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回到家后立馬將皇宮裏失竊的事告訴了陳思涵,陳思涵懵懂的看向左相「爹,皇宮失竊跟我有什麼關係呀!」
「當然跟你沒關係,皇上還想賴你,給爹擋了回去。我的兒這麼可,他也忍心潑髒水,哼……」
左相寵溺的從地上抱起陳思涵。
陳思涵背著左相笑靨如花,覺這事兒等將來有了孩子,都能當英勇事跡吹噓好幾年了。
另一頭寒王也知道了此事,昨夜只有他的人跟陳思涵還有小翠進了皇宮,他自是不會去黃金,難道是陳思涵的。
寒王正吃著飯,一想到陳思涵那詭異的法,頓時便沒了胃口。
「寒王,您這是要去哪裏呀!」
管家將最後一道湯端上了桌,卻見自家主子走出了正廳。
「備馬車,本王要去找左相的六千金。」
寒王心忐忑,他必須找陳思涵問個明白,問那三十萬黃金是不是拿的。
或許他這麼問會很唐突,很不現實,甚至在外人看來,他追問一個兩歲的娃,問人是否進宮了皇上的錢,會被當是神經病,但只有寒王自己清楚,若陳思涵有那個心思,皇上的錢不問題。
管家沒言語,放下湯后默默去準備馬車。
這個時候陳思涵將將吃罷午飯,按照慣例,要小睡一會兒才是。
可就在這時,小翠急匆匆的推開了的房門。
「六小姐,寒王來了。」
「哦,我這就起來。」
未等陳思涵跳下床,寒王已經從小翠後走了過來。
「小翠你先出去,本王與你家六小姐還有事要說。」
「是,寒王。」
小翠退了出去,還不忘將門給關上。
陳思涵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走到寒王邊說「你又要下棋嗎?」
「不下棋,本王問你,那黃金是不是你拿的。」
「是呀!我拿了黃金,瓦沙就會徹底失寵,若再想興風作浪,恐怕會很艱難。」
「你倒是想得簡單,那瓦沙現在已經重獲皇上恩寵,你廢了那麼大勁兒,還不如瓦沙裝可憐效率快。」
寒王在宮中有自己的眼線,宮中發生了什麼,他也是了如指掌的。
陳思涵得到這個消息后,是又驚又怒。
「瓦沙真是個妖。」
這是陳思涵唯一給瓦沙的定論,除此之外,真的想不出別的了。
「本王倒是覺得你比瓦沙更像妖。」
寒王沒有問陳思涵是用什麼方法拿的黃金,覺這麼問了,對方也不會說。
「我不是妖,我是左相府的六小姐。」
陳思涵堅定的看著寒王。
寒王覺得這麼說一個兩歲的小孩實在欠妥「抱歉,本王只是太想知道這裏面的細節,若是傷到了你,還請你見諒。」
「不妨事。」
陳思涵嘿嘿一笑,覺得這也沒什麼。
在看來,寒王也是個大小孩,只是他們存在的形態不一罷了。
「寒王,異國那邊的人已經到了。」
此時,一個暗衛閃進了陳思涵的房間。
陳思涵略顯不滿的瞥了一眼那暗衛道:「這是我的閨房,能不能別隨便進。」
「聽到沒有還不出去。」
寒王瞪向暗衛。
暗衛悶聲退出去后,寒王了陳思涵的頭髮說:「異國那邊有計劃,恐怕你還得借給本王兩個人。」
「你是說小翠跟陳默嗎?」
陳思涵猜測著。
「不錯。」
寒王真心覺得陳思涵越來越上道兒了。
「但是你要保證他們的安全才行。」
陳思涵目前除了寒王,最看中的兩個人就是小翠和陳默。
「放心本王要是連他們都保護不了,又怎敢當這中間人。」
寒王有竹的看向陳思涵。
陳思涵點了點頭,隨後,寒王便帶著小翠去與藥鋪里的陳默匯合。
陳思涵想跟著去湊熱鬧,可是實在不想再扮小翠跟陳默的兒了,但也不能直條條的臉,因為的份敏,若是現於藥鋪只會毀了寒王的全盤計劃。
如此,倒不如進去藥房空間,這樣,就能聽到異國的人和寒王的全部談話容了。
雖然小翠回來也會與講,但是想親耳聽到。
就這樣,陳思涵尾隨而去,卻是比寒王和小翠更早到了藥鋪。
此時的藥鋪房門閉,陳默已經被幾個戴著斗笠的男人圍了起來,其中一個男人還將刀架在了陳默的脖子上。
躲在暗的陳思涵目睹了這一切,便快速進了藥房空間。
「這人是個啞,想來這寒王也是個聰明的主,知道啞不會說話,也便泄不了。」
陳思涵聽著外面幾個男人談的話,也漸漸明白,為何陳默在給人割掉舌頭后,從未想過去報仇。
原來在這個時代,是講究口供證據和書面證據的,要是你不會說話,只能提供書面證據,那麼是不能給嫌疑人隨便定罪的。
恰恰陳默不會說話,也應了異國這些人的胃口。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陳思涵豎起耳朵聽外面的靜兒,不一會兒房門給人打開,陳思涵便聽到了寒王的聲音。
「諸位,這人是本王的屬下,還請一視同仁。」
「寒王見笑了。」
幾個男人鬆開了陳默,陳默嚇得連忙往寒王後躲。
小翠見陳默臉都白了,不由得擔心道:「你沒事兒吧!
陳默搖了搖頭,小翠一顆忐忑的心也算平穩了下來。
這時,一行五個男人才將頭上的斗笠揭下,出一張張黝黑且滿臉絡腮的臉。
小翠嫌惡的將臉瞥向一邊,果然還是中原的男人看起來順眼。
與此同時,五個男人也在打量小翠。
寒王淡然一笑「是本王的婢,你們大可放心。」
五個男人點了點頭,接著彼此看了一眼,最後站在中間的那個男人走了出來。
「寒王殿下,請允許我代表異國國君向您奉上最真誠的問好。」
男人朝著寒王欠了欠,其他人也跟著男人的作對著寒王進行叩拜。
寒王用抱拳回迎幾人,奈何幾人對待中原文化還不是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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