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我可是你四哥,嚴肅點。」
陳沖一張臉憋的通紅,眼前之人是他的六妹,他總不能上去就是一腳吧!要擱在營地,誰敢與他這麼講話,腦袋早就搬家了。
「好了,不逗你了。」
陳思涵聞到泡麵的香味已經溢散至整個房間,吸了吸鼻子,扭頭看向小翠說「去把泡麵端來,記得往裏面加點火跟滷蛋。」
「是,六小姐。」
小翠就等著家六小姐打岔呢!要不然尷尬死了。
小翠將泡麵用椰子殼做的托盤端到了一張用木拼的案幾上,陳沖走過去,當見到奇特包裝的泡麵,不由得問道:「這東西泡麵……」
「嗯,可香了,四哥你嘗嘗看!」
陳思涵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四哥。
陳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這面很獨特,不似我在營地里吃的,六妹,你還有這種泡麵沒,跟我一道來的弟兄們還在著呢!」
「有,我這裏最不缺的就是泡麵。」
陳思涵嘿嘿一笑,走到柜子旁從裏面拿了一桶又一桶的泡麵。
陳思涵有數過,當從柜子裏拿出第五百桶泡麵后,實際上,也是從藥房空間中調出來的第五百桶泡麵。
手有些酸,扭頭看了眼已經將兩桶泡麵吃完的四哥「四哥,你有多弟兄啊!」
「五十來個。」
「四哥你不早說。」
陳思涵站起長舒了一口氣。
都快累死了,四哥卻說只有五十人。
陳沖吃飽后,瞇著眼睛看向六妹前的柜子,明明只是一個小的可憐的柜子,卻能拿出這麼一大堆泡麵來,況且這泡麵看著也不像中原的東西。
「六妹,你這柜子倒是有乾坤啊!」
「哦,這柜子裏面有夾層,沒什麼乾坤,小翠你說是不是。」
「嗯嗯。」
小翠適應的點了點頭。
陳沖往前走了一步,隨後在陳思涵慌不安的眼神下又停了下來。
陳沖覺得當這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一定很討人厭吧!想了想,他便不再這件事與他六妹計較。
就在這時,房門給一個渾都了的護衛推了開。
「主,有一個弟兄的手給人砍斷了,怕是……」
「隨行的郎中怎麼說。」
陳沖站起焦急道。
「郎中說人失過多,怕是不行了。」
「哎!這種傷亡都是在所難免的,他走後,記得給他家人一筆錢,至要保證他的家人一輩子吃喝不愁。」
陳沖坐回了椅子裏,將一隻手蓋在了眼睛上。
陳思涵不太懂他四哥,但這個作肯定是在掩飾心的悲傷。
護衛正要走,陳思涵上前一步住了那護衛。
「把那個傷的弟兄帶進來,我有辦法救他的命。」
陳思涵在小島上面十一年,曾用千萬條活魚練手,如今到一個真正的人,不大展一番手,都有點對不起那死去的千萬條魚了。
「六小姐你難道學過醫……」
護衛不解的看著陳思涵。
陳沖真開眼睛也是一驚「六妹,我可不曾聽家裏人說你學過醫呀!」
「額,是這樣的,小島上最先住著一位波斯的郎中,我跟小翠來到這島上的時候,他人都八十多歲了,他看我聰明就把畢生所學教給了我,在我八歲的時候,他便過世了。」
「哦,那我可要祭拜一下這位老先生。」
「哎呀!四哥,那波斯郎中自由,他的囑是死後和大海相伴,我與小翠就把他的骨灰撒了大海。四哥,你快點把人抬進來,再晚些,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已經來了,六小姐。」
陳思涵與陳沖說話的間隙,那個護衛已經將傷的弟兄抬進了屋。
陳思涵看了一眼,因為斷手而痛的渾搐的男人,不由得也是一驚,而且,他的斷手就在前放著,霎是刺目。
小翠嚇得直發抖,陳思涵卻像司空見慣了一般,沖著他四哥與隨後進來的幾個男人說「你們都出去。」
「好,有什麼事兒就我們。」
房門關上,房間里就剩下小翠陳思涵與那斷手的男人。
陳思涵看了眼小翠「你在門後站著,不許外面的人進來。」
「放心吧!六小姐,咱們都模擬了不知道多回了。」
在這十一年裏,小翠每天都被家六小姐抓來搞模擬,比如有人在旁邊,要用各種招數阻擋他們靠近家六小姐,畢竟家六小姐憑空消失的本事,不是誰都能夠知道的。
陳思涵靜下心,從手腕中拿了一個眼罩戴在了傷的男人的眼睛上,隨後搭著男人的手直接進了藥房空間。
一進去,陳思涵就給男人打了麻醉。
男人昏迷過去后,陳思涵開始為男人檢測型。
不一會兒,機就亮起了紅燈「O型。」
「O型倒是稀有的,不過我這裏的O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陳思涵挑一笑,便開始為男人輸。
正常況下,一個人的四肢若斷了,只要不超過兩個小時,里的活細胞尚未完全死去,都能夠通過手接起來。
而這個需要做手的男人,很符合這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外面等了良久的陳沖跟一眾弟兄們也都十分焦急。
小翠心裏頭也沒底,看了眼窗外,雨已經停了,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
有計算過時間,家六小姐從進去到現在已經有七個時辰了。
還在藥房空間里的陳思涵,正將最後一管合好。
陳思涵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盯著自己心儀的「藝品」笑了「總算不枉那麼多年的練習。」
做好最後一步包紮工作,陳思涵就帶著尚在昏迷中的男人出了藥房空間。
「六小姐,怎麼樣……」
「手很功,你他們進來吧!」
「是,六小姐。」
小翠也高興,打開門的那一刻,卻看到黑的人在和家六小姐的屋外躺了一片,他們居然就著了的服躺了一夜,這樣是很容易染風寒的。
「四爺快醒醒……」
小翠去喊陳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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