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鋒利的獠牙似乎還能看到有不知名的粘流下,散發出陣陣惡臭。
陳思涵捂住鼻子,從藥房空間中調出了那隻昏迷中的老虎。
跟著,陳思涵又拿了一支腎上腺素裝進了麻醉機中,對準老虎的肚子,只聽砰的一聲,狼群被這響聲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但並沒有走開。
那老虎起先是昏迷的,在被陳思涵注腎上腺素后,竟是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老虎扭了一下腦袋,旋即朝著狼群便是一聲響徹天際的嘶吼。
在老虎的眼中,它彷彿看到了數不盡的食,在狼群的眼中,如果它們團結起來,說不定這隻老虎就會為它們的盤中餐。
靠近燕京城的地方常年下雪,莫說住在這裏的人沒多能吃的東西,也一樣,所以這裏的狼群不管見到什麼,只要同伴多,都會毫無節制的撲上前。
陳思涵很期待這場虎狼之爭,若老虎能打敗狼群,那就有了狼皮可做靴子跟服,若狼群打敗了老虎,那狼群必然也是傷亡慘重,不僅能拿狼皮做服,又能拿老虎皮做服。
反正是,正愁如何殺死老虎呢!總之,不管誰死對陳思涵而言,都有大大的好。
坐在馬車裏的車夫、徐良跟陳風,總會時不時的往外看上幾眼。
三人皆知陳思涵有著不尋常的力量,能憑空變出東西來,只是他們並不清楚,陳思涵會用大蟲來對付狼群。
「我小姑姑真是太厲害了,這都能行。」
「是啊!王妃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徐良與車夫也相繼誇讚陳思涵。
陳思涵或多或還是聽到了馬車裏的人,對的誇讚,心裏面暖暖的,就像是有人拿了一個火盆在旁,為烤著火一樣。
狼群伺機而,陳思涵瞇了瞇眼認真觀察起戰況來。
「嗷……」
倒是那狼群先了手,它們仰著腦袋了一會兒,那聲兇狠悠長,隨後,二十頭狼,先由一些瘦弱的狼撲向了老虎。
陳思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啊!這也會玩車戰了。
老虎面對瘦弱的七頭狼,對付起來雖然不在話下,可是對方數量太多,沒一會兒,老虎就有點吃虧了。
老虎當場咬死了兩頭瘦狼,卻也被七頭瘦狼咬傷了兩條後,只見紅彤彤的染紅了雪地,這場對抗,更像是一場屠殺,贏便好,不能贏只有死路一條。
很快,七頭瘦狼便被老虎一一解決,然而老虎也沒有佔得便宜,它的尾給瘦狼們咬掉了。
老虎流了很多,加上多日未吃東西,竟顯得有些贏弱起來。
陳思涵能看到老虎在抖,似乎馬上就要暈倒似的。
老虎本可以把雪狼當是食大吃一頓,可它現在了重傷,其餘十三頭壯的雪狼還在虎視眈眈,老虎怎能安心吃東西。
老虎兇狠的沖著雪狼們一聲怒吼,隨之,十三頭雪狼蜂湧而上。
就在這時,老虎扭頭看了一眼陳思涵,那眸之中好像有一層薄霧,陳思涵形一,為何覺得那老虎似是在向求救呢!
陳思涵有點於心不忍,在一頭狼即將靠近老虎的時候,毅然拿出了麻醉機,對著那頭雪狼就是一下。
陳思涵打暈了一頭雪狼,這心裏面就產生了想要救下老虎的想法。
老虎雖然兇殘,但還是有的,不像蛇,你若救蛇,下場就是被蛇咬一口。
跟著,陳思涵一一解決了剩下的十二頭雪狼,看著自己的傑作,陳思涵不由得笑了。
得虧這老虎為打頭陣,才有機會向雪狼用麻醉機,要不然,憑藉雪狼的速度,還真的難以瞄準。
解決掉雪狼,老虎拉了一下就近的一頭雪狼,想要張口咬,可是卻沒有咬雪狼的力氣了。
陳思涵心一揪,看著老虎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便連忙跳下馬車,將老虎帶進了藥房空間,當然還有那條老虎斷掉的尾。
尚還在馬車裏的三人只見得陳思涵與老虎一起消失了,最為驚訝的當屬徐良。
他抖著聲音,向陳風與車夫「王……王妃被大蟲吃了嗎?」
「沒有,我小姑姑經常這樣消失,放心,過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們現在下去將那些被我小姑姑打暈的雪狼順手解決了,當心它們醒來對我們發攻擊。」
「嗯,言之有理。」
車夫也點了點頭。
徐良見陳風與車夫都非常淡定,有些不敢相信的了自己的臉。
他沒有發燒,說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徐良不擅長舞刀弄劍,他便在馬車上觀察這些雪狼,若是有的,還會提醒車夫與陳風一聲。
此時此刻,陳思涵正在給老虎掛水,並不惜給老虎手,將它斷掉的尾接了起來。
忙完這一切,陳思涵暗暗鬆了一口氣。
「我沒有做醫的經驗,只是將你的尾當了斷指接,希能接上去,而你也不至於因為丟了尾,失去叢林之王的氣概。」
陳思涵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想著以後如何跟這頭老虎相,是將它放回大自然,還是找一頭母老虎湊一對,想來想去,陳思涵還是選擇了前者。
老虎吃人,那是因為老虎了,它們把人當了食,而人殺老虎,卻有很多種原因。
陳思涵承認,看上了老虎的皮,可是方才也利用老虎為跟陳風、車夫還有徐良爭取了活下去的機會,按道理,都應該放過老虎。
隨後,陳思涵出了藥房空間,又帶進去了兩頭死掉的雪狼,只要老虎醒來,必然要吃東西了,再不吃恐怕就要活活死了。
為了避免老虎醒來后橫衝直撞,陳思涵就把藥房空間進行了一下簡單的收拾,特意為老虎騰出了一個巨大的空間。
做好這些,才敢離開藥房空間。
當陳思涵回到馬車上時,卻只見徐良一人。
「他們兩個呢!」
「回王妃,陳風與車夫打算將一頭狼烤著吃了,他們現在正清理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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