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只是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墨家主何不放下仇恨,去到別的地方生活。」
陳思涵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墨家主的神。
墨家主從憤恨到嘆氣再到一杯接著一杯灌自己酒,直到把一整壺的酒全灌腹中,這才打了一個飽嗝道:「罷了罷了,我這一生最大的希就是瀟瀟能夠開心快樂,我知道這丫頭一醒來,鐵定是不會在這彈丸之地再待下去的,既然如此,我又何故死守著陳規。」
陳思涵見墨家主醉洶洶的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走,便在此時開了口。
「墨家主且慢,你想的固然很好,可你們墨家有拿手的手藝在手,使得這天下之人,但凡想當皇上的,沒有一個不覬覦的,你們要想平安無事,必須要找一個德行兼備、睿智不凡的靠山才是。」
「寒王妃,我知道你想讓我們墨家投奔寒王,我們就聽你一回,墨……墨堂主……」
墨家主結著又打了一個飽嗝,隨後整個人都有些站立不穩。
墨堂主及時走過去,將墨家主扶了住。
「家主,我送你回房歇息。」
「嗯,睡覺去,睡覺去……」
就這樣,墨家主被墨堂主一路扶著離開了此地。
陳思涵也在吃完碗裏的最後一口飯後,打了一個飽嗝,便沖著後的一個黑道:「帶我出去吧!我得與寒王好生商討一下你們墨家歸順的事。」
「是。」
此刻也對陳思涵沒了戒備之心,反正墨家的家主與堂主都已經有了歸順之意,一個小小的墨姓孩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帶著陳思涵一路朝著外面行進,不得不說這墨家老宅機關重重,從進到這裏,再到出去,陳思涵只覺這一來二回的就像進到了一個奇幻的世界,有點像上輩子看過的一部電影,做盜夢空間。總之,這裏的牆壁、地面都會據特有的機關隨意組合,是機關,陳思涵細數了一遍都有一百多道,若是按錯一下,帶來的只有萬箭穿心而死。
當真是一個令人心生膽寒的設計,同時,待在這樣一個製作良又安全的地方,陳思涵覺得特別適合那些被江湖人士追殺的敗類居住,亦或者,將這裏打造一個監牢,關押那些窮兇極惡的人。
即便不用看守,陳思涵也相信這些人一輩子也逃不出去。
可見這裏有多牢固,只要不是墨家人,就是掘地三尺也進不來,同樣的,若非墨家人來此,沒有墨家人的帶領也甭想出去。
月明星稀,直到看見頭頂那慘淡的月,陳思涵才敢相信自己是出了這墨家宅子。
邊跟著的像是十分害怕生人,在陳思涵踏出墨家宅子的那一刻,就疾步跑了回去。
陳思涵無奈的搖了搖頭,卻見寒王已經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王妃,你沒事吧!」
「沒事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即便一個人再如何兇殘,也不會傷害一個醫者。」
陳思涵面上裝作風輕雲淡,實則心裏早已一片駭然。
只要墨家家主願意,就算陳思涵有藥房空間,也未必能逃出這墨家宅子,就像之前給人抓住那會兒,那人都是鉚足了勁兒先將打暈,可見,若是對方下了狠手,也不會活到現在。
「這墨家欺人太甚,看來本王得好好教訓一番他們才是!」
寒王見自己的王妃沒事兒,可是肚子裏卻窩著一團火。
他朝著後一揮手,後數千名將士已經排做了一團方陣,人人手上劫持有一把點了火的弓箭,此刻正蓄勢待發,就等著寒王的一聲令下。
陳思涵也不阻攔,如果這樣可以讓寒王的心裏好一點,那就儘管放吧!
「放。」
末了,寒王下了令,一支支火箭劃破蒼穹,直往那墨家宅子飛而去。
然而,奇怪的事卻在下一刻發生了,卻見那火箭的箭尖剛到墨家宅子的牆壁、大門、磚瓦、便是立即被彈了回來,落在地上,約還能聽到金屬撞的聲音。
將士們面面相覷,可寒王卻是一副完全不想停下來的樣子。
「再來!」
就在寒王下第二道命令的時候,徐良走上了前。
「寒王,您這般只是在浪費我們的弓箭,這墨家的牆壁跟門加了寒鐵堅無比,莫說用火箭攻擊,就是用火球撞也無濟於事,而他們人就不住在這宅子,他們不出來,我們拿他們也沒有辦法。」
「哼,那又如何,他們將本王的王妃拐走這麼久,這要擱在帝都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寒王怒氣未消,被徐良這麼一說反而更加生氣了。
陳思涵朝著徐良使了個眼,徐良點點頭,便退了下去。
「寒王,這墨家與你們皇家淵源頗深,說到底都是你們皇家辜負了墨家,他們把我抓來也是為了給人治病,並沒有苛待我,而且,他們已經答應歸順於你,你現在又是發的哪門子瘋?」
陳思涵苦勸著寒王。
寒王聽著陳思涵的話,就想到了他們皇家人人皆知,卻從來不敢在外人面前說起的醜聞。
當年太祖一統中原,不知踩了多人的才有這樣的就,而墨家作為太祖踩的最狠的一號人,太祖也下令,命史消除了關於他跟墨家的恩恩怨怨。
這還是寒王在小時候聽一個先生講的,後來找皇上一問,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當時皇上還戲言,若是再遇到墨家人,無論如何也要善待人家,因為這是他們皇家欠人墨家的。
想到這兒,寒王的氣消了,便喝退了眾將士原地紮營。
「跟本王說說看,你又救了誰?」
「墨家主的兒瀟瀟。」
「嘿呦!就是那個大頭的,我瞧著可嚇人了,難道的大頭之癥給您治好了!」
就在這時,迎面跑過來一個奇醜無比的矮個男人。
陳思涵被這人嚇了一跳,忙往寒王的後躲。
寒王見到這人也是一陣頭疼「不是都讓你走了嗎?」
「這走歸走,可那墨家主還沒給我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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