椅子上喝著手中僅剩的茶,笑意盈盈的看著溫婉秋與溫旬周旋。
「四哥,我有事才在這裏,你就別聽大哥胡說八道了。」
「其實夜王也沒你想的那麼壞,只是這夜王府並不如眾人所見那般簡單.........」
一連寒霜幾日探查,溫婉秋總算是清楚點蛛馬跡,這陳珍與夜司宸並不算一條心。
夜王府的勾心鬥角,遠比曾經所知更深,更恐怖。
突然之間,從最初的想要報復到如今的單純想留下來。
但這份真心,被溫婉秋藏起來,不想被人發現。
「夜王好壞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你留在這裏幹嘛?難不想幫他謀朝篡位?否則一個王爺,怎麼能配得上我的妹妹!」
溫旬滿臉的看不上夜司宸。
「行了,要做什麼,有的想法,你可就別跟著干預了,難不來這大周,你只是為了帶小妹離開不?」
呃!
溫旬被溫戚懟的啞口無言。
三哥都發話了,他還能說什麼?
「那你了欺負,一定要跟四哥說,四哥替你教訓那群不長眼的,聽見沒有?」
溫婉秋笑的開心,眼裏彷彿帶星星,「好。」
有哥哥們寵著,就是最幸福的。
趕給溫戚遞了個無比謝的目后,溫婉秋隨著小廝離開。
「三哥就這麼放心把小妹給那個夜王?」
溫戚笑的意味深長,「怎麼不放心?以後沒準是你妹夫呢!」
「嘁,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大周戰神罷了,真沒犯到我手上,否則把他骨頭碾碎。」溫旬惡狠狠的咬后槽牙。
溫婉秋在馬車上打了個噴嚏。
寒霜立刻給批了個斗篷。
「是不是有些著涼?」
「沒有。」溫婉秋臉冰寒,眸底閃發嗜的芒。
寒霜未語,看公主臉也知道,這夜王府今夜怕是不消停了。
五百兵衛,直衝朝霞院。
驚天地的鎧甲撞之聲,響徹整個夜王府上空。
所有安寢的丫鬟,小廝,紛紛驚起。
王思妤擰起眉頭,從榻上爬起來隨意披了件外袍,滿臉不悅怒吼,「哪個不長眼的,沒看見本小姐已經安寢了!還敢弄聲響,找死不?」
下一秒。
砰!
房門直接被一腳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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