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該好好休息了,風兒你也吃完了,就早早回去睡吧!」
陳思涵催促著陳風下馬車。
陳風剛走了一步,忽然扭過頭愣愣的看著陳思涵「小姑姑,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什麼……」
陳思涵只覺得自己的好脾氣正在被這個小侄兒慢慢耗損。
「就是這個呀!」
陳風做了一個喝水的手勢。
無奈,陳思涵只好從袖擺中拿出幾瓶飲料給陳風,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陳風不要喝獨食,記得給徐良一瓶。
陳風答應的好好的,給沒給徐良,陳思涵這就不知道了。
陳風走後,寒王也看出來了陳思涵並不開心,便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風兒欺負你了?」
「哪有,就是這小子來的不是時候,方才我記得還有兩塊上好的牛排,本想著做了吃了,就咱們兩個一下二人世界呢!他倒好,屁顛屁顛的就跑了來。」
「王妃,現在是關鍵時期,不是家中,你就多多量一些吧!」
寒王並沒有安陳思涵,反而嚴肅的批評了陳思涵。
這令陳思涵有些生氣,於是氣呼呼的下了馬車,一個人往不遠的樹林子跑了去。
寒王擔心陳思涵遇上什麼危險,就在陳思涵走後不久跟了上去。
陳思涵其實是有一點肚子疼,想獨自去排解一下,沒想走進樹林子后,肚子又不疼了,可等要回去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前一閃而過。
陳思涵以為是寒王,便大著膽子喊道「寒王,你來了就現,別裝神弄鬼的?」
然而,回應陳思涵的只有林子裏的鳥跟呼呼的風聲。
咔嚓咔嚓……
似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在朝著陳思涵靠近,陳思涵也不示弱,從袖擺中拿出了麻醉機,此刻就像個豹子,機警的注意著周圍的環境。
「別。」
突然一雙大手從後捂住了陳思涵的。
陳思涵本來要大喊救命,聞到後之人上悉的氣息后,陳思涵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還有其他人在這樹林子裏。」
寒王在說完這番話后,慢慢鬆開了陳思涵的。
陳思涵不敢再吱聲了,因為也覺到了。
寒王拿了一把短劍,藏在袖擺之中,與陳思涵一樣都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就在這時,一道慘兮兮的聲從遠的樹林子裏響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都這麼晚了,又是這荒山野嶺的,怎的還有人求救。
陳思涵覺得定是敵人的圈套,便去拉寒王的胳膊不讓他前行,哪想,陳思涵還沒有及到寒王的手腕,寒王就已經大步流星的跑去了前方。
陳思涵氣得在原地直跺腳,正要追上去,眼前瞬間就是一黑。
「誰,還不把本王妃放了,竟然將本王妃裝進了麻袋,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陳思涵被人突襲,手腳迅速給一繩子綁在了一起,又因為上半套了一個麻袋,此刻喊話的聲音也小了幾分。
陳思涵知道自己是窮途末路,便想著用意念將自己跟敵人都送進藥房空間,等進到裏面,那個綁的人,永遠也別想出來。
然而想像很好,現實卻很凄慘。
陳思涵的手腳給人一捆,就跟心神被人束縛住了一樣,再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哼,咱們這一票兄弟什麼人沒綁過,王妃又能如何?」
一道沙啞的男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陳思涵只覺得后脊就是一陣涼。
跟著,一道大力朝著的脖頸砍了去,陳思涵眼一黑,就陷了徹底的黑暗。
另一邊,寒王去尋那求救之聲,尋得一半,便沒了音兒。
正當他轉之際,卻是看到了自己的王妃。
「王妃,你這是背著本王練了輕功嗎?」
「夫君,你忘了,我爹是左相,上頭有四個哥哥都是武功極高之人,我的輕功便是哥哥們傳的。」
陳思涵此話一出,寒王瞬時便瞇起了雙眼。
他的王妃可是不會任何功夫的,更別說這輕功了,而這面前之人除了跟他的王妃長得一模一樣,聲音、高一模一樣之外,還有一點是此人怎麼也模仿不來的,那便是氣質。
他的王妃撒的時候從來都離他半米遠,而這個人卻直接上了手。
所以,這可能又是一場謀。
「王妃,看來本王得將戲碼演下去了,希你一切安好,另外本王也相信,沒人能傷得了你。」
寒王在心裏暗暗說叨了一番,便拉著這個假的王妃走出了樹林。
翌日清早,將士們開始架鍋煮飯,陣陣飯香飄進了馬車,已經從睡中清醒的陳思涵朝著還在睡覺的寒王看了去。
那柄被藏在袖擺中的短劍正蓄勢待發,寒王卻在這一刻睜開了雙眼。
「王妃,早飯好了,與本王一道下去吃吧!」
「夫君,正好我也了呢!」
陳思涵盈盈一笑。
寒王卻在心裏頭樂開了花,什麼王妃,這就是一個冒牌貨,他的王妃這些天來吃夠了大鍋飯,現在連都不,哪像這般讓吃什麼就吃什麼。
此時此刻,真正的陳思涵已經被人倒掛在樹上,兩隻手用繩子的捆著,下面還系了一塊大石頭,兩隻腳則被一繩子系在一桿壯的樹枝上。
談不上有多麼舒服,陳思涵一睜眼,就覺得全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怎麼回事?」
陳思涵掙扎了一下,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細細一想才明白,自己是給人倒掛在了樹上,並且還給系了一塊巨石。
如此可見,這人應該知道的手段,如若不然,也不會這般綁著。
「老大,醒了。」
一道沙啞的男聲再次響起。
陳思涵回想起昨晚綁架自己的人,就覺得心裏頭憋了一團火。
用力的擺子,總算是看到三米之外站著的兩個男人。
「你就是寒王妃。」
「你說呢!」
陳思涵咬著牙,想要盯死面前的兩個男人,奈何,眼珠子瞪到極限,也看不到兩個男人的臉。
「是就好,將帶回寨子裏給瀟瀟治病去,若是治不好管什麼王妃直接送下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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