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與墨堂主接了命令,便闊步走了出去。
當房間里就剩下陳思涵與墨家主的時候,墨家主朝著陳思涵冷冷一笑,笑的陳思涵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寒王妃,在外面的時候礙於墨家信息不能外泄,所以多有得罪,還請您不要見怪。」
「你們墨家自詡站在皇權之上,不也躲在了這深山老林之中,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也罷,既然我都來了,過去的事便過去吧!」
陳思涵擺了擺手,也不想計較先前的事。
不過,在給瀟瀟治病之前,還需要確定一件事兒。
「不知寒王可在此地?」
「寒王仍然在營地里,只是我派了一個人過去,若是寒王妃不乖乖給小治病亦或者治不好,那寒王就只能下那幽冥地府了。」
墨家主說的乾脆,陳思涵卻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只是因為給瀟瀟治病,他大可以抱著瀟瀟攔在大軍之前,見了,斷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用這種方法將綁來,還在的手上綁上大石頭,如此行徑,要不是對有所了解,也不會這般。
「墨家主看來是沒有說實話呢!你不說,我還就不治了。」
陳思涵找了個椅子坐了上去。
墨家主見陳思涵突然變了卦,氣的脯鼓鼓「你想怎樣?」
「告訴我,你是不是與那斜城的三王爺串通一氣,想要在半路上殺了寒王!」
「想不到你一個小娃居然連這個都能猜到,不錯,我們墨家是與三王爺走的近,但是我們墨家從來沒有做過壞事兒。要說壞事兒,可能就是將你綁來,派人去殺寒王。」
「為何?」
陳思涵站起,心中一片激然。
墨家主深吸了一口氣,也不打算瞞了,若寒王妃真能治好他的兒,那他們墨家還用與三王爺合作什麼,直接甩了即可。
「實不相瞞,小從一生下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尋遍了天下名醫,沒有一人能夠治好。後來三王爺得知了此事,更知道了我是墨家家主的信息,便放言,他們斜城有最好的郎中能治小的病,前提是我要幫他殺了寒王與寒王妃。可是我前不久聽人說,寒王妃治好了二王爺的醜兒,可謂是妙手回春,世人皆稱其為華佗再世。我一尋思,就覺得假如寒王妃能治好我的兒,我就不用與朝廷的人再打道了,同時也可以免去不麻煩。」
「所以,你就將我綁來,我若能治好,寒王相安無事,我若治不好,寒王會死,我也會死,你可當真是兩邊都不得罪啊!」
陳思涵死死盯著墨家主,想不到這人不但長得兇惡,這城府也是如此之深。
不過,當得知寒王還在營地的時候,一顆心便放了下來。
認為,對方沒有能力殺寒王,哪怕是偽裝的樣子,與寒王相了這麼多年,恐怕只一眼就能看穿。
沒了後顧之憂,陳思涵催促著墨家主快快出去,還下令,不出房間,任何人也不許進來。
墨家主知道,這樣的病打擾不得,便也識趣的退了出去。
末了,墨家主與墨堂主親自守在了門口,兩人互相瞥了一眼,卻也忍不住說起話來。
「家主,你說這寒王妃真這麼神嗎?」
「你沒聽說嗎?寒王妃在燕京城的時候,將燕京城最丑的十一個人變得傾國傾城,而且的治療方法更是令人稱奇道好,居然把人的骨頭從皮里取出來,再給皮合上,而且還不在面部留疤。」
「是啊!這寒王妃小小年紀果真了不起。」
墨堂主經墨家主這麼一說,不由得自行慚愧起來。
他們墨家向來與世無爭,又特別瞧不起那朝堂與皇權,只是這醫者,是個人都有生病的一天,他竟然對一個醫者氣急敗壞,當真是該死。
此時此刻,遠在營地中的寒王已經將那個假的陳思涵用繩子捆了起來,並且放在太底下曝曬了足足三個時辰。
在這三個時辰里,陳風每間隔半個時辰就要過去拿鞭子幾下這個假姑姑。
他的小姑姑能從袖擺中拿出各種各樣的零跟好喝的,結果這個,除了長得跟他的小姑姑一模一樣,還是一問三不懂。
「說說看,你到底是誰,我的小姑姑呢!」
又到了陳風揮舞鞭子的時候,陳風舉起鞭子,下一刻就要朝著那人的臉上打去。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屬於男人的聲音,愣是從這個假的陳思涵的嚨里傳了出來。
「別打臉,我是男的。」
「男的……」
周邊看好戲的將士不人還因為假王妃被打的衫破爛,正打算細細欣賞那藏在蛋殼之下的雪白的時候,聽到這沙啞的男聲,頓覺一口悶氣兒憋在了心中。
尚在馬車裏閉目休息的寒王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坐直了。
「風兒,他可能戴的是人皮面,撕下來看看究竟是何人?」
「哦,知道了。」
陳風了手,正要撕,可是一想到是個男人,就沒有這種心思了。
隨後,他指了一個將士上前「你過來撕。」
「不是,小五爺,這可是個男人,我不……我……」
「再說個不試試?」
陳風一甩鞭子,鞭梢在空氣中劃過發出嗡嗡的聲響。
將士被嚇壞了,只好連滾帶爬的跑到假王妃邊,小心翼翼的湊上,將那黏在髮之的一層薄如蟬翼的人皮面整塊揭了下來。
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眾人看到這張人皮之下的面孔。
這是一張極其猥瑣,還留著兩撮兒鬍子的老男人,不僅如此,此人材瘦小,如果不看臉,看材,本就分不出男。
「這麼丑,還敢模仿我的小姑姑,簡直找死。」
陳風都快氣炸了,他現在又累又,急需一杯飲料補充能,而且他也只想喝飲料,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將他的小姑姑給整沒了,他現在殺了這個人的心思都有了。
寒王聽見外面死一般的寂靜,就覺得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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