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寒說道:「讓他進來吧。」
小兵又說道:「他帶了一隊人,有二十多人。」
百里寒淡淡的說道:「告訴他,想進來最多三人,不想進來就請離開!」
「是!」
紫旭問:「我要迴避嗎?」
百里寒:「不想見他就去裏間。」
「好!」
紫旭去了裏間,還是那樣簡潔。
裏間沒有凳子,只能坐在床上。
一盞茶時間過去,外面傳來腳步聲。
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百里寒,你好大的架子,居然讓老子等那麼久!」
紫旭撇撇,曹邦莫,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個魯的莽夫。
百里寒說道:「李大奎?你怎麼來了?」
紫旭:「……」又猜錯了。
起,來到屏風那裏,過隙來觀察外面。
帳篷里多了三個人,中間那位男子三十來歲,長的國字臉,細眉細眼,非常的薄。
材比百里寒矮了半個頭,也沒百里寒那麼健壯。
他左邊的人長的跟熊一樣,頭髮糟糟的跟鬍子連在一起,跟百里寒說話的就是李大奎。
右邊的人是個小老頭,乾瘦的材,一撮山羊鬍子,三角眼裏閃著算計的芒。
這樣一看曹邦莫就是那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
跟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他的樣貌太普通。
在紫旭的想像里,曹邦莫這樣的人就應該長的五大三,材如熊。
百里寒請三人坐下,明鏡先生找小兵上茶。
曹邦莫說道:「前陣子聯繫你,你不是說要離開嗎?怎麼這些日子又不走了?
難道這破山谷里有什麼寶貝不?」
百里寒直接點頭:「沒錯,我們百里家有一套自己的冶鐵方法。
所以我們家族裏有很多人在外探索鐵礦,我就是沖著這裏的鐵礦來的。」
曹邦莫眼神閃了閃,沒想到百里寒會這麼痛快的說出來。
「哦,那你找到了嗎?」
百里寒搖頭:「還沒有,地圖畫的不夠詳盡,沒有找到的方位。」
「這樣啊,不如讓老墨給你看看,興許能指出在哪。」
百里寒搖頭:「好意心領了,我已經把家族都遷移過來,所以找鐵礦不是那麼著急。」
曹邦莫眼中閃過驚訝:「家族都遷移過來了?那你不打算離開?
你一個將軍就守著一個破山谷嗎?太屈才了。」
百里寒淡淡的說道:「無妨,朝堂上的事兒我不想摻和。
況且我不過是個五品游擊將軍,哪有曹大人您的位高。」
曹邦莫抿,看了老墨一眼。
老墨說道:「將軍年紀輕輕就困在這裏太可惜了,應該回到京城去爭得一席之地。
若將軍願意,我家大人可以推薦您當京城軍首領!」
百里寒輕笑一聲:「我這人自由慣了,不想人約束。
說實話,我來罪人谷就是為了躲清靜。」
曹邦莫皮笑不笑的問:「我看你們就是想要那一批鐵礦吧,加上你們的鍛造一定能煉製出頂尖兒的武。
不知你們要把這些武賣給誰?」
百里寒淡定的回答:「你難道不知我們百里家在天子面前發過誓?
我們百里家不會再給任何一個勢力打造兵,我們家族的人又用不著多刀劍,最多用來打打農。
至於鐵礦,我們現在真不稀罕。」
李大奎說道:「咋還發這樣的誓言?是不是那些大臣你的?」
百里寒嘆口氣:「沒錯,也無所謂,我們不指著那些活著。」
曹邦莫的臉黑沉,可很快又恢復如常:「既然那些鐵礦對你們沒用,那可否送……賣給我?」
百里寒挑眉:「那怎麼行?畢竟是我們百里家的東西。
等以後天下太平了,我們還可以打造農賣。
這也是一條生路!」
他頓了頓,又用森的語氣說道:「斷人生路者天打雷劈!」
曹邦莫這下不好說什麼,尷尬的看了看老墨。
老墨乾笑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不提這個了。
我們都督想在谷里住一陣子,不知可方便?」
百里寒將球踢給谷主:「我只管谷外這邊,谷是谷主說的算。
你們想住進去,必須經過谷主的同意,不過那人比較貪婪。」
老墨笑道:「我們曉得,只是進出山谷需要令牌,不知道……」
他故意沒說下去。
百里寒卻不接茬,只是淡淡的笑著。
老墨有些尷尬:「不知道將軍可否給發幾個令牌!」
明鏡先生笑道:「這事兒歸我管,我們的令牌打造起來不容易,一枚銅牌只能一個人通過。
一枚銀牌十個人通過,一枚金牌二十人通過。
這個令牌本和人工加起來就要不銀子,所以我們不是無償發放。
如果你們長住可以出銀子買,若是不長住可以租,租的話就要有押金,押金不菲,租金很便宜。」
三人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但仍舊強忍著沒發火!
曹邦莫耐著子問:「買如何買?租金又是幾何?」
明鏡先生拿出扇子扇了扇:「買的話不貴,銅牌十兩銀子,銀牌一百兩,金牌一千五百兩。
像都督這樣的份肯定是帶金牌,帶個銅牌和銀牌多掉份。
對了,租金不貴,銅牌一天一兩,銀牌一天二兩,金牌一天三兩。
但是押金比較貴,銅牌一百兩、銀牌五百兩、金牌兩千兩!
這些適合在谷中做客的人使用,三兩天的也用不了多錢。」
紫旭的捂著自己的,心已經笑翻了,不愧是大狐貍,太狡猾了,就差沒明著說不歡迎你們。
老墨角了:「如果都督帶著金牌帶我們谷,我們是不是就不需要再買令牌?」
明鏡先生點頭:「按理說是這樣,但你們必須不能離開都督邊百尺外。
如果超過距離,我們的士兵就會直接抓人關上三天,不接任何借口和保釋。」
李大奎沉不住氣了,拍案而起:「你們這是什麼臭規矩?老子直接跟你說吧,我們就是來接管罪人谷的。
你們識相的就收拾收拾趕走,不識相的就別怪老子刀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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